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宝石小说>武侠修真>寒山十八式之梦焕情缘> 第十三回 柳紫烟系心动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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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 柳紫烟系心动真情(1 / 1)

却说此时水旗一行四百余人皆被围在破庙之中,而那土匪也不过百余人,然而却个个彪悍。柳紫烟未动声色,缪忠道:“放肆,可知我等是何人?五行镖局的镖你等也敢来抢!”一土匪对带头的说道:“大哥,他们是五行镖局的。”那带头的却小声骂道:“妈的,也不打听清楚就叫我来。算了,拼死抢个大的,大不了以后不做了。”陈东道:“天下间无论黑白两道,谁不让我镖局三分薄面。你等这不知死活的东西,还不快些退下。”那带头的道:“老子来不是给你吵嘴的。说这么多干什么吗?兄弟们,给我上。”言罢,打将开来。两帮人打成一片。韩建飞后退数步,就立与那柱子一旁,也不动。一土匪见他后背一剑却不来打斗,以为是个软柿子,便提刀而来,杀的飞来回闪躲,可就是不还手,上官庆大叫一声:“冷蓝,你怎的不还手?打呀。”而飞依旧来回闪躲。忽身后杀来了那土匪头目,一刀砍在建飞后背,若不是有那刺月剑挡了一下,恐怕飞早已一命呜呼!此时飞已应声而倒,后背鲜血直流,一条伤口足有尺长。柳紫烟杀奔过来,交手十余合便结果了那头目。少时一行土匪全全被灭。水旗一行人折损五人,二十七人带伤。

韩建飞吃力的撑地而起,却为柳紫烟一把抓住,道:“你真的疯了。为何不还手?”飞不说一句。上官庆拉过飞,为其包扎。那伤口又长又深,飞放下了那用布包裹的刺月剑,脱去了上衣。一月寒冬,冷风刺骨,众人望得都惊呆住了:这人如此寒冷天气,竟裸衣包扎而丝毫不动,连个冷颤都不打!柳紫烟本是转身背对之,后回头瞟了一眼,见飞胸前那红绳所系的鸳鸯青石来回摇摆,飞以衣遮挡左胸。而上官庆包扎之时手忽的一重,飞疼痛而颤,衣服划落,虽其迅速拿衣而掩,然左胸那“寒”字仍历历在目。

翌日,一行人未入夏州城,而直奔灵州去了。路上又三遇土匪,也竟未失一兵一卒就安然而渡。然韩建飞却始终不曾还击,若不是有上官庆从旁保护,柳紫烟远远而观,恐怕飞根本就到不了灵州城!比及次日正午,到了灵州,交割之后,柳紫烟包了一客栈,准备在此休息一夜,明日起程返回。众人每次出镖皆风餐露宿,有客栈住当然是心喜若狂,皆道:“还是跟着柳副镖头好。”飞自然是与同组之人同住,而烟就住在二楼那最隐蔽的一间房。因其毕竟是一女儿身,平日无事之时还是喜欢独自一人那静悄悄的感觉。

是夜,柳紫烟曾多次想找建飞叙话,但始终觉有不便,遂就睡了。翌日,一行人返。途中,缪忠与高头马上对烟曰:“冷蓝此人甚是奇怪,不知当讲否?”柳紫烟曰:“何矣?”缪忠曰:“曾闻上官言到此人身手不错,然此一路四战而观,却不会武功,且险些丧命,可其身后却始终背一剑,终日不离,此一也;回头望去,如此隆冬之季,其却身着如此清减衣物,如此情况除总镖头因早年出自寒门得如此,其余我尚未见得过,此二也;其平日少有言论,沉默少语,面相冷酷,却有时言谈稍多,过得那时又回将过去,且其来我组多日,常深夜不觉而哭,多有梦话,此三也。如此之人我还从未遇得过,百思不解!”柳紫烟未与回答,缪忠亦只得退其后,与陈东并头而行。少时,柳紫烟回望,建飞正举侧牙旗埋头而行,上官庆上前问飞道:“我有些话闷与心中多时,不知当讲否?”飞道:“有何不可?”庆便问道:“我总觉你与往日有太多变化。先前你我虽只有一面之缘,我却是终身难忘。像你如此身手,如此行侠仗义之豪情,如今却荡然无寸存,所见皆为满面愁容,所观只是一不会武功的喽罗。为何变的如此?”飞浅笑一下,道:“哪有。那次救你也只是见有人襄助,觉无危险,才上去的。当时若无我兄妹二人在,我亦不敢有如此胆量;至于愁容?只是我平日本就不太善于交谈,绝非一两日而变。你我毕竟相识不长,慢慢便会熟识了。”

日平西山,水旗之人又与旷野露宿。是夜,有建飞守。柳紫烟召建飞与后交谈。烟:“如今之你,丝毫不像晓晓所言。”飞问道:“晓晓?她口中之我是何模样?”紫烟答曰:“仗义,不拘小节。为人心善,曾言你伯母被害,如此仇人斩杀之时你都要有犹豫,还是晓晓出手而斩。平日酒量不错;与家和睦,与晓晓感情胜过至亲,还有。。。就是你还是一痴情之人!”飞笑道:“我真的有如此之好?痴情?呵呵。”又道:“你怎会识得晓晓?”烟遂道:“一年了。一年前我行镖之时遇匪,尽皆剿灭,却有一头目之人抢我镖银夺路而逃。我只身追出数十里,那人回头与我交战。不想他武功甚好,故意引我甚远,我身后无援,只得拼力而战。约十余合便被那人踢下马来,情势危机。恰逢石破天与晓晓至,三人合力灭之,才得相识。我召二人与酒店答谢,得知他二人才出得寒剑山庄,我对他言‘我总镖头便是山庄之人’,从此相识。后便不见了石破天,然每每见到晓她总是要与我谈论到你,说你如何如何,又有何事,还有你与那孙焕,云青之事我亦知晓,也为之所动。对你,我可实言相告,我观晓晓对你早已超出了兄妹之情!”飞低头,问:“晓晓,她还好吧?”烟道:“我如何知道?上次见的她还是遇得你前月余。她亦变的似乎。。。和你现在有些须相近,只与我两句话:孙焕坠崖而死,建飞为了云青反要杀我。说完含泪而去。”飞低头不语,烟视飞,眼眶红润,飞见烟视己,忙拭目。烟问:“你现在有何打算?莫非就如此终老?”飞曰:“走一步算一步吧。”烟问到:“我理解灭门丧爱之痛,只望你能重新振作,扬韩家声威。可你隐姓埋名,又不用武功却是为何?”飞道:“我如今早已是被韩家所逐之人,我发誓绝不再用韩家武功,亦不会再去爱上任何人。其实,与孙焕初次分开之时我就已然立誓,然还是爱上了云青。不想却就是云青害死了孙焕。而我,我却只能眼看着孙焕坠崖而死却无能为力,又不能未她报仇。我。。。”烟道:“大丈夫志在四方,不想你却意气用事,只顾儿女私情。算了,就当我看错你了。只是可惜了韩家还将希望系与你身,看来你父兄九泉之下亦难瞑目矣。总镖头也。。。”言未尽转头而回。飞听闻这话方欲问,见烟已回,也就未再追问了。

几日后回到镖局,柳紫烟向韦青天复命:“已然完成。立时七日,一路四战,损士卒五人,战马一匹,请总镖头示下。”韦建恭暗自高兴,韦青天却道:“好,到底是左使千斤,每每做事我都很放心。明日从土旗挑五名精壮之士与你补上。你等也累了,先回去歇息吧。”“父亲”,韦建恭急忙叫道:“怎的又从我土旗抽调人马!再如此,我土旗就无人可用了。况且,上次我亦只不过折损七人,你却责备与我,而她也折损了五人,你却还要抽调我旗下人马,毫无责备之言!”天怒曰:“上次若不是我怕你有失,让柳左使父女襄助,还不知你要折损我几员几将呢。如此距离尚且如此,还有何面目言语相攻?”韦建恭不语,心中却念叨:怕我有失?是怕你宝贝女儿有失才是吧!

蓝水旗二组人归,韩建飞行与最后,见柳紫烟从旁而过,便轻声搭讪:“可否相谈?我有事相问。”烟亦怕被人撞见不好,便道:“翌日午后操练之时来我房内。”飞退。比及翌日午后,众皆操练,缪忠谓飞曰:“副镖头叫你去收拾兵器。”飞心领神会,也就应允一声去了。至门口,抠门,紫烟应允,飞入。见烟房间错落有秩:高床由青帘遮掩,墙上悬一剑,侧有两橱柜,书桌对门,桌上书纸笔墨井然有序,烟正坐于桌前,桌侧有一屏风,上画清风浮水,风和日丽。窗下便是梳妆台,铜镜,胭脂水粉,头束发簪陈列与上。

柳紫烟见飞至,然房内平日无人来过,竟无桌无椅。烟起身,将梳妆台下那椅子拿过放与书桌对面,叫飞坐下了。飞问道:“我晓得总镖头是我韩家之人,只是我从未见过。然你前日未完之语,似乎我父对总镖头有所托?”烟对曰:“然矣。总镖头曾亲自九访徐州,只是你未见过。末次有我相随,遂我与孙焕亦相识!”飞惊,烟道:“那时正是因云青之事你被逐出家门,故而不曾见你。焕确是一可遇不可求的好女子,温柔得体,贤惠大方。然她毕竟已亡,如今乱世,你不该为国,为你韩家做些事吗?你父曾叫总镖头好生照看与你,言你将是韩家唯一希望寄托。”至此,烟将所知建飞祖父临终之事,为何韩永昌对飞总是如此严厉,叫他离家,通通告知与他。飞痛哭不已,后言道:“只恐某要叫父亲失望了。自焕亡,我便别无所想。当日我兄叫我离家后,我心空空如野,所思所想唯孙焕耳,便又到了孙焕坠崖之处。向下望去深不见底,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至少要寻得孙焕尸骨,若不幸亦亡,也就陪之去了!遂深出一口气便一头跳下崖去,也不知过得几时醒了过来,除感身体酸痛,衣衫褴褛外,竟无一处伤痕!抬头望去,艳阳高照,我与孙焕共有那鸳鸯青石竟悬与枝头,与阳光之中来回摆动。料得此定是孙焕在天之灵保佑与我!求死不得,无奈,遂到处游荡。身无分文,又多遇山匪强盗,故而落魄为你等救起。我只想隐姓埋名终此一生,别无他求。”烟问道:“那你父母呢?你兄弟子侄呢?你韩家百余年基业呢?你至他们于何地?”飞摇头道:“还有我兄长,还有我大伯与总镖头。我此生最后一誓便是再不用韩家武功,隐姓埋名终此一生,望你能谅解。”烟怒曰:“不行,我要去告诉总镖头。”“不许去。”飞叫着,将柳紫烟一把拉了回来,由于情急,飞用力过猛,竟将烟一把拉入怀中。二人对视,飞忙撒开手去,道:“我求你了,别去,不要在为难与我!”飞再三哀求,烟无奈,也只得就此作罢。

过得几日,水旗再出镖,路途较近,只有缪忠一组前往。柳紫烟要求带领,柳正阳不许,道:“今水旗旗主领两组在外未归,我水旗另两组明日尚有一镖要去青州,你明日带队往。”烟无奈,只得去了。临行嘱托缪忠道:“冷蓝不会武功,一路多多照顾,保其平安。”却为他人闻得,都羡慕建飞甚有艳福。

后紫烟带队归,然缪忠一组却尚未回。紫烟大惊:“莫非路遇不测?”正思索中,缪忠负伤带队归,道:“已然完成。然遇一彪军,损带队一名,士卒十三,重伤二十六。”旗主柳无絮忙叫其去疗伤。烟闻得心惊胆战,忙跑去水旗三组营内,见医正左右忙碌,带伤士卒一个个疼的哭天喊地。然就是寻不得建飞。烟不觉眼圈红润,来回寻视,忽与后有人拍了下其肩膀,烟转身,见飞用一绷带由左肩跨身而系至右侧腰间,左腿亦用绷带缠绕!烟见得飞,愁容之中忽得一丝微笑,猛的扑到建飞怀中。一组人尽皆楞住,烟忽反应即,忙起,见众人视线皆正对己,不觉面带羞涩。飞亦有些楞住了,且胸口被柳紫烟这猛的一撞,疼的“哦”的一声,烟忙扶飞至床上,问伤势如何。飞道:“无妨。你亦是才得归?”烟问道:“你如何得知?”飞指着紫烟那衣服道:“你那水旗副镖头的蓝纱衣还尚未脱去呢。”烟笑了一下,低头一看,那蓝纱衣胸前一块已被染红,见飞胸口绷带亦红,才知是方才扑入飞怀中之时撞到了伤口,便忙叫飞躺下休息。医送药至,烟又喂飞药,扶飞睡下了才离去。见紫烟去,众人皆至建飞床侧道:“兄弟好福气呀。”“你与副镖头是何时开始的?为何我等不知?”一人感叹道:“自从土旗旗主亡,还从未见过,副镖头如此紧张过。且即便就是原土旗旗主也从未由副镖头亲自喂药。兄弟,这下。。。”众人忙捂住其口,道:“无事,呵呵,无事。”指着那人散去了。飞亦不知此时心中是何感觉,更不知。。。

半月后所有人伤势早已痊愈,人马也由土旗填补上了,而那带队空缺却由上官庆递补。一日,总镖头又传中堂听令,韦青天道:“今有一军粮十万担要押运至太原抵御契丹。虽是军粮,然却是为了抵御外来侵略之用,是为了我中原百姓,遂我亦接了下来。本欲用金旗,然有碍是朝廷所托(飞此时亦听闻出韦青天确有韩家“血脉”,忠于大唐,与当今朝廷多有不和),今青木旗有副镖头带领两组与外,故命青木其余三组与蓝水旗全体人马共同押运,以保无失,你等可有信心?”众答:“有。”韦青天道:“好,就由青木,蓝水二位旗主共同带领,右使路平阴统领,一行一千六百人,明日卯时出发,先到开封接粮,后直奔太原。我镖局两旗共同押运,如此人马这还是首次。还望诸位竭尽全力,马到功成。”

众散。傍晚,右使招两旗主,一副镖头与八位镖师共议,最后商定:由蓝水旗旗主柳无絮帅水旗一二组为先锋,青木旗旗主随右使路平阴帅青木旗与水旗三四组作中军左右押粮,副镖头柳紫烟帅水旗五组断后。商议停当,比及翌日卯时,一行人准时朝开封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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