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在下并没有指责你的意思。我只是,以事论事而已。况且,你我并不相识你如何杀人我怎么知晓。”白衣少年连忙解释,惟恐自己说错话,在不知来人是敌是友的情况下。
青衫人听完这几句话,心中不断品味,没想到多年不见次子变化很多。这时双眼精芒一闪,向白衣少年身上凝望而去,心道:“是个明事理的徒弟,很合我的胃口。只是,那股怨气还在。”说道:“小子,你师傅就没教会你点别的,比如其他门派的武功没有。”
白衣少年看来者不断的打量自己,不知何意。忽听来者问自己而未有在有动手的意思。连忙问道:“前辈,不知您说这话何意。师夫他老人家只教会在下怎样做人。至于,武功。在下只学得师傅些皮毛已。”
青衫人目光一闪,说道:“皮毛,好一个皮毛。再过几年,连你师傅我都将不在是你的对手了。”青衫人感叹自己已至迟暮之年。
“师傅”白衣少年大吃一惊,随后听出青衫人对自己既有夸奖又带有责备之意。他的心中何尝不想,改变自己。他曾经努力过不止一次。
我也想改变自己,因,我就是他,他就是我,风涉江。
“风儿,武学已然一股脑儿全都交给你了。已无再能教会你什么。往后的一切,全部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莫要让师傅失望。”说着青衫人右手轻轻地揭下贴在脸上的人皮面具。
风涉江看着青衫人摘下人皮面具,露出里面的脸,心中忽然一动,难道刚才师傅是有意偷袭自己的。还是说,师傅有意,察看自己的武功。
风涉江猛然醒悟,原来,师傅刚才是在试练自己剑法。自己竟没有领悟到师傅的用心。
“师傅,您老人家怎么会这么晚才回来。可让徒儿担心死了。”风涉江单膝跪在地上,心里说不出的高兴。
“你师傅我云游数年,救济无数农家人。转念一想,怕我走后,你不思上进。以至于,兵行险招试探一下你练功练得如何。”西门云龙轻叹了一口气,接着道:“你的武功可算是大有长进,但,为师教你的做人道理,你为何就是一句都听不进去,真让为师替你担心。不过还好,你已经明白事理。也是该你出去磨练磨练一下自己了,吃点苦头。”
风涉江一听,心里不免一紧,道:“师傅,你这是要赶徒儿走吗?”
“风儿,只要你听为师的话,放弃报仇的话,你会活的很高兴,活得就会很潇洒。”
“师傅,我无法放弃我的仇恨,但,我会尽量按照您说的去做的,以大义为先的。”风涉江道。
“既然,你无法放弃仇恨,也只能待你日后,明白世间的恩怨。兴许会看开些吧!”西门云龙无奈的摇头道。
风涉江心想:“既然师傅让自己出去磨练自己,那么,等自己告别完师傅后,去看望一下义父,自那一别也好多年没有看见义父了,不知道他是否安康。”
突然间,一阵剑光犹如利刃化过风涉江的脸庞,生硬疼痛。风涉江知道,师傅这次是在传授自己剑决。右手急忙抬剑横档,身体向后飘去,冷汗沁背。
刚刚回过神来,师傅的长剑已疾驰而来。风涉江连忙收聂心神,右手轻轻拨动长剑,利落地幻化几个剑花。西门云龙说道:“这套剑法不是一味的幻化剑招。要会在剑招中运,抽,削,截,磨,碰,等等妙招,看这一剑。”
说着长剑如清水般轻滑而过。只见,风涉江的剑不知不觉间,被托出跟着长剑微微震颤。“叮”的悠长清脆的响声在耳边回荡。
风涉江心中一动,凤鸣剑快若闪电削向师傅的寒霜剑。随后接连变换多种招数。师傅的寒霜剑索性不抵抗,只是随着自己的凤鸣剑回旋。
西门云龙并不在意剑的走向,只是,两剑互相碰撞发出悦耳的响声。
“全都看清住了吗?”
“师傅,全都看清楚了。”
“现在呢,都看清了。”
“恩,都忘记了。”
“好,收手吧!"西门云龙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淡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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