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自责吗?无能为力,不能给姐姐想要的。从小就这样,极力极力的保护姐姐。
在你眼里,姐姐才是永远长不大的人吧!记得五岁的时候,你就已经表现出一个男子汉的风度。傲然站在那么多男孩子面前,谁敢欺负我姐姐?
你总是总是打架,只为他们说一句对我不敬的话。
是不是很讨厌长大,小时,你可以为所欲为。不让我受一点点委屈,现在,有了责任,一切以大局为重。你再也不能任性了。
不能在那样随心所欲对你不喜欢的人,你已经学会容忍,学会掩藏喜怒。学会没有轮角,变成另一个自己。
舒初集回头看琴,七根弦都已被舒蒙艾挑断。
“小艾,怎么能不管。我们的身世已然注定,战争,不能置身事外。”
聂柘霁听到这里一个激灵,战争?难道他们是间谍?
宗政容审慌慌张张从屋里出来,撞在聂柘霁身上,头也不抬的离开。
轩芜溪在后面叫他,他也不理,反倒跑得更快。
聂柘霁拉住轩芜溪,“怎么了?”
轩芜溪七分喜色,三分慌张,“他会、他会弹古筝,宗政容审会弹古筝,我不骗你。我刚才进来时,他就坐在古筝旁,手放在弦上,他的手法,完全是一个熟练的人。”
“弹古筝?”听到古筝二字,聂柘霁思维瞬间跳到集爱山庄,集爱山庄一直在找一个弹古筝的人。
宗政容审,他的家族已在轵城住了上百年。
宗政容审住在离深井里两个村的独大村,他们村的人都能武文弄墨,却从无一人出山为官。
独大村的人很安分,似乎从不管天下谁人当政。他们总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躬耕农野,无忧无虑。
他们村也很团结,都是村内通婚,从不与外村往来。
聂柘霁看走来的燕古摄,眼里又有了寒意,“宗政容审会弹古筝这件事,以后不要对任何人说,就是我姐也不能说。”
“为什么?”轩芜溪不解,还在为宗政容审会弹古筝的事愤愤不平。
“这件事,除了我以外,不能再告诉第三个人。这件事,关系容审的母亲,那是他小时候的事,我有机会再告诉你。你能做到吗?不告诉第三个人。”聂柘霁手心都有了汗,搬出宗政容审的母亲来骗轩芜溪,应该有用。
因聂柘然的关系,燕古摄和赵朝暮都与宗政容审和轩芜溪成了朋友,燕古摄来集爱山庄的目的也不单纯,聂柘霁总觉他怪怪的。
“好吧!但你一定要告诉我为什么?”轩芜溪很不情愿。
“好,一言为定。”聂柘霁松了口气。
燕古摄走过来,漫不经心的样子,“二位说什么呢?怎么我来就不说了,不会是说我吧!”
轩芜溪神秘一笑,“就是说你。”
“哦,说我什么?”燕古摄似笑非笑的略带琢磨,“不会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风度翩翩、丰神俊秀,太俗了,我都听腻了,换点新鲜的。”
轩芜溪做了个鬼脸,“你除了风流成性,花言巧语,别无他物了。你看,被你的甜言蜜语迷住的吧!刚才聂柘霁跟我说你的话,全忘记了。”
燕古摄奇怪看聂柘霁,“你刚才说我什么了?”
聂柘霁郁闷看轩芜溪,“我也忘了。”
燕古摄笑得不怀好意,“我再怎么玉树临风,人见人爱,那也只对小姑娘有用,你一大男人,跟着搀和什么?”
轩芜溪吐了吐舌头:“你二位慢慢聊,我去找宗政容审。”
燕古摄耸耸肩,转身对聂柘霁道:“舒庄主的酒宴,现在走吧?”
聂柘霁没有反对。
聂柘然没来,跟魏击一行人出去了,看来魏击来轵城的目的,不关是集爱山庄,只是聂柘然的这个缺席,让聂柘霁有隐隐的不安。
舒初集的出现,众人都很惊诧,倒是聂柘霁不以为然,因为昨晚他偷听了舒蒙艾与舒初集的对话。
舒初集是个温柔如水的女子,也像水一样灵秀婉约,让人疼惜。
她没有轮角,温和平淡没人会感觉到她带着的威胁。
聂柘霁感到,她坐在那里都是慵懒的感觉,懒得理别人,懒得看这世界一眼。别人不要去打扰她,她也不想来打扰别人。
你可以忽略她的存在,她不在你的世界里,你也不在她的世界里。
她就一个人安安静静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一整天。
这样的女子,也还是逃脱不了。
摆脱一切世俗,无拘无束,像普通的麻雀,自在飞翔,无忧无虑。
聂柘霁觉得这个女子与闻人木枬有几分相似,只是没有闻人木枬活得洒脱,她的骨子里是无人无我的随意,可她的使命让他必须挑起一个担子,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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