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侧的紫衣怒道:“少主的名字又岂是你配叫的,就你们这些余孽,也不看清楚谁才是真正的少主。”
黄衣女子呸了一声,“狗奴才,你们助纣为虐,一定不得好死。”
“死到临头还敢如此猖狂。”紫衣一扬鞭,卷向黄衣女子。
郁督雅沉声道:“边植,如果你肯拥戴新门主,我定在父亲面前保你性命。”
“做梦。”边植面色沉郁,提剑向郁督雅刺来。
“那我只好给你个体面的死法。”郁督雅一跃,九节鞭挥向边植。
边植身侧的男子将他一推,九节鞭与郁督雅的缠在一起,“少主快走。”边植被他一推,刚好到铁链处。
黄衣男女迅速在边植身前形成一道人墙,用身体挡紫衣笔直如剑的鞭。
边植悲痛看了一眼,跃上铁链。
郁督雅长鞭一送一收,将两个黄衣女子卷下崖去,手腕一转,飞旋的长鞭张向左侧,缠在紫衣男子脚上,人跃向铁链。
侧面一柄剑划了过来,郁督雅被她一阻,身体一偏,落在铁链旁,她手一收,九节鞭送向那人胸前。
她长鞭落空,不解又有些惊讶看着对侧的聂柘霁。又是一道长鞭挥向持剑的女子,被女子身侧的聂柘霁一掌震了回去。
“你、、、你、、、你是?”持剑的女子显然是因为激动而变得结巴。
聂柘霁点头,淡漠的眼里多了一份情愫。
女子见他点头,眼里突然泛起泪花,“我就知道你不会轻易死掉。”
“你究竟是谁?”郁督雅不可一世的姿态,看聂柘霁的眼却没有一点傲慢。
又有一人想要跃上铁链,持剑的女子纵身一跃,向他迎上去。
他长鞭直刺过来,临到身前嗖的从顶端射出一条小蛇,直扑女子面门。
女子长剑一挥,将蛇斩为两段,他笔直的九节鞭本就比剑长了两倍,女子剑转的一瞬,长鞭就到了她咽喉。
女子只觉被人拉了一下,长鞭从她眼前一晃而过,一个影子从她面前飞过去,崖下传来一声惨叫。而刚才在她侧面的聂柘霁,就站在她前面。
三四条九节鞭向聂柘霁卷来,聂柘霁凌空一跃,排山倒海的掌力从上空传了下来。
如此一番变故,边植已安全到对面山间,持剑女子跃过来,将铁链斩断。
郁督雅知道聂柘霁的本事,拦住向聂柘霁出手的紫衣,铁链一断,她们对边植束手无策,她变得有些焦急,“你可想清楚了?”
她是在提醒聂柘霁,解药还在她手里。
聂柘霁眼里又是那种萧杀的淡然,“软纡死了。”
郁督雅咬着下唇,眼里全是委屈,对,不是恨,是委屈,是一种被自己最相信的人欺负了的一种委屈。
这一路险象环生,聂柘霁与她算生死与共过,但这人竟说背叛就背叛,毫不犹豫站在她的对立面。
她突然后悔不该先给聂柘霁‘双间剪水’的解药,也许这个人就会对她有所顾忌。
她惊得还未叫出,聂柘霁已带着持剑的女子跳下山崖,她奔到崖处一看,山下的聂柘霁抓住山间铁链,借助山体冲力,荡到了对面山间。
如此飘渺的动作,她知道唯聂柘霁无二,只能隔山望着,眼里情绪纷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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