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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回 孙焕拜受武侯遗书(1 / 1)

先不说那韩建飞怎样。

却说此前,孙焕早在为孙无举所救翌日便得苏醒。待其醒来后,便痛哭与母亲怀中,似乎要把这多年来所受的艰辛与委屈全全哭出一般!孙焕之母亦哭,揽着孙焕道:“我儿苦命,与家人失散多年,定是吃得不少苦。不想得见之时却是在我儿命危之中!”孙焕哭道:“母亲,我要永远留与母亲身边,再不与母亲相分!”孙焕之母哭对:“不分,不分。”

至午后,孙焕独坐与花园亭中,手中反复揉搓那已然犹如红玉般剔透的鸳鸯青石,心中不知何想,只是又在落泪。少时,叶春晓望见,悄然至孙焕前,问道:“又在思念我兄?”孙焕回神,忙拭去泪痕,却未与之对。叶春晓又道:“我为人急噪,猜不得别人之思。如今你心中到底是何想,但与我明言!”孙焕仍是未与之对,叶春晓急,道:“他既已然完婚,你却依旧念之不忘!为他自尽却又不想与之再见!你手中青石本已破碎,突然间却变的完好,你却亦不为之吃惊,反却如此安然而坐。你到底怎的想,为何不言语出来?”孙焕此时终于少有出声,低声对曰:“如今我能何想?只得试着慢慢将之忘却。”叶春晓从孙焕手中抢过那石,高高举起,对之道:“既如此还留它做甚?索性将之丢弃,岂不痛快。”言讫欲丢,孙焕忙起身欲抢回,焦躁的对叶春晓道:“你还我!快些还我!”终于将之拿回,紧握与胸前!晓晓对之曰:“如此举动,你根本就无法忘却我兄。为何还要欺瞒自己!”孙焕再也按耐不住,扑与叶春晓怀中,又是痛哭不已,道:“我怎能将之忘却?然他已婚,我又能如何?”晓晓扶之后背,亦不觉落泪。

后,孙焕与亭中抚琴。叶春晓本就是一江湖女子,如何能懂琴中之律?只是作陪耳。然那琴声却将和凝引来。和凝为之琴声所动,不觉至花园之中。孙焕抚琴毕,见和凝正立与前,忙起身见了:“先生。”和凝忙还礼,对之曰:“姑娘此曲乃幽雅之律,然为何却有浓浓忧伤之意藏与其中?”孙焕避之言语,对曰:“先生为朝中乐师总管,小女子与先生面前真班门弄斧也。”然和凝却道:“非也。方才闻你琴声,能知你亦精通音律。如今我处才得一曲,尚未取名,不知姑娘肯赏脸否?”孙焕宛然应允。和凝至前,稍有所思,终于抚琴而下。那琴声旋荡与庭院之中,穿梭与花木之间,惊鸟空中徘徊飞,令人心动陶然醉。孙焕闻之琴声仿佛置身与清幽山谷之中,山间溪流缓缓而下,仿佛见一女子蹲坐与溪边。虽有潺潺流水之声所掩,然那女子哭泣之声却似乎清晰可见!

一曲琴声扶毕,孙焕惊叹道:“先生琴声能让天上神仙为之陶然,能令花鸟鱼虫为之心动。听先生抚琴,真若置人间仙境一般。”和凝忙道:“姑娘夸赞,和某之幸也。然此曲尚未取名,不知姑娘能赐教一二否?”孙焕稍有思索,道:“此曲欢快之余却亦有些许忧伤,令人为之醉,随之动,心中稍带伤感,仿佛鸟儿都将忘却飞翔一般!不若取名《唤飞曲》,如何?”和凝道:“《唤飞曲》?唤向天鸟横空飞翔,令痴情人为之神往。好名字,好名字!”孙焕闻得赞赏,宛然一笑。叶春晓终于见得孙焕一笑,心中总算稍有安慰!

就在此时孙钰至亭中,方欲言,孙焕却问之道:“姐姐才从园中得归?”孙钰惊问道:“何以得知?”和凝亦惊,孙焕对之道:“那脚上泥土尚未除去,且身上尚有一叶。姐姐为人最好洁净,我遂料定必是从园中才得归。”孙钰笑道:“然矣。我方从园中亲手摘得水果,此来就是叫你等返,皆去偏厅品尝一番。”孙焕与叶春晓遂随之返,然那和凝却稍有一惊,似有所思。

翌日,和凝再次到得乔府。方入门便闻得那悦耳琴声从亭中传来,却正是其昨日所奏之《唤飞曲》。和凝随琴声至花园厅中,见叶春晓坐与侧,孙焕正在低头抚琴。那柔弱小手急速来回与琴弦之上,表情凝重,似有所想。那《唤飞曲》为之弹奏的熟练自若,毫无音误!不想昨日才得闻,今日便能弹奏得如此!

一曲抚毕,那和凝近前,方欲称赞,却见孙焕似乎眼眶红润,便问道:“不知姑娘为何哭泣?”孙焕见和凝至,又作揖见过了。叶春晓对曰:“昨日孙钰姐姐为焕姐姐买得一只鹦鹉。只因我一时顽略,不想失手将之。。。哎,遂焕姐姐才得如此伤心。”和凝道:“昨日才得之鹦鹉如今死去,你都能如此伤心?”孙焕低声对曰:“叫先生见笑了。”

就在此时乔府管家从花园侧匆匆经过,孙焕质疑道:“此人已来回穿梭三次,似乎行踪稍有诡异。”叶春晓起身望去,道:“我怎的未见?”孙焕见晓晓如此,遂忙拉之道:“罢了。如今我寄住与姐夫处,已是多有打扰。那人毕竟为他管家,此人之家事,我等还是不管为好。”然那和凝却一直凝视孙焕不曾有所转动,叶春晓望见稍有气恼,叫道一声,那和凝才得回神,告辞而去。孙焕对之道:“何故对人吼叫?”叶春晓却道:“他望你那眼神,似乎眼珠都要掉将下来!我若再不吼,只恐我兄要吃亏与人了。”言语方落,却忙堵上嘴去,再转视那孙焕,又是愁上心头!

却说那和凝返回家中,却至祠堂,用颤抖之手从一黑布袋中取出一灵牌置与正中。不想上面却书:先祖姜维伯约之灵位!和凝跪与地上,泣曰:“世孙和凝不孝,平日只懂得写词谱曲,不能成祖上所遗,愧对先祖。如今又当战乱,天下分据,百姓离苦,孙无所能即也!然天却让我遇一女子,此人兼文殊之智,观音之心,嫦娥之貌。孙欲将祖上所遗受与之,望之能化解当今战乱之式,令天下太平,使百姓安然!若祖上有灵,还望能保之有成。不肖孙,再次叩拜!”言讫,凝视灵牌,缓缓而出,又至乔府。

却说此时已过酉时三刻,乔府之人才吃得晚饭。和凝入,乔旷斌问曰:“贤弟怎得此时才来?”和凝道:“已近日暮还来搅扰,多有不便还望兄能见谅。”乔旷斌忙道:“你我兄弟,贤弟何出此言?”和凝大笑,问道:“不知今孙焕姑娘何在?”乔旷斌笑道:“哦,原来贤弟心有所牵。然我那小姨早已是心有所属,只怕弟要徒劳矣。”和凝慌忙解释道:“非也,兄台见笑。小弟寻姑娘确有要事!”乔旷斌遂告知和凝,言孙焕如今已然回房,有叶春晓相陪。和凝遂至孙焕房。

抠门声响,孙焕忙开门,却见是和凝。和凝对曰:“我有要事,特来寻姑娘商讨,不知方便否?”孙焕少有犹豫,似有回望之意。毕竟为一女儿身,且孙焕本就为人稍有拘谨,女子闺房岂能令他人乱入?和凝解其心意,遂道:“若有不便也就罢了。多有打扰。”欲行。孙焕心想:早闻他为人正直,且又是姐夫之结义兄弟。如今寄宿与姐夫处,怎好拒之?遂叫之入。叶春晓望见,以为其亦喜爱孙焕,故来献媚耳,遂大为不悦。此时孙焕对之道:“先生请坐。”和凝坐,孙焕又道:“不知先生此来何事?”和凝见叶春晓亦在孙焕闺房之内,却又不敢言,遂道:“无事。”叶春晓起身道:“无事来此何干?”欲轰之出。然孙焕自然明白,遂对和凝曰:“先生,此为我妹。虽并非亲生却早已胜过之。先生但言无妨。”和凝亦少有犹豫,然见孙焕如此,遂就直言道:“姑娘以为今天下如何?”孙焕对曰:“如今天下正当战乱。前大唐时为我中原天下最为鼎盛,可谓空前盛世;然如今,却是我中原天下最为黑暗之时,比起春秋五霸,战国七雄皆有过之而无不即。”和凝道:“姑娘所言既是。然不知有何法可解?”孙焕对曰:“若依我思,鼎盛之余必然衰落,衰落之后定然再兴,此为定数。如今天下正乱,自当要一能征善战,且心怀天下者立足四海。后,行仁政,布天恩,天下才得太平!”和凝又道:“那依姑娘看,何人能为此任?”孙焕方欲言,却又道:“我一女儿家,才疏学浅,怎可妄议天下?”然和凝却道:“正因姑娘如此,我才特来与姑娘议天下事。”孙焕不解,和凝遂坦然而道:“其实我本为三国时蜀汉姜伯约之后。司马氏灭蜀,先祖为奸人所害,却遗当年武侯所著兵法传与后世。司马氏为稳天下,遂对世人道武侯所遗已为其司马氏所得。其实不然,那书如今就在我胸。”言讫,从怀出书。孙焕望见大惊,叶春晓亦惊。和凝又道:“祖上恐此书落入奸臣之手,祸乱天下,遂隐姓埋名,改姓为和。这书便一直隐藏不得与世人相见,而我先辈们亦始终未得其中奥妙。时至大唐,空前鼎盛,此兵法之书更是不得用矣。然,自安史,至唐灭,兴大梁,再至今时今日,战乱早已蔓延全天下。只有此书才得解天下百姓之危矣!”孙焕闻之问道:“然先生为何不为天下百姓谋福?却来对我言此?”和凝对曰:“只因我生性迂钝,只知做词铺曲,对兵法韬略毫无兴趣,遂始终不得成。今姑娘为人心思细腻,待人宽厚,对天下事见解甚深,又兼菩萨心肠。若将此书受与姑娘,想必定能拯救天下百姓与水火。”孙焕忙起身,道:“不可,不可。我一柔弱女子,如何能担此大任?”和凝再三要求,孙焕只是不允。和凝无奈,忽的跪与地上,道:“姑娘,就请姑娘救天下百姓与水火,为世人解苦分忧。”孙焕仍不得受,不想叶春晓亦随和凝之意,道:“焕姐姐,如今我兄亦在为李氏重得天下,光复大唐江山而苦战。若得此书,则必能有所成,早令天下百姓逃脱苦海。焕姐姐通与兵法,且为人细腻。就请应允了吧。”此时孙焕亦心中亦稍有恍然,想得其多年来的遭遇与所见所闻,深为感慨,心中酸楚,终于为之所动,跪与和凝之前。和凝望见,欣喜不已,忙起身,对孙焕道:“孙焕受诸葛武侯所遗兵书二十四篇。条件有四:为得天下苍生,不得谋取私欲;为得四海生平,不得图谋不轨;为得止战消烟,不得妄自尊大;为得公然太平,不得滥传他人。不知能持否?”孙焕跪地对曰:“能持!”才得受。

和凝忙扶之起,又道:“姑娘既得受,定要将之妥善保管,不得现与世人。倘若此书落入歹人之后,真后果难料也。”孙焕忙对曰:“先生放心,我记下了。”和凝道:“如此就好。此书为诸葛武侯毕生心血,其内载有八务,七戒,六恐,五惧之法,若善用之,能。。。”

言未尽,却忽闻得院中好似有嘈杂之声,孙焕忙收书与怀中。方开得门,却见孙钰急匆匆跑至,道:“不知为何,府外来了好多官兵。”此时孙无举亦急忙至,对众人道:“我丹药房中炼丹之药全全不见了。”此时,孙焕才猛的想起与花园抚琴之时那管家诡异之态,忙道:“想必是那管家。弟救我时或许暴露我等药王之后的身份,遂他便偷了丹药上报朝廷,来邀功讨赏。”孙钰忙道:“那如今怎样?”此时乔旷斌早令下人紧闭府门,随孙焕父母亦至。

乔旷斌道:“如今战乱,我早在家中掘一隧道。此道出开封城西北三十里。事不谊迟,快随我来。”遂忙领众人入堂。不想才入得堂,那管兵早已破府门而入,见人就杀。叶春晓忙关上正堂之门,乔旷斌领众人入了隧道,叶春晓断后。众人与隧道之内急速前行,此时官兵早已追至,叶春晓只身与后,打斗之余对众人道:“快走。”岂料忽闻得那管家言道:“我知此道通往何处。”又闻一人道:“你等从后追赶,你等随我从路上阻截。”叶春晓恐众人有失,一剑断隧道而下,令众官兵不得随,己忙追赶众人而去。

岂料才出得那隧道三五里,追兵便,。叶春晓拼死护着众人。怎奈官兵众多,一行八人又只有她一人会武,怎保护得即?眼见一官兵马上就冲上之时,忽闻一撕叫之声,一马飞奔而至,撂起后蹄将那兵踢飞开来。却原来正是孙焕那匹汗血宝马。叶春晓望之大喜,飞身出,将两骑马首领斩杀,对众人道:“你等快从马去,前方二十里外林中长亭等我。”言罢,又杀奔出去。那马撕扯着孙焕之衣,将孙焕拉与背上,飞奔而去。叶春晓见众人去,愈加方开手脚,毫无束缚之感,痛杀开来。

不想众人去,而孙钰却为一士卒抓获,孙无举从地拣起一刀,乘其不备,一下结果之,就出了姐姐。却又寻众人不得,见追兵又至,遂忙与姐姐躲藏与草丛之中,故而就此与家人走散!不想却正撞见韩建飞。

韩建飞此时依旧将信将疑,对孙钰道:“你当真为孙焕之姐?”孙钰对曰:“然矣。我与妹妹为孪生,故而一模样。父母有时都尚不得分,何况你乎?”韩建飞此时才相信,道:“方才言语失态,还望姐姐见谅。”孙无举却道:“我为孙焕之弟,然你方才那几声兄台却叫的我好不开心。”众人大笑。韩建飞又问道:“那如今孙焕何在?”孙钰道:“我与弟弟从家人走散,已寻得多时,却始终不得见。此处离开封甚近,尚未出得大梁势力范围,我二人又不会武功,故而愈加不便。”

韩建飞却忽止其言,闻的阵阵马蹄之声,好似一片!遂忙对之曰:“你二人且在树丛中躲避,且不可出声。”二人应允,遂入。韩建飞急忙又至那团火前坐下。果然,少时便有一队军马至。那为首将领见一人坐与火堆之前,遂叫道:“可曾见一男一女从旁经过?”韩建飞对曰:“未见。”那人道:“未见?杀。”一声令下,几士卒至,韩建飞赤手空拳,几下就解决了。转身回视,却原来那人正是朱镇八大贴身中之许广!

许广见是韩建飞,大惊,道:“是你?”韩建飞对曰:“然矣。寒门四子——韩建飞。”言讫,飞身至,与之大战开来。却说这许广武艺本是不错,若要敌,亦能与韩建飞战上四五百合而不分胜负!然其上次与青州被韩建飞所攻甚急,险些丧命,故而心中多有胆颤,不敢方开手脚与之大战。遂只战五六十合,韩建飞一个横踢腿,险些将之堕马而下。许广大惊,慌忙撤兵而去。

却说那许广已撤兵而去。少时,孙钰与孙无举出,孙无举道:“不想建飞兄武功如此了得。”韩建飞却面无表情,道:“此处多有危险,应当速行。”便领二人急速向西飞奔。不想才出五六里,那韩建飞便忽得吐血,面色苍白。孙无举大惊,忙为之把脉。后欣然而道:“无妨。依旧是那天山雪莲与百花还魂丹药力相攻所至。你即为寒门之人,待少时我再调理一药用做中和,再抚之而顺,定能助你增加十年余内力。”

然此时那韩建飞胸若火烧,哪里还听得进去。孙无举忙对之道:“你且休息一下,切不可再急行。方才那人不是为你战退,却好似为你吓退,料想不会再来。如今已近子时,你还是先歇息一宿,明日再行赶路不迟。”

韩建飞闻得,点头应允。少时便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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