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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巨大的槐树在这院子十分瞩目,符文子弹纷飞,刀光剑影交错,而这一刻槐树安静的伫立在那里,只有树叶在微风中沙沙颤动,仿佛周围那硝烟密布的战场与自己无关。树干上的艾利克斯嘴里含着棒棒糖,双手枕在脑袋后面,整个人靠着树干,津津有味的看着树叶间,那里面仿佛有世间最精彩的戏剧。
“嗷~~”艾利克斯伸了个懒腰,嘴里打着哈欠,然后将棒棒糖的棍子取出,“诶?又吃完了,薇尔格,还有么?”
“大人,这是第五根了。”另一根树干上,一个金发漂亮女人笔直的站在那里,“再吃就要蛀牙了。”虽是如此说,但薇尔格还是扔给艾利克斯一个棒棒糖,这人类小孩子才爱的东西,他不懂自己家的大人怎么就这么热衷。
“作为圣血,哪里会有什么蛀牙,这东西比烟有意思多了。”艾利克斯一把抓住棒棒糖剥开包装纸,然后将棒棒糖放进嘴里,摊开手,手里的包装纸已经化作灰烬,随微风飘散,飘出树外与硝烟混杂在一起。艾利克斯还是一副悠闲的样子,看着薇尔格:“薇尔格,你说这场战斗谁能胜利?”
薇尔格笑笑:“我们。”
“这是你分析的结果?”
“现在双方主要战力实力相差不多,如此战斗下去,最大的可能是两败俱伤。至于现在占上风的几个人,就算杀了自己的敌人,自身也会大伤,唯一的变数是那白袍医生带领的十一个黑袍人,看来他们的实力和我们差不多,但从他的表现来说他更乐意做一个旁观者。所以他们分出胜负之时,也是我们胜利之时。”
“当真如此么?”
“属下实力浅微,只看出这些。”
“我相信你的分析力,十三人里,你的分析能力最强,如果就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些而言,我相信一定会如同你说的那样。只是,在暗处看戏的真的就只有我们么?”
“这个联系一下奥菲莫科斯,应该就清楚了。”
艾利克斯摆手示意薇尔格不必再多言,他的口袋里手机开始震动,拿出来看了一眼屏幕,是萨格特瑞斯发来的信息,点开,手机屏幕上显示这么一句话:“任务完成。”
艾利克斯收起手机,取出嘴里的棒棒糖,指着薇尔格:“我们胜利的机会大了许多。”
艾利克斯又把棒棒糖放回嘴里,懒洋洋地靠在树上,薇尔格恭敬地跪坐在旁边。艾利克斯仰头望向树顶,嘴里轻声说道:“派瑟斯,叫奥菲莫科斯,吉米奈,艾瑞思都准备好,这场戏就要该我们登场了。”
“是。”
树顶上,细小的枝干上蹲着一个女人,海蓝色的秀发瞩目,细小密集的树叶遮蔽着她的身影。
天空上,兰廷幻发疯似的挥着刀,嘴里发出癫狂的笑声。
“沐梓铭,你这个怪物,注定会被我杀掉!嘿哈哈哈哈……”
梓铭的身上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正在愈合,这不是他第一次莫名地受到伤害,但此刻的他没有在乎这些,此刻的他真的就是一个怪物,没有意识的只知道杀戮的怪物。他的眼睛滴下血泪,却再也无法在兰廷幻的身后看到什么,他的心里想的只是杀人,杀掉他们,杀掉兰廷幻,杀掉兰若轩,杀掉一切阻拦自己的人。受伤又如何,作为怪物早已忘记了伤痛,他依旧迎着兰廷幻的刀锋冲去,就算多一条伤口,他也要在兰廷幻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爪痕!
失去意识的梓铭用手迎接兰廷幻的刀刃,他的手指就像玄铁一般坚硬,与刀身碰撞竟发出金属撞击的声音,但他的身上还是会多一道伤口,因为兰廷幻的能力。大概是觉得阻挡已经没有了意义,无意识的梓铭更喜直来直往,反正左右都会受到伤害,索性不去挡刀,梓铭用自己的身体直接去承受!
刀刃入体,鲜血迸溅,但这伤口却远没有之前的深,梓铭身上血肉愈合,竟夹住了兰廷幻的刀刃,右手成爪,指甲变做一根根黑色的铁钉,猛地一抓,在兰廷幻的身上刮下几缕肉来!兰廷幻受伤痛叫,舍刀骤然退后,他的衣服早已在之前被梓铭掏心时变成红色,此刻那种颜色再次鲜活起来。
“不可能!你这怪物怎么可能破掉我的能力!”黑刀在梓铭身前化作黑烟回到兰廷幻的手中恢复成刀的样子,兰廷幻胸前的伤口开始慢慢愈合,不顾一切地冲向梓铭,“怪物必须得死,必须得死!死!”
兰廷幻疯狂挥刀,让那人只能看到密集的残影,梓铭不躲不避,任由黑刀劈落在自己身上,嘴里沙哑地喃喃道:“这些……伤……害……比……之前……小,你……死!”
黑刀被血肉咬住,梓铭左手抓住兰廷幻握刀的手腕向身前一拉,右手一圈轰向兰廷幻的肚子,后者被击打得直接弓腰,梓铭放开左手,兰廷幻便飞了出去,他的身后翅膀扇动,刹那之间出现在兰廷幻身后,右手一拳扫在兰廷幻的脸上,将其直接击落,重重地摔在地上扬起尘土。梓铭急速下坠,一脚跺在兰廷幻身上,兰廷幻嘴中喷出一口淤血。梓铭的右手再次成爪,五指钢钉穿透兰廷幻的胸口,猛地抽出,一个巨大血洞在兰廷幻身上出现,里面空空如已。
“没……有……”梓铭迟钝地吐出两个字。
地面上,因为殷轼的能力,流云唯有双刀插地以支撑自己的身体,商齐缓缓的站起来,提刀走到流云面前:“灰袍长老流云,意图不轨,欲杀害族王之子,处极刑!”商齐举刀,猛地挥向流云的脖子。
流云低下头,嘴角竟挂起一丝微笑,刀光闪在流云的头发上,流云忽然抬头,笑容更加灿烂,左手拔刀而起,黑白双刃相切。流云轻吐一个字:“断!”
画面静止,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二人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下一刻,商齐口中喷出鲜血,直接向后倒去。
殷轼就站在不远处,本以为他和商齐已经胜券在握,却不料突生变故。重剑划地,殷轼如一头犀牛一般奔向流云,此刻的流云依旧受着自己的能力束缚。殷轼的重剑仿佛带着风暴朝流云扫去,流云立刻双刀横档,但还是被击飞,撞在那棵到槐树上,嘴角流出红血,双眼一凛,猛地抬头望去,却无一物,回过头看向殷轼,得意微笑。在流云被击飞一瞬间,殷轼的身前溅起血花,那是殷轼自己的血!
殷轼左手捂着伤口,右手拖着重剑来到商齐的身边,眼神冰冷的盯着流云。此刻的流云也靠着树干站了起来,艰难的一步一步靠近殷轼。
流云的每一步都在地上印出深深的脚印:“二十倍重力?你是在小看我么?嘿嘿,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多狼狈。”
“呵,你也好不了多少吧,你把商齐怎么了!”殷轼将商齐扶起,但商齐全身好像没有骨头一样,全身瘫软。
“夜灵商齐,包庇禁忌之子,处极刑,执行者:流云!这样你知道他怎么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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