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这样,饭店的人能放我进去?”流浪汉很有自知之明地指了指自己破破烂烂的衣服。
“也对!走,洗洗澡,哥们儿给你归置归置。”朱卫平很豪气地说道,口袋里揣的可是别人一年不吃不喝才能赚到的工资。
“哥们儿,够义气!”流浪汉没有推辞,这等好事简直是天上掉馅饼。
一番洗漱之后。朱卫平带着流浪汉到商店,给流浪汉买了一件海魂衫T恤,长裤,凉鞋,花了十几块钱。
朱卫平终于看清了流浪汉的模样,薄唇,犹如刀刻,浓眉,仿佛两把扫帚,衬托得眼睛格外深邃,多日没有修剪的头发被随便地抓了抓绑到了后面,令流浪汉帅气中增加了几分另类和不羁的气息。
“看不出你还是一帅小伙!,只是你的手这么小,鼻孔怎么挖那么大!”
流浪汉咬着烟头,眼睛看望了别处,仿佛一潭深沉的泉水。
当朱卫平从口袋里拿出百元大钞的时候,流浪汉淡淡地看了看,眼睛里闪过一丝震惊,虽然这种钱在以往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可是两年多的流浪生活还是让他知道什么是落魄和贫穷。
“兄弟,你还真有钱,劝你一句不是自己的钱就别花,虽然我不知道你这钱是从哪里来的,”流浪汉认真的说,一扫玩世不恭的模样。
“放心,这钱是我凭本事挣的,兄弟,你帮过我,我自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朱卫平将他的领口给整了整,看来这兄弟的心眼不坏,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落魄到如此地步。
“呵呵,没有帮你什么,倒是让你破费了!”
“不要客气,走,我请你吃饭!”朱卫平此时对流浪汉产生了莫大的兴趣。
“谢了!请问兄弟怎么称呼?”
“朱卫平!叫我小朱都行,熟悉的人都是这么称呼我。”朱卫平边走边简单地做自我介绍。
“噢,那就错不了,我看了昨天的汝川晚报,你是不是汝川瓷器厂的那个朱卫平?”流浪汉仔细打量起朱卫平起来。
“呵呵,我还上了报纸?这事还真是不知道。”这消息传的还真快,这么快就上报纸了。
“人才!怪不得尽早喜鹊喳喳喳个不停,好事来了。”流浪汉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怎么还带了个行李包,准备出门?”
“不瞒兄弟你说,我就准备去省城,把瓷器给送省委去,这不刚好遇见,走,兄弟,我们边吃边聊,敢问兄弟怎么称呼?”朱卫平热情地让道。
“韩飞!”
重新回到又一村饭店。
服务员惊讶得下巴都要掉地上了,流浪汉可是他们泔水桶的一贯常客,今天竟然面貌焕然一新,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了他们饭店内。
而且他身上穿的衣服可是时下最为流行的款式,真是应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句话了,无论怎么样,掏钱吃饭的都是爷,来者都是贵客。
“欢迎光临!”
服务员托了托下巴,热情地说道。
韩飞一惊,很久没有享受到这待遇了,已经不习惯了,随即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再是向他们要泔水吃的流浪汉了,整了整衣服,跟着朱卫平迈步走进了大厅。
大厅的风扇正呼呼地刮着,比外面凉快了很多。
早已经有一拨人在又一村饭店等候朱卫平多时了。
饭店大厅里坐了四桌人,大声地划着拳。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烈酒味。
“坐,韩飞!”朱卫平找了一张没有人的桌子,喊韩飞道,顺手将行李包放在了桌子上,这包里可装着贵重物品。
“砰!”一只油腻腻的手握着一个酒瓶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桌子旁站着一个摇摇晃晃的身体,酒气熏天。
朱卫平暗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朱卫平和韩飞顺着酒瓶和油腻腻的手往上望去,心里一怔。
来者很有匪气,一张黑黑的脸上横肉交错,最骇人的是一个狰狞的刀疤,随着他的表情如蜈蚣一般在抽搐。
朱卫平眼皮塔拉下来,这种人还犯不上仰视,心里反而镇定下来,面恶者,心里未必强大,外强中干者比比皆是,否则,对方脸上也不会留疤,当然,这也是推测,强中自有强中手。
“这张桌子,本大爷已经预定了!”对方口齿不清地说道。
韩飞手握成了拳头,狠狠地锤了一下子。
朱卫平上去挡住了韩飞的手,使了个眼色道,“既然别人已经预定了,走,我们换换地方。”
朱卫平暗笑,就这种小饭馆还有预定一说?也不看看这是在什么地方。
两人又换了个地方。
“这个地方,本大爷也预定了!”刀疤脸又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
“别一口一个大爷,本爷混的时候,你这种小混混还在娘胎呢,砰!”韩飞一把抓住了刀疤脸的衣领,把刀疤脸给提溜了起来,咬牙切齿地说道。
“干什么,干什么?”呼啦,周围围上了几个流里流气的人。
剑拔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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