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汀芷…我教你的…禁制…都還記得…嗎?」
汀芷不停點著滿是淚花的俏臉。
「那…你…將法力…導入…我體內…順著紋路……修復禁制…就可以……」
無比艱難的說完這一段話,易水的意識又開始不受控的沉寂,再一次的昏睡過去。看著這一幕的汀芷,馬上脫了易水的襯衣,運轉法力,雙手印在了易水吹彈可破的肌膚之上。
惟有肌膚相接才能使導入的法力受到最少的阻擾。
就在汀芷雙手接觸到易水身體的那一刻。一個接一個禁制術式的紋路浮現在易水的體外。
那是一環扣一環的禁制,每七個細小但繁複的禁制組成了一個大禁制,一共四十九個小禁制組成了七個大禁制。而這七個大禁制看似散開在易水的身體,但實際上卻經由易水的筋鍵、脈絡連接起來,構成了一個完全,牢固的禁制術式。也只有這樣,才鎮壓得著易水體內那暴虐躁動的殺欲。
只是,現在的禁制浮現了一些以肉眼可見的裂紋,閃爍的銀白光輝也時強時弱。汀芷的明眸之間露出一絲恍然大悟的神色:
看來就是因為這些裂紋,令禁制的威力下降,引致無法完全壓制沉寂在姐姐體內的東西,兩者在她的體內產生騷亂,才令到姐姐那麼苦不堪言。
但到底是誰?又是用甚麼手段,才能破壞姐姐的禁制術式呢?而且,姐姐壓制在體內的,又到底是甚麼東西呢?
不過很快的,汀芷就沒有再思考的心思了。
禁制似乎感受到了汀芷所提供的法力一般,源源不絕的吸收起來。那是一股強大的牽扯力,不斷吸收著由易水教導而來,汀芷那極為精純的法力。但法力無法阻止的飛速流失,使汀芷不由生出一陣窒息般的無力感。
但汀芷的雙手已經無法離開易水的皮膚,因為禁制的牽扯使得汀芷的雙水固定了在易水充滿誘惑的小腹之上,雖然本來汀芷就沒有打算放手。
禁制的自行牽扯,法力自然而然的導入易水所設的禁制之內。但並不單單把法力導入就算成功,更要小心翼翼的控制著法力,順著所繪禁制的紋路樣式流動,溫養產生了裂縫的紋路之餘,亦要重新加固被沖擊過的禁制。最後將充斥在禁制的法力平衡起來,才算真正的修復完成。
只是,現在源源不絕流入易水身體的法力,雖然是屬於汀芷的,但卻受到了禁制的嚴重拉扯,以汀芷的實力、身體實在難以控制。儘管如此,汀芷還是不停的調動著法力,盡力的修復著易水體內的禁制。
另一方面,門外的常健臉上一片默然。他知道師傅很強,也知道師傅不太想暴露身份,那麼動手的就只有她的熟人了…難道T…?我的預知錯了嗎?不,再多想也無益,現在重要的是這個魔女師傅的身體。
可惜縱然再關心,常健現在也只能隔著門縫看到一絲絲的銀光在不停變幻。通過他那覺醒後經過強化的聽力,他也聽到了。易水要汀芷做的事。
常健也想要幫忙,但是他就連能力也是不早前才完全掌握,他連術式的銘刻方法都不太清楚,更遑論要修復術式了。能做的,就只有等,只有等。
這時別墅內清醒的人焦急,擔心的情緒大同小異。
但別墅的千米之外,靈王的目光看向別墅,似乎想將別墅內的一切都看穿,遺憾的是他沒有透視眼,但他想看的是誰實際上不言而喻。
突然,一片黑霧在靈王身後不遠處湧出,漸漸凝實成一道人影。那道人影很矮。
「嗯呀,親愛的王。你不是說好把她交給我嗎?今天為何…」
「我做甚麼需要跟你解釋?」靈王凌厲打斷了那道人影的話。
「王說的是。不過治病可不能操之過急呀。要知道治病不是壓病,治病是要連人一起醫治,但壓病可是不管人只管病。莫不成王不打算要一個完整的她嗎?」人影以一副裝出來的專業模樣道。
靈王終於是撇了他一眼,才緩緩的道:「只確認一下病因,更方便你治病而已。」而且也確保她暫時失去戰力,不會出甚麼亂子…
當然,後半句話靈王沒有出口,而靈王,心裡明顯是提防著易水,也提防著那道人影。
「嘛,那就謝謝王對我的關心了,嘿嘿。不過我已經找到了很好很好的藥引了喔!」
「是嗎?小心別玩火自焚。」
靈王沒有去點破那道人影的弦外之音,留下一句話就消失在黑暗中。
「嘿嘿,有刺激的事才更好玩呢。」那道人影伸出吞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口水從嘴角流出。斗蓬下突然明亮起來的幼細瞳孔晃著、晃著,那是找到可供玩樂的獵物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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