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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回 马文侃故计重施娶孙焕(1 / 1)

却说韦青天忙命人将来使请入。当时堂内只有韦青天,柳正阳,路平阴三人,正在言论严松之事。见那使入,三人大惊,忙关闭大堂之门!原来那来使不是他人,却正是镇国将军李存勖本人!

关上正门,三人忙跪道:“参见镇国将军。”李存勖忙扶三人起,道:“何必如此客气。”三人坐定,李存勖道:“今日此来还是请三位出山相助,不知三位意下如何?”三人对视而观,路平阴对曰:“李将军即为李唐正统,又委身亲自来求,我等自当竭尽全力。然只怕当今时局,即便我等重出沙场,亦恐难动朱氏之根本!”李存勖道:“未有十足把握我亦不敢贸然来邀。如今平南将军罗刚,征远将军罗琼已然叛乱。乘此良机而动,势必成功。若错失此机只怕难求矣。”三人大惊,道:“什么?平南,征远二将已然叛乱?”李存勖道:“然矣。具我探子回报,罗刚乘朝廷不备,早已攻过襄州,今距开封不足千里。如今又命其弟罗琼领兵来助。二人合兵一处,料得式不可挡,与伪朝必定两败俱伤。到时我等坐收鱼翁之利,大事可成矣!”韦青天道:“伪朝怎会毫无防备?”李存勖对曰:“那朱镇毫无戒备之心,不听人言。温继开死后,他竟从罗刚与那赛灵锦之言,执意将征远将军一职交与罗琼受。真自作孽也。”路平阳又道:“那定国将军石敬瑭处是何动静?”李存勖叹息道:“尚无动静,似乎要先查看清楚,大有中立之意。如今罗氏兄弟把持天下兵力十之有四。而我与伪朝,石敬瑭各有其他两分。换言之,谁先拉拢到石敬瑭谁便占得先机。”路平阴对众曰:“北军左将军石破天不就是石将军之亲弟?季中与之乃八拜之交,若以此说之而动石敬瑭,不知可成否?”李存勖疑问道:“季中?此为何人?”韦青天答曰:“我寒门之后也。”李存勖赞叹道:“原来亦为寒门之后。素仰寒门皆武林高手,若得之相助,又兼能拉拢到定国将军,则大势必成矣。”

然此时柳正阳却道:“只恐其无心思顾及此事。”李存勖不解,韦青天道:“待我慢慢说之,这点想必不难。只是将军打算何时起事?”李存勖轻声对曰:“如今朱氏对我已有察觉,自然是越快越好。先发制人,抢得先机,遂决定待我返回洛阳准备停当后便即刻起兵。”韦青天问之曰:“若如此,我等何时从?”李存勖道:“今日约定,五月十五,洛阳城东门外,见青龙牙旗摇动,便入城正式起事。”三人起身对曰:“一切遵从将军安排。”李存勖亦起身,道:“即如此我先告辞,免得世局有变。告辞。”

三人送李存勖出,后归堂正准备商议。忽马文举又至,对三人道:“总镖头,左右使。文举此来是向三位辞行。”韦青天慌忙问道:“马镖师欲何往?”马文举道:“今赤烈子重出江湖,先至寒门,我料少时便会寻到我马家。此人武功如此了得,我担心家中少有闪失。遂欲急往!”韦青天道:“文举真丈夫也。若如此我等怎可强留?只是如今已是酉时,明日再走不迟。”然马文举却道:“家中安危为重,文举岂敢耽搁?连夜起程,自然是越快越好。”韦青天遂道:“既如此,你快去便是。若真见赤烈子亦要小心从事。他武功你已见过,万望当心。”马文举作揖对曰:“谢总镖头关心。告辞!”韦青天送行道:“有缘再聚,请。”又送马文举出。

三人坐定议论,韦青天问道:“若起事,你二人以为胜算如何?”路平阴曰:“若拉拢到石敬瑭,先观二军战,后从中取利,胜算最大。然不知今石敬瑭处情况如何。”柳正阳道:“莫非正要季中前去说其弟?”韦青天道:“石敬瑭亦非等闲之辈。若我处真的不利,只怕谁去都与事无补。若我处占得上风,想必他自然归从。只是要先说之以利害,此事还是由石破天引见季中至,由季中去言起最为稳妥。”路平阴曰:“若如此,便叫他至。我等先将此事告知与他,看他是何打算。”韦青天应允,遂叫人去请建飞。

却说此时韩建飞小有醉意,已然在睡梦之中:

却见孙焕忽至房内,韩建飞大惊,后欢喜不已,慌忙起身向前,道:“孙焕,原来你尚在人间!太好了。”欲上前搂之。然孙焕却止之,建飞道:“这是为何?”孙焕反问道:“为何?还需问我?你做得何事你不知晓?”建飞忙对曰:“两年来我对你朝思暮想,顷刻不得遗忘。睡梦之中亦唤你名,天地为证。”孙焕怒道:“直到此时还要隐瞒,你与那柳紫烟之事当我不知?”韩建飞惊慌不已,举足无措,道:“我与紫烟她。。。”焕道:“叫唤的倒挺亲热,已然直呼名讳了。”建飞忙道:“非也。不可隐瞒,我对紫烟确已有爱慕之情。然你与我心中分量却从未减轻半分。为了你,我宁可放弃一切!”孙焕质疑,道:“亦包括忘却那柳紫烟?”韩建飞无从做答,孙焕怒曰:“如此还道我与你心中分量未减轻半分?叫我如何再相信与你?”韩建飞见状,忙向前叫道:“愿意,我真的愿意。只要你能重回我身边,我愿放弃紫烟,放弃一切。建飞此生岂能无你!”孙焕却言:“然你心却告诉我你做不到!既然你已有爱慕之人,我怎能再来搅扰?此次就当你我最后一面,我亦寻得人家入嫁去了。自此,我不来寻你,你亦不可再去找我,后会无期。”言罢,消失与烟雾之中。韩建飞大叫道:“不,孙焕!我真的对你没有半点遗忘,孙焕。。。”

不觉大叫而醒,方知是梦!韩建飞坐与床上,满头大汗,惊慌不已,急促的喘息着。忽得却闻有人抠门叫喊,便问道:“何事?”那人道:“冷镖师,总镖头有请镖师正堂续话。”飞应了一声,起身而下,然心中仍思索着方才那梦。

至正堂,韦青天言明始末,而建飞却道:“我已然说过,不再过问江湖之事。”韦青天道:“这是国事家事,怎能说是江湖之事?”韩建飞道:“恕难从命!”韦青天怒,然却无奈。路平阴亦怒,曰:“不问江湖事,那紫烟亦算江湖事?为何应允了却还一推再推,就是不愿成亲?”柳正阳闻得,叫道:“今次并非由我言起,然却说到了,我亦无法再忍。如今你就与我明言,何时成婚?倘若再推,就此作罢算了。”韩建飞方做得那梦,只知孙焕与天上已然怪罪,如今柳正阳又如此口气强硬。韩建飞遂毫无犹豫,大声对曰:“作罢最好。免得再拿此事压我!”柳正阳气的险些昏厥,道:“好,很好。”起身便走。韦青天忙叫之,柳正阳转身道:“这便是你的好世侄!叫我紫烟日后如何见人?”言罢出堂。韦青天怒对建飞道:“季中,你叫我说你什么好!”韩建飞不语,韦青天无奈,又道:“罢了罢了,下去吧。”韩建飞遂出。

然出得门不足百步,却正撞见柳紫烟喘息着跑至。二人对视,韩建飞见其神情,料想柳正阳已对之言语过了。至无人所,韩建飞对之曰:“紫烟,我知你对我情,我对你亦有所动。然对孙焕却终不得相忘,遂回绝你父。长痛不如短痛,你我不如就此作罢。”然柳紫烟却了无言语,韩建飞转身,见紫烟泪流满面。少时,那柳紫烟之字未言,飞奔而出。而建飞却并未追赶,只是又低头坐与原地。

不觉已至五月初五,端阳节又至。众人皆便插茱萸往山上而去。而韩建飞却不出,上官庆道:“兄弟,怎的独自发愣。一同出外登高了。”韩建飞道:“你等自去便是。”上官庆曰:“一同去吧,拒婚之事已然过去,别闷坏了身子。”遂拉建飞出。

至山上,韩建飞向远处望去,不觉又心中酸楚。直至晚霞出,更是伤感不已。而此时马文举早已至青州家中,马家之众亦登高与山颠。晚霞中马行空问道:“你等放眼望去,是何景象?心中何想?”马玲急忙答曰:“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马红艳笑道:“如今是端阳节,哪来的孤鹜?又哪来的秋水?”又问马文侃,侃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马行空亦摇头,又问马文举,举对曰:“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马行空点点头。然此时韩建飞与凤翔,孙焕与青州,二人分坐与山颠,却同望那晚霞,皆吟到一句:“便插茱萸少一人!”皆望着长空,泪流不止。

然此时柳紫烟并未出门,而孙焕那模样却尽在马文侃眼中!马文侃知孙焕又在思念韩建飞,悲痛欲绝。下山后,便独自饮酒去了,却恰逢马文举过。举望得马文侃自斟自饮,遂入。马文侃见兄入,忙起身道:“二哥。”被马文举又按了下去,二人对饮。良久,马文举问道:“莫非又为孙焕烦心?”马文侃摇头不已,道:“两年了,却始终无法动其心。”马文举道:“并非只有他如此。那韩建飞亦然。”马文侃惊而起身,道:“兄长见过韩建飞?”马文举忙叫其坐下,道:“然矣。他如今就在凤翔五行镖局。”遂把那韩建飞与柳紫烟之事全全说出,又曰:“弟放心,我虽因父欲立你为嗣而有气愤,然并未到失去理智一步。遂并未向建飞提起孙焕,亦未向孙焕言起建飞。”马文侃叹息着道:“那又怎样?始终不能动其心,他已知那韩建飞在凤翔,早晚必返。我又能奈何?”马文举忙道:“我无法多做言语,只能道:弟若真想得到孙焕,早早成亲方为上策!”马文侃惊忙道:“如何做得?她必然不肯!”马文举笑道:“弟如何留孙焕至今?”马文侃这才恍然大悟,举杯道:“多谢二哥提点。”

是夜,马文侃与房内忽然大叫一声。众慌忙惊觉而起,至其室,抠门不醒,马行空遂破门,见那马文侃已然吐血躺于地上。少时,孙焕亦至,救之醒。马文侃微微醒来,望见了孙焕,却猛的拉住焕手,道:“孙焕,休要离我而去。若你不在,我与死去有何异哉?”孙焕惊忙争脱,而马文侃却硬是去拉扯,结果落下床来。众忙扶之起,马文侃之母何氏拉孙焕出,而马文侃却只是与后大叫孙焕姓名。

二人至门外,何氏对孙焕曰:“侃儿模样你已见得。我抚养他二十余年从未见他如此,可见他对你确是一往情深,你若执意离去只恐他会悲痛而死。不若留下委身下嫁与他,我马家绝不会亏待与你的。”孙焕大惊,忙道:“万万不可。已然说好了的,待其伤愈我便返,如今岂能如此?”何氏道:“你嫁与他却不与之圆房,待其情绪稍有稳定,我便叫你返。对他就说你外出市集为土匪掳去。日久他便死心了。”孙焕仍是不允,何氏却真的跪下,道:“我马家不曾亏待与你,就请你救我侃儿一命。”孙焕无奈,只得道:“只望此次莫再更改,否则我宁可一死。”何氏欢喜,忙道:“不会了。”

翌日便选定吉日——五月十二午时完婚,距婚期只有六日。遂众人忙为马文侃与孙焕婚礼筹备,到处够物,敲锣打鼓,大发请柬,满城上下无人不知。叶春晓与市集中望得,却莫名不知,遂问人道:“何人婚嫁?为何全城百姓如此兴奋?好似过年一般。”那人道:“比过年要好。我等皆为贫苦百姓,如今马家三少主又欲娶妻,马家决定大开粮仓,每家五斗米粮,全城同庆。你说,是不是要比过年好!”叶春晓忙问:“与谁要成亲?”那人焦急,忙道:“你怎的如此糊涂?是马家三少主与那孙焕大婚。好了,别耽搁我领米了。”言讫,拔腿便跑。晓晓却简直不敢相信,惊呆住了。

少时有人入堂报:“上次来我马家寻事的那女剑客此刻又在门外。我等拦他不住,眼见就杀奔进来了。”孙焕闻得忙出。马玲,马文举亦出。至门外,早有十余人满身鲜血躺与地上大叫。孙焕忙止之,然马文举望得那叶春晓却惊呆住了,顷刻间被晓晓那气质与神情所迷倒。马玲怒道:“上次我等你来,不想却为你所骗。此次我三哥大婚你却又来惹事,我岂能饶你?”孙焕忙对之曰:“上次是我叫她与我办事耽搁了。这次不会了,就与我一刻时间,我与她些言语交代,少时便回。”言讫,忙拉着晓晓出。

停住后,晓晓望着孙焕一言不法,孙焕道:“我知妹妹必来!然只望妹妹容我解释。”叶春晓怒道:“还要做何解释?马夫人。”孙焕一楞,道:“妹妹休怒,此事是如此。”遂又说得一便,叶春晓更是恼怒,道:“如此条件我破天荒还是头一次闻得。如此你都能答应?哈哈,你当你是什么?还真是观音菩萨?”孙焕道:“妹妹请相信我。我心中只有建飞,我必然返,就再与我些时日。”晓晓怒道:“叫我相信你,我兄能相信你?天下人能相信你?如今这青州城上上下下谁人不知你即将为马家三少主之妻?”孙焕无奈言道:“如今反悔已无用矣,只望建飞能体谅我。”叶春晓忙道:“不晚。待我杀奔回去,斩了那马文侃,叫他不用悲痛而死,我与他痛快些的。”孙焕忙止之,道:“妹妹就相信我一次。若马家再悔,我必定誓死不从。十日后,五月十六我必然与你同返。”叶春晓无奈,只得答应,道:“如此就定五月十六为限。若再有变动,我必定杀的马家片瓦不存!”孙焕应允而归。

却正是:

生得碧月羞花貌,出得厅堂操得琴。笑若清风扶面去,满腹经纶了无垠。

如此女子天上有,凡间能得几人寻?然却始终不得志,只因更兼菩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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