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且问你,你若要拼命,你要去找谁拼命,你又怎知道自己确实找准了对头?”石桥俊太冷笑道。
“怎可能找不对,除了那几家与我霞大路家有些宿怨,又还有哪一家会来找我霞大路家的麻烦。”菊池启太冷眼瞧着石桥,寒声道。
在他心里已认定了敌手,而但凡他已认定的事,就绝不会轻易地放弃。
何况在菊池启太看来,如今发生了这样麻烦的事儿,身为霞大路家元老重臣的他们是必须要做些什么的。
“那你说,究竟该怎么做?不去拼命,难道就在这干瞧着么!”菊池启太也知道也许并不是霞大路家的那些个宿敌做下的案子,但此时的霞大路家又必须要去做些什么。
不论是找什么人打一架,都一定能暂时竖起霞大路家的威名,为家族争得一丝的喘息之机。
也许还能趁着这点的时间找到被掳走的霞大路夫人也说不定。
若是要让菊池启太干瞧着霞大路家就这样破败下去,他是绝不愿做的。
“依我说,现在先给霞大路家找个当家人才是正紧。”石桥俊太轻捋了捋颌下的长须,缓声说道。
“当家人?你倒说得轻巧,谁不知道四公子当年为何发了那样大的狠,将整个霞大路宗族里除了个干净,连一个兄弟子侄都没有留下。”
“现在,你倒是去哪里找一个霞大路家的嫡系血亲,来暂时做这个霞大路家的家主大人!”
菊池启太只是冷笑。
谁不知道霞大路家的嫡系血亲在老家主亡故后都被老家主的四公子除了个干净,家里除了四公子外再没了一人拥有老家主的血脉。
这种情形之下,又有谁能有资格接这霞大路家的家主之位?
若不是这样,霞大路家的这班老臣又怎么可能容忍一个妇人暂摄这霞大路家的代家主之位,行那掌族的大权。
“你以为,四公子真的就将老家主的嫡系血亲除了个干净么?”石桥俊太轻笑道。
“一定是除了个干净!”菊池启太说道。
菊池启太曾亲身经历过那场霞大路家的大清洗,他即能在那次的大清洗中存活下来,当然也能清楚的记得当年发生的每一件事。
霞大路家所有的嫡系子孙被四公子一个不剩地送上断头台的惨状,即便是如今想来,菊池启太也能觉到如昔年一般彻骨的寒意。
“难道你忘了昔年老家主和舞姬千佳之间的那些事儿么?”石桥俊太笑得很神秘。
这件事本就是件机密事儿,除了当年跟着老家主一同去找那舞姬千佳的几位心腹之外,再也没有旁的什么人知晓。
巧得是,此时在这屋内的几位老臣均是老家主昔日里的好兄弟,老家主的这桩机密事儿对他们来说自然也算不得什么机密。
不过是因为考虑到霞大路家的面子,考量到老家主的吩咐,这样的一件琐碎事才会烂在这些人的肚子里。
如不是石桥俊太今日里提起,怕是一直不会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吧。
毕竟,霞大路家高高在上的初代家主竟对个妓女般的女人动了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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