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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杀人情节4
我站在一边望着面前的一男一女心中陡然升起了一股无力感，我不知道我怎么会有这种感觉，今天我的角色是来杀人，怎么反而有种被杀的感觉。
女同学这时站了起来，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她想换一种玩法了，但有一样可以肯定，他还不想让这个男人这么痛痛快快的死去，我猜对了。
在她站起来的同时我听到了哗哗的声音——她尿了，男人来回摆动着头想躲开，但他能动的地方实在有限，湿热的液体在他的嘴上鼻子上流过，落在地上把先前那个男人头上流的血冲向它尽可能到达的远方。
如果他现在能自由的活动我想他一定会马上杀了女同学，也有可能再干点儿别的，但一切都只是我想都只是可能。也更有可能此时他在心里会后悔，后悔当年不该去强奸那个小姑娘亦或不该在自己有钱了去找情人。当时找的时候还想自己这样做会对不起妻子，现在他应该想最对不起的应该是自己了，因为一时的冲动毁了自己临死还受到这么大的羞辱。不过这一切在接下来的两个多小时里就不算什么了，接下来这场杀人游戏才算正式开始。
女同学站起来后伸了个懒腰“给我倒杯水。”
我知道是说我的，今天下午我的任务除了看她表演就是在她需要我做些什么的时候来帮他完成。
一杯水几口就喝了下去，把杯子递到我手上后她又在沙发上坐下闭上眼睛，那个男人则在大口的喘着气以弥补刚才对肺的亏欠。没人说话，屋子里除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就是音乐。
歇了一会儿女同学睁开眼站起来，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冷那种感觉让我不寒而栗。
在走向那个男人的同时扭回头冲我笑了笑轻轻地说：“哥们儿你歇着吧，一会儿你该忙了。”
我只有是无奈的苦笑了一下，我能说什么？能做什么？难道还劝她或打电话报警？还是先制住她再把那个男人放了？她现在都这样了，我做别的都没用。如果那个男人不死，那么死的一定是她。不被那个男人杀了她也会自杀，我可不想让她死，在法庭上我也是这么说的。是在法官问我为什么不报警时我说的这些当时的真心话，而这句话也是律师为我辩护时的依据，当时的情况是我也只能这么做了。
女同学走到男人跟前蹲下，脸上的表情马上就又恢复了温柔、温顺。
“宝贝儿，刚才的感觉好吗？”
男人不说话嘴角抽动着，心底的欲望还在，眼睛里却有了愤怒。
“哟，别生气。不过我就喜欢你这样子，这样才更像个男子汉大丈夫。如果换成我我也会生气的，尿多脏呀，尿在脸上那得洗多少回才能吃得下饭呀。可是你忘了？你把你那东西塞进我嘴里，把你那精液射在我脸上的时候你想过我怎么吃饭吗？你知道吗那次你在桥下对我那么做了，我回家后连续用了两管牙膏刷牙，洗脸用了几块肥皂我都记不清了，我一直都觉得脏可我不也忍过来了吗。现在你也忍忍吧，不过你比我命好我不会让你忍10年，我连10天10个小时也舍不得让你忍，我只在你忍不住的时候就不让你忍了，你说我对你好不好？”
男人依旧不说话。
女同学伸手在男人的脸上摸了摸又温柔的说道：“真的别生气了，我说过我会满足你的一切要求的。我是医生，医生总是在尽量满足病人的一切要求。尽我最大的能力延长你的生命，只是延长的这段时间会很痛苦，不过你要忍，我们的国家还不允许使用安乐死。你现在就是个重症病人，你的一切都在听我的，如果你舒服了你可以叫、可以喊。如果你疼的难忍那么也不要叫，我有的是法子不让你喊不让你叫，你配合好了我会让你舒服的死。”
男人只能听，他也只能听。听她说完这些话男人歪头看了我一眼，和他的眼神一对上的刹那我知道他快要死了。那眼神除了他我只在被枪毙的那个人眼里看见过，有留恋、有绝望，更有一丝嘲笑。他是在嘲笑我吗？还是在嘲笑他自己？嘲笑他自己所做过的一切，因为毕竟是他自己种下的因才有了今日的果，嘲笑我同样作为一个男人在看另一个同类被一个女人以这样一种方式羞辱而袖手旁观？
我急忙把眼神移开，我承认我不敢再和他对视下去。我怕我的精神会崩溃，事实上我躲闪就证明我已经崩溃了，我还没到人性尽失以杀人或看人被杀而取乐的地步。
“如果你累了可以在沙发上睡一会儿，现在还不到你动手的时候。如果你不累就看着吧，看一个人死和看一个人生其实是一样的。”
我冲她笑了笑，那笑容我总觉得是强挤出来的。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弄不清自己在这个下午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直到我出狱后去女监看她在我非要和她登记结婚的时候她才对我说了为什么找我的原因，而我也知道了在心里我是爱她的。因为爱她为她做了让她高兴的事不过那已是10年后的事了，现在的我只是眼睁睁地弄不清自己是谁的看着她表演这一出杀人的戏。
她又给男人注射了一支催情针，因为恐惧男人张开嘴想大喊，我认为这时我该做点什么了。
胶带就在旁边，在他刚开始喊的时候，我用胶带把他的嘴、头只留了鼻孔全部的缠了起来。胶带我粘的很结实，从后脑勺绕过来一圈圈转的就是用手撕也得费会儿劲。
男人的嘴是张着的，大概是想对我说些什么也可能只是痛的想喊，透过胶带是一个张开的嘴和一个在里面乱撞的舌头，再撞也是徒劳的。
现在好了，只能听见男人从鼻孔里发出的那粗重的喘息以及被胶带隔绝了大部分音量的哼哼声，就是把音响关了也只有我俩听得见屋子外面的人是无论如何听不见的。
男人的脸已扭曲得什么也不是了，我看着有些不忍，依旧把头望向了窗外那片什么也看不见的阳光。
看不见什么，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砰、砰、砰，时间仿佛静止了。
静止了。流动了。我听到了女同学的一声叹息，回头就看见一张灿烂的笑脸，那颗小龅牙依然那样迷人。
男人的脸依然痛苦地扭曲着，只是舌头停止了无谓的挣扎，起伏的腹部配合着男人那粗重的喘息声。
“做了就要承担后果”这是我在监狱里常常听到的一句话，犯人讲干部讲，真正落实到每个承担者的心里却又是另一番滋站在一边在女同学需要我帮忙的时候尽一下我是个活人的能力味。
只要活着就有改正的机会，当必须去用生命承担的时候这样的心情我在被套上那个黑布袋子的时候有过，那时的我也可能是这种面无表情的表情。那时的心里只有对死的恐惧，只有对生毫无希望的人才会有这种无表情的模样，用我的心情去体会他此时的心情我真的想说：“如果能够重来，我一定会想法放了他然后和女同学去公安局自首。”
法律是公正的，虽然掌握它的人不一定公正，但这个世界上也还没有什么能做到比他更接近公正。
但那个时候我没那么做，我只是如雕塑般地站在一边，在女同学需要我帮忙的时候接一下我是个活人的能力，剩余的时间我就是看。
在催情针的作用下男人的那个东西又倔强的挺立了起来。这次他明显是加大了剂量，
男人此时应该是痛苦的，但眼睛里却再次有了情欲的光芒，眼睛死死地盯着女同学的裸体，看的是那样贪婪那样痴迷，看得我心里发酸想落泪却又无泪。同是男人，我却不知道什么是男人。
“你不是说你下辈子要做女人吗马上我会帮你变成女人，不过之后你就得答应我的要求了，我就会让你死了，这个游戏也玩儿的差不多了我们都累了。”
确实累了，我看的都累了。
男人躺在那里，可怜的躺在那里，那个坚硬的东西昂扬着准备着投入一场战斗。女同学移到了那个东西上面，男人的喘息更加的重了。女同学笑了：“你还是这么着急，总得等我准备好了吧。”
药力的作用，让男人真的受不了了。
女同学看他那着急的样子又笑了笑的充满妩媚，那个小龅牙又露了出来“好了我不和你闹了，我们开始吧，时间已足够长了。”
说完话，她慢慢地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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