正当三人还在思考邢天杰的话的时候,有三个比较壮穿着藏服的人出现在他们的背后,而他们当中领头的却一脸坏笑的看着顾月琳,并且慢慢一步步的向他们靠近。由于感到气氛渐渐的不对,所有的人都站起身来暗自的保持着戒备状态,如果有一有什么问题就好先发制人,而不是后发受制于人。且以邢天杰为中心的靠拢,将顾月琳和小灵儿、扎氏兄弟保护在后面。
“为什么老是好的不灵,坏的灵!真是搞不懂!”邢天杰无奈的苦笑神情激怒了对面的三个粗壮的藏汉。跟着又仔细观察了他们,为首的那个比他还高上半个头,黑乎乎的脸,眼睛眯得几乎看不见了,乱糟糟的头发,身子骨很壮,极像那种做重体力活儿的人,另外的两个人和他极为相象,只不过,又要比邢天杰矮上半个头,体型上也要和为首的那人差一些
“你小子在笑什么了?我们有什么好笑的!”旁边的两个又不敢在为首的那个藏汉之前说话,他气呼呼问。
“没想到,你们倒是把我们的汉语说的挺流利的,可是就是有些事情却不学好!难道你妈没有教你吗?”邢天杰的话却让他有些不明白。
“什么事情没学好?我妈教我什么?”那大汉想也不想有没有问题的就脱口而出的问邢天杰。
“我妈教不教我关你什么事?”知道中了邢天杰话的套儿,气的牙齿咬的紧紧的,刚想招呼兄弟一起提拳打来。可是却又被邢天杰的停止手势给压住了,一愣,见他似乎还有什么话说,又乖乖的放下刚提起的拳头,等他说话。
“哎!!-----这才乖嘛!等我先把话说完再动手也不迟嘛!你说是不是?”邢天杰整好瑕疵“恩哼”的咳嗽了几声,正了正声带。这些不外乎就是给大家争取多一点时间多恢复一点体力一些胜算。毕竟大家逛了那么久的集市,体力上有些吃不消,还有就是高原上的稀薄空气也是他们的大敌,所以就用了用缓兵之计。希望能够有所好转。可是情况不太乐观。
想到这里,邢天杰心里只好一声叹息,“孤注一掷吧!”,眼睛看了看其他几人,暗示他们随时作好准备。然后......
“咳咳!(拟音词)那就是,你妈没有教你怎么尊重女士吗?”邢天杰捂了捂嘴说。
听到这里,邢天杰他们一伙人的肚子里是狂笑不止,为了要将这初戏好好的演完,他们也只有憋而且很辛苦。当他们听到这句话,尤其是顾月琳,又是她率先“扑哧!”一声笑出来,惹的大伙儿也是跟着一番哄笑。但是他们都明白这是小天在给他们争取最大的胜利机会,一点也不敢放松警惕。
要想打败敌人,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攻心,让他分寸大乱,才会有机可乘,得到最大的胜利。
这时那个大汉幡然恍悟那是邢天杰在耍他了,正当他要准备开始喊其他的人一起上的时候。
“上!”邢天杰一声吆喝。就被邢天杰他们给抢先一步,攻了过来,一眨眼间两拨人扭打在了一起。
虽然,邢天杰他们这边有四个人,zhan有人数上的优势,可是他们却没占到地利---高原反应的不适,让他们吃了很大的亏,其次,是那三个藏人是游牧民族的出身,体力上zhan有些优势。所以,邢天杰他们也只有借着受过搏击训练的优势和他们周旋了。
刚一接触那个带头老大的时候,邢天杰就发现了一个很大的问题:那个大个子,不仅个头够大,而且也还很能打,虽然,不能和他们比,但是凭借着多年的训练,暂时也只和他们拼了个棋逢对手,势均力敌;但是时间长了,最终还是自己吃亏,得速战速决才行。
在他往向另外的三个人的时候,觉得兰力和小鲁应付一个人,看起来是应该没有任京那么吃力,兰力和小鲁两个人竟然玩起了车轮战;两个人是你累了,我来;我不行了,你来;一边打,还一边说,而那个被两个人轮流攻击那人,看他俩竟然是有说还有笑的,气的他是也像开始邢天杰初遇小灵儿般说了堆叽哩哇啦的一大堆的听不懂的不通话,他两人可不管那么多,先打赢了再说。两个人一会儿是车轮战,一会儿是一起上,很快,在两人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在对他极端的拳脚亲热照顾下,他最终被他们的攻势所“俘虏”了。而三个人都大口的喘着气,一边的那一个是被两个的热情给“照顾”得躺下来的,另一边的两个是未习惯高原的条件,虽然是未躺下,却也是气血不顺而累的两眼冒金星,在一旁大口的叉着腰喘者大气了。
而那个任京了,却没有他俩的好运了,不仅一个人单挑不说,还要被两个“漏油桶”说笑着他的狼狈的地方,一会儿是“看呀!打别人还要吆喝人过来帮忙啦!真没用!”等等,任京这个人是最受不得人的激将了,果然,先是一声“啊!”的大大的叫了一下,接着就是把他的对手是吼的一愣一愣的,还真不知道他是不是打不赢了要发疯了而鬼叫鬼叫的,还是被鬼附身了而大叫的;再接着就是把两女也吼的一愣一愣的,不知他在吼啥?趁着他在发愣的那一瞬间,抓住机会,一下跳起来,可能有个一米高吧。就跳起来,腾空在那个藏汉子的正上方,举起右拳,照着他的脑门子就是一拳下去。看着拳头由小变大朝自己落下来。“砰!”就只听见自己的脑门像是有人在敲门一样,接着眼前一黑,后退两步,眼珠儿翻白,头一偏,摆了个大字,在地上昏睡着了。
他了,也慢慢的退回自己的团队,两女也顾不上那三人给她们带来的恐惧了,也许因为有几个猛男在的原因,所以就不在害怕了,而把它抛到九天之外去了。当两女看着是他结束了战斗但却是用的那种方式,纷纷的指着他又大笑了起来,搞的他虽然有高原反应,不停的喘着大气,而他的脸却跟高原反应没有边儿似的,而且还异常红,红到脖子根儿去了。他的眼睛一直瞪者着顾月琳,鼻子喘着粗气了,心里一定在想“哼!老是笑话我,那我就在这段时间里,拿出点成绩来给你们看看,叫你们还笑话我,哼!没门儿!”
那个大个子见自己的俩兄弟被人一前一后的给撂倒了在地上,心里也不由得急了,开始加大了力量不停的朝邢天杰打来。可是,邢天杰见他的力量大的出奇,知道没法儿跟他比力气,只好,跟他打游击,打不着他我找机会,他打来了,我闪到一旁。气得大个子哇哇的大叫,脑筋一转,变了一种法子。我不打你了,就靠近你,我的力气比你大,连一百多斤接近两百斤的石头我都能搬走,就不信连你一个还不到一百五十斤的人搬不动。就是挨你两拳打在身上,我还是挨得起,就是摔也要把你摔到地上,哼!!!
想到就做到,还真的让邢天杰结结实实的打上了几拳,可是,他给硬挺了过来,一把抓住邢天杰的两个肩膀,两手用力一紧,锁住了。邢天杰此时已被他锁牢了,两手从里面想往外面分开,可是撞上了他的手臂,是丝毫未动,一点点的反应都没有,连试了两三次,都无功而返,仍就是丝毫未动。就正当他还想在来一次时,大个子动了,手上不住的加力,邢天杰开始感到有些疼了,就这时,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一轻,向前飞了出去。
呼!------
耳旁生风。
“不好!我被他给扔飞了!”眼睛里看着自己由个弧度般的飞上去,再落下来,可是却不是正常的头上脚下的落下来,而是颠倒了的落下来。旁边的“观战团”也都齐齐的把嘴巴张大的像麻将的一筒那么圆,眼睛像个二筒那么大,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来不及尖叫了。而开始参战的那些人都同时在想:哎呀!我的妈妈呀!怎么那么大的力气啊!还好!幸亏那个跟他打的不是我,要不然,那个可能就是我飞出去了。
那个大个子看他飞出去,满以为会把他摔到地上,正准备高兴了。可是,他没想到邢天杰,可不只是会躲、会打,而且,他的基本功也是相当的扎实。眼看着他即将要落地,而且是身体侧歪的那种,在平常人来说,可能是摔下来就起不来的,而且,旁边的人也都是那么认为的情况下,奇迹发生了。邢天杰将身体尽量打弯,呈反弓形;要是在地上,那可能就是弯成拱桥形了。
即将落地时,左手单掌触地,借腰用力一弹,就像弹簧样一个优美的弧线形过后,稳稳的站在了地上,笑眯眯的看着他。所有的“观战团”包括路上看热闹渐渐多起来的并且起先并不看好他的人,都为他鼓掌喝彩。
大哥子心有不甘的还想又来那招,算他自创的!叫“力扔巨石”吧!虽然难听了点就,将就将就吧!
事情只可一,不可再!邢天杰当然不会再给他机会了,趁他还没走到自己跟前,主动向前冲,冲了四五步,向上一弹,借着向前和向上的冲力又飞了起来,不过,这次可是他自己飞的不是被扔的。在他们刚一接触的时候,就听见“砰砰砰砰!”“砰!”四声快如连珠炮的声音不断的在耳边响起。不对!是五声,最后一声是大个子倒地的声音。原来是邢天杰借跃起腾空的当儿,快速的击中三脚在他的胸部,最后一脚,倒画金钩;狠狠的撂了他下巴一脚,漂亮的倒翻一圈结束战斗。而旁观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拍电影了,心里都在想:哎呀!这小伙可演的真好啊!演的很好看,动作真漂亮,连钢丝都没用,人也长的不错,就是身体差了点,老是喘气。这帮子人可还真敬业啊!拍戏都拳拳到肉,这么认真!真敬业!电影以后出来了我可要捧捧场啊!
落地后,邢天杰,拍拍手上的灰尘,用力的喘了几口气,拉了拉衣服,回到了自己的“观战团”里,小鲁看有这么多人脑筋一转弯就对还在围观人说:“好了好了,散场了,戏演完了,大伙儿都散了吧!”手一挥,果然,众人也还真没看出来是真的打架,拍了几巴掌就散了,原来,一个半月前这里曾经拍过戏,所以,大家还以为,挨打的那几个是群众演员了。也还真是他们的运气好,有当明星露脸的机会了!谁知道事实的真相竟然是......
就当所有的人散场的时候,有几个喇嘛走了出来先看了看他笑了笑,他们也回了礼,其中一个稍大的喇嘛又对着地上的三个人说,“怎么又出来惹是生非了,刚刚才修行期满业,就按捺不住心中的恶念了,仗着自己比别人壮,就欺负人了。看来,还得对你们进行管教才是!”说完就念起六字真言“唵、嘛、呢、叭、咪、吽”来了。地上的三人马上匍伏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邢天杰和郝灵儿马上就有种感应跟着真言一起反应,这一切都在那个大喇嘛的注意当中。其他人却只是留意着地上的几人,未曾留意。
真言念完毕,对着地上人说:“你们几个跟我回去继续修行去。直到恶念都消失为止!”大个子等人应了声“是!大师傅!”起身转到喇嘛身后站着不动了。
大喇嘛微笑着对邢天杰说道:“不久后我们还会见面的,小伙子!加油吧!”说完就转身离去了。
邢天杰听的是十分的不解,一团迷糊。
半个钟头后,接他们的车回来了。终于,他们带着一天的疲惫踏上了返回的路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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