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你娘,日你爹,日你大姨妈,二舅公,三舅母,你爷爷,你奶奶,你姥姥姥爷你祖宗十八代!!”葛那看来是蓄势以久,一下子就把这招“杀遍天下”全部使出,刹那间地上狂风大起,离得近的几个人被葛纳此招带及,无不脸涨得通红起来。
我心口一阵郁闷,向后连走三四步才稳住身形,知道已经吃了亏。但我立刻运转“QQ对骂大法”,将这股怨气压了下去。再运行了几周天,脑海里立刻变得冰雪清明。
“告诉你他们都已经死了!你这么就说明你有奸尸癖!而且还是个好男色的奸尸癖!”我稳住身形,向前迈了一步,刹那间将被打乱骂气聚集起来。围观群众里立刻传来了一阵叫好声。
“哇!”葛纳也向后退了五六步,脸色大变,吃得亏要比我大得多。
“我,我昨天到妓院去嫖妓,谁知道里面个婊子竟然就是你老母!”葛纳大叫道。
我眉头一皱。葛纳这招乃“盘龙结”,硬攻只会令他越骂越升级,他骂完我妈以后可以再骂我奶奶,我曾奶奶我祖宗......那样我就等于落了他的套里面,所以若想破此招必需要用四两拨千斤才行。
“唉。”我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又何苦?”
葛纳正在兴头上,听我这一句,不解道:“什么?”
“你这么说别人的母亲,难道不想想自己母亲的遭遇吗?”我痛声说道:“你母亲那么可怜,被几十个大汉轮流XX,生下了你这么个不孝儿子。为了家计不得不卖身为业,谁知道你竟然这么看不起你的母亲,还把她叫作婊子!”
“哇哇哇哇!”葛纳又连退好几步,脸上立刻涨得红了起来,他看起来气得好像都要炸开了!而身边的骂气已经被我完全打乱。
“胖子没戏了。”我心中冷笑道:“你想跟我对骂还嫩。”其实我那“QQ对骂大法”的真谛就是在四量拨千斤,但修炼此法最关键的是要保持着心里一片空明,不受对方骂声干扰,这样的话才能用最损最阴毒的话语回敬对方。
葛纳败像已现,但他还不气馁,一扬头便又杀了回来。我们俩唇枪舌剑,交嘴过百招。他出一招我就用更阴毒的话语回敬,只听得旁边众人都呆了。而他是越来越气愤,越来越急,最后竟然重复起已经骂过的话。
我不再留情,向他全力骂出。葛纳突然失去理智的暴喝起来,全力撞到了路边的一堵墙之上,立刻就把那墙给轰得塌了。然后他坐倒在地,双眉紧锁,两手飞舞在自己的胸前敲打半天,“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
看到他吐血我才知道他竟然收了内伤,心道:“能被我骂吐血的他也是第一个人。”立刻收起自己体内的骂气,走到他的身前,拜了下去。“前辈,见笑了。”
他睁开眼睛,望着我,猛地跳了起来,大肥肘子在我肩上一拍,大笑道:“小子,老子今生第一次骂人把自己给骂得吐血了!你真他娘的利害!”
“我是甘拜下风啊!”
我被他那一拍差点就倒地上,赶紧应酬般地谦虚几句,怕他真找起我的麻烦来可就坏了。这时肚子大叫了起来,原来早已经是饿得前胸贴后背。
“咦?还没吃饭啊?”葛纳说道:“走走走,咱爷俩去吃饭,我还有很多骂人的技巧要向你请教呢。”说罢他也不管我说的“不好意思”的客气话,拉住我,就这么从人群的注视下走了出去,来到了不远处的一个酒楼里面。阿达则驾着马车在酒楼对面的一家客栈停了下来,找来几个夥计把伯古给抬了进去。
那酒楼的名字名叫“天月楼”,风格倒也古朴典雅。我和葛纳要了一张二楼的桌子,正好能看到楼下的风景。刚才围观的人群看我们俩走了也慢慢散了去,这时候一个小二打扮的人走了上来,冲我们说道:“两位爷,想来点什么?”
“先上几缸白酒,来点下酒的小菜。”葛纳说道,小二应了一声,下去了。
“你知道我是葛纳,还没请教小兄弟的名号。”葛纳说道。
我一拱手,说道:“晚辈东方不败。”总算还没忘我这当时随便说的名号。
“东方不败?真是好名字啊。”葛纳说道,嘻嘻笑了起来:“你在骂人上造诣之强可以称得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不败之名名不虚传。”
然后他又眯着眼问我道:“小兄弟你是怎么炼得这么强的骂人技术的?”
“教教老子吧。”
我正要谦逊几句话,跟这医神套套瓷儿。突然听得不远处传来一阵低沉的“让路”的声音,仿佛由几百个男低音一起喊出,整齐划一,令人心中震撼不已。
我赶紧向那地方望去,只见一列由几百白衣士兵组成的队伍缓缓地向我们这里前进着。路上的行人和马车都自觉的让出了道路,有的人更在旁边地上跪了下去。在这队伍的中间则有一个被银白色柔纱遮住的巨大轿子,至少有十几个壮汉在下面抬着,从外面看去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人影。一位身材高大的女子骑着匹全身雪白的高头大马走在队伍的最前列,她双眉笔挺,鼻梁高耸,一头卷曲着的黑发如波浪般披散在她的胸前,俊美中带着一种巾帼不让虚眉的豪气。这女子一身劲装,背后插着一红一白两把剑,骑在马上更是显得英姿不凡。
“嘿嘿嘿,这下可热闹了。”葛纳没有注意那队伍,而是向着令一个方向看去。我顺着他的目光着目望去,只见那个在城门处碰到的青衣汉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街道正央,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就好像没有看到向他走来的白衣部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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