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轩的身子就快要到祭坛的时候,他的手便在空中一挥,刚才那骂他杂种的乡绅的身子突然就碎裂了,血肉溅满了整个祭雨场。
祭坛上的五个道长见子轩的来势不善,早知不是对手,掉头就想逃走。这时就见子轩的手紧接着在空中连挥几次,祭坛上八盏灯及圣案立即快速的方位潜移,五个道长由于急于想逃走,没想到却被狠狠地被碰了回去,全都摔的四脚朝天。
子轩现在也不急于杀他们了,身子便落在祭坛的边上,指着祭坛下面的数名乡绅,对着众多的乡民大声地说道:“你们这些愚民,现在你们都快要饿死了,既然你们横竖都是一个死,你们还怕他们干嘛,如果你们真的怕,那小爷就帮你们杀死这些败类。你们也好分了他们的家当,解解燃眉之急。”
子轩的这句话是最具有煽动性,众乡民立即从子轩刚才露出的杀招中惊醒,立即就把众多的乡绅给围困起来,那些乡绅全都吓得脸色煞白,他们知道这些愚民一旦失去了理智,就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哪就不单是他们自己不得好死,到时连家人也就无法幸免了。
“众位乡亲呀,乡亲们。我们可是真诚地为大家请来求雨的道长呀,决没有欺骗乡亲们,如果你们杀了我们,到时你们的良心也会不安啊。”其中有一位乡绅脑子还算转的蛮快,立即开始央求四面的乡民。随后他转过身子,对着台上的子轩说道:“你这小贼也不知也不知哪生结的孽缘,既然会被你这种居心不良的人修成孽道,如果你想杀我们就尽管地杀,不要在乡亲们面前挑拨离间。”
子轩嘿嘿冷笑数声,伸手一招,这位乡绅便飞到了子轩的面前。子轩相信心狠手辣就是真理,他把手用力地在这位乡绅的脖子上一捏,这位乡绅的舌头便伸了出来,这时就见子轩的手一挥,乡绅的舌头便被子轩割了下来。
台下众乡民霎那间全都惊的魂飞魄散,谁都想不到刚才跟他们讲大道理的少年,竟然是这样的心狠手辣,顿时台下一片寂静,所有的人都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这时就听子轩对着台下大声地说道:“你们这些愚民听着,刚才这老家伙不承认是欺骗你们,所以我就先把他的舌头给割了,再来给你们证明这求雨就是骗局。”接着子轩伸手在那位乡绅脸上用力地捏了捏,冷笑着说:“老家伙你听着,你不承认可以,我会证明给你看的。”子轩的话刚说完,那个乡绅便一下昏了过去,他没想到自己处心积虑想舍命救家也只徒然。
子轩把昏迷的乡绅往旁边一丢,接着他的手连挥几下,便向那五个道长走去。五个道长此时是吓的浑身发抖,脸色煞白。突然那年老的道长对其他几位道长使了一个眼色,五个人的身子便一齐向子轩扑来。子轩冷笑一声,双手同时挥出,空手剑便从他的手中发出,只见他手掌之中有两道彩光同时射出,顿时祭坛的四周全被一股巨大的杀气笼罩,有三个道长的身子突然爆裂,子轩只留下了那年老的和一个年青的道长,不过虽然没死,也都只剩下了一口气。
子轩从地上捡起了那把桃木剑,对着台下说道:“你们看到吗?这可是一把普通的木剑,小爷也不能让它发光,可是这个牛鼻子却可以。”子轩说完,便伸手把神元注入到年老的道长体内,年老的道长立即就涌起了精神,子轩的脸上便露出了怪异的笑,然后对他说道:“牛鼻子,你来告诉台下的众乡民是怎么一回事,你可要说清楚呵,如果说不清楚的话,你以后就永远不要说话了。”
那年老的道长开始还嘴硬,子轩立即砍下了他的一只手,并对他警告说:“牛鼻子,小爷不怕你嘴硬。”然后用手指了指那正昏迷的道长说:“看见不,小爷还留了一个活口,今天你们两个只有一个可以活着,小爷先让你表现,那是看得起你,如果你不说真话,我会把你大卸八块,你说不说?”
子轩说着就又要把年老的道长一只脚砍下来,年老道长哪能承受这种恐吓,这比直接杀了他不知要恐怖多少倍,吓得赶紧说道:“我是用药粉……”
“我不是要你对小爷说,是对底下的愚民说,要大声。”子轩一把他提起来,让他面对着台下站好,才对他大声地呵斥说。
“我……我是用药粉擦在桃木剑上,所以它才发光,这是一个假象”年老的道长只好低着头,对着台下放大声音说。
子轩见老道长还不好意思呢,竟然低着头不敢看台下,便对他大声地喝道:“不准低头头,要看着台下说话,要不小爷就把你脖子上的筋挑断。好了,你再告诉这些愚民,你和这里的乡绅是怎么勾结的,为什么要出来骗钱。”
年老的道长这次再也不敢低头说话,而是看着台下,用他那僵硬的声音道:“因为我们是一个小门派,没有多少施主前去光顾,所以需要钱发展。我们跟这里的乡绅挣的钱是四六分成,什么都由他们出面,我们只管作法。”
年老的道长这话刚说完,底下的众乡绅全都恐慌了起来,谁不知道自己不单是末日到了,而且就要遭到合家诛灭的下场。这些愚民虽然好欺负不假,但这些愚民也是最容易失去理智,一旦到他们失去理智时,那就是天翻地覆的事了。
众乡民这时是这时是愤恨群起,人群之中传来了几声喊杀,便一齐向众绅涌去,众乡绅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活活的分尸。众乡民中不知道谁喊道:“走,我们去操他们的家。”愚民就怕有人带头,众怒一经触发,他们就象是洪水猛兽,一发而不可收,这就是南方农民暴动的萌芽,这一年也正是短命的南唐朝倾覆的最后一年。
子轩看着这群愚民汹涌而去,心中直叫大幸。他没想到众怒是这么的不可抵抗,刚才众愤群涌之时,他的心砰砰的不知跳的有多厉害,这所有的怒气集结,差点催毁了他的心志,让他所有的法术都无法使出来,怪不得说人们要把‘天怒人怨’连在一起,原来民怨的力量也是无法估计,这是足可以让天庭也惧怕的力量。子轩甚至认为这群愚民假如是对上天产生了群怨,估计天也将摇摆昏暗。
众民像风一样旋卷而去了,这时躲藏要水晶宫的几个人才敢出来,他们一齐来到了祭坛之下,洪绝色立即就向子轩大发其怒,她的脸气的通红,对着子轩骂道:“李坚,大嫂真的后悔认识了你,你竟然会是这么残忍之人,早知这样,大嫂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出来。”
子轩满脸堆笑地对洪绝色说:“大嫂别气,我杀他们,是因为他们罪有应得,他们不死的话,这些乡民哪有不死的道理,我这不是为民除害吗?”
洪绝色用手指着子轩脚下一个被割去舌头乡绅,与一个被砍去手臂的道长,气得手打抖地说:“你还狡辩,我没有不让你为民除害,但你这么可以这样残忍,你为什么不能一下把他们杀了了事?”
子轩一听洪绝色的话后,脸上立即现出了一怪异的笑,他对着洪绝色说道:“原来大嫂是怪兄弟这样啊,那好办。”他的话刚落,双手便迅速的挥出,那个乡绅及那年青的道长便身子爆裂开了,然后子轩便用手指着那年老的道长对洪绝色说:“大嫂,兄弟刚才说了今天不杀他,所以只好放他走了。”说完手一挥,便把神元注入到年老的道长体内,对他喝道:“还不快滚。”
年老的道长就恨爹妈少生了一条腿,如丧家之犬般的向远处跑去。再看洪绝色气的脸色发紫,就差点没昏过去,猛地一转身,头也不回地跑掉了,洪绝色现在的感受就如同多年前孟劲的感受一样,子轩的那张笑脸下隐藏着残忍嗜杀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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