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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阿健嗎?」看顧了暫時難以行動的易水一整天,岸汀芷終於抽到了一些時間坐在鬆軟的沙發上歇息了一下,接到了剛放學的常健的來電。
「是我。怎麼了,師傅沒有大礙嗎?」
「沒有大礙,就是身體還有點虛弱,說是要一兩天的時間才能復原。」
「嗯,那就好。我先回家與我媽交代一下,然後這兩天我還是先住在你們家幫忙照看一下師傅吧。」
「也好,只有我可看不住這個頑皮的姐姐,有你在起碼可以讓她轉移一下目標,呵呵。」難得放鬆下來,汀芷也對常健幽了一默。
「呃…你就對我這麼狠心?」
「嘿嘿,死道友不死貧道嘛。」
「好吧好吧,我勉為其難當這麼一個道友。那我先掛了,待會過來。」
「嗯,好。」
掛了電話,汀芷隨後向房間那邊的走廊喊了下:「姐,阿健這兩晚會過來睡喔,沒問題吧?」
身體虛弱的易水,嗓子喊起來的聲量倒是不少:「會有甚麼問題。別說這兩晚了,前兩晚他都是在這裡過的夜。」
汀芷聽到易水的話,也不管廳裡沒有人,自己點了點頭:「那倒是。」
隨即靠在沙發上,看著這個時段的綜藝節目。
在房內的易水,則趁汀芷沒有貼身照顧自己的期間,在思海整理了一下這兩日龐大的訊息量。這兩天事情不多,卻都讓易水在意。
首先,距離T天幕的探訪還有四天,不急,可以先緩一緩,雖然天幕的那三隻傢伙將與靈王先後腳的到來,讓易水很是在意。
但是在天幕的人還沒有到的時候,易水也沒有辦法獲取更多的消息。
所以靈王的出現才是重中之重。不乖乖待在原亞利桑拿那邊大峽谷演變而成的裂隙──他的領地,反而來到這麼一個地方,到底有甚麼目的呢?
易水又忖:而且在約見我又沒有真正的表明來意,反而在故意誘動我體內的殺欲,就又不是為了跟我動手,這又是為什麼呢?
熟知靈王手段的易水了解,靈王從不會做無用功的事。
這麼一理,易水倒理出了些脈絡。她在矮櫃的抽屜內取出紙和筆。將一些猜測記錄下來:
一、靈王來此,是因為有他需要的東西或者感興趣的事。但具體目的不明。
二、另外,我不是他的目標,起碼不是首要目標,但我的存在或許會給他製造麻煩。
三、靈王要做的事應該有時限性,理由是都港市是一個遠離裂隙的新填海都市,平常守備不嚴,但他偏偏選擇了近日因T天幕即將到來而逐漸加強守備的時刻到來。
看著紙張上的猜測,易水心中暗歎:只有這些撲朔迷離的猜測,根本猜不出靈王到底想做些甚麼。惟有可以確定的就是。就算T天幕的幾隻傢伙還沒來,自己也已經不會可以安穩的在這待著呢。最穩健的做法就是,兩天後恢復好了,直接帶著汀芷遠走高飛,如果阿健願意,也可以帶上他。只是要先頂過這兩天的真空期。
不過易水內心卻糾結,在沒有發生影響自己的狀況時選舉離開是自己的意願;但是像這樣被耍了一頓以後卻絲毫沒有反擊的退走,那叫落荒而逃。
雖然易水放棄了戰場之上的狠辣殺心,但不代表她那身為世界最強的七位E的自傲也消磨了去。要離開,也得先扳回一城!
她暗暗下了決心。
具體該怎麼做呢?易水躺在了床上,目光看著天花板,一點方法都沒有。但待會常健會過來,也許易水現在已經僵了的腦袋,之後就會有新的念頭通達吧?
「叮咚」,別墅的大閘的門鈴被按響,透過虛擬面版,汀芷見到了常健那稜角分明的成熟的臉。遙控開了大閘,又撇著小碎步跑向玄關替常健開了門。
「你來了。」
「嗯,你今天為了照顧師傅,應該沒出過門吧?喏,我見冰箱都沒有菜了,就買了點你喜歡的。」
常健悉時的細心總是淡淡的感染著汀芷。
還了常健一個笑靨,汀芷道:「多虧你啦,不然就只能熬點白粥湊合著了。你先坐著吧,這些我去弄,想看看姐的話她在房間。」
接過常健手上的袋子,汀芷哼著小曲走進了廚房。
見客廳空落落的,常健也沒甚麼興趣多呆。俓直走到了易水的房門前,敲了敲門。
「進來吧。」那是易水空靈的聲音。
只見易水閉著眼睛休息,臉龐被夕陽的餘暉照得夢幻。露在被子外的雙臂柔若無骨,沒有一點瑕疵的手指交疊在身前,流麗的線條隔著被子也清晰可見,隨著呼吸一起一伏。
雖然明知易水現在的身子頗為虛弱,但在常健眼中看來,易水卻沒有一般病人的怯弱。閉起眼睛的優美身姿帶給人一重遠離塵世的美,直像那所謂伊人,在水一方,卻苦無接近的辦法。
常健難免的失神了一下,回過神來才不好意思的撓著頭道:「師傅你沒大礙吧?」
「怎麼,汀芷沒跟你交代我的狀況?」易水平躺著的身子沒有一絲動靜,只有嘴唇的輕啟。
「有是有,但探病不是循例都得問一問這樣的問題嗎?」常健很直接把心裡話說出來。
「所以你才會說那麼多的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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