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轮廓分明的俊脸上的担忧,那一声急切的呼声,令她感到窝心,心道:“他果然在关心我,是为了我而战!但,为什么我觉得他身上越来越有箫哥哥的味道?”
白纱下的那张脸缓缓地一笑,严萱宁转回头,目视着三大长老,淡淡说道:“唐门,从今天开始,将会成为过去。”
清丽脱俗的声音又道:“这是你们要付出的代价,要向我付出的代价!”
展凌云和严萱宇听得同时一愣。
身穿藏青色长袍的长老一震,怒火狂烧道:“小丫头,好大的口气,那就让老夫来会会你,究竟有何能力让唐门成为过去?”
见她还安然无恙地站在原地,长老一呆,想到了一种可能,惊讶地喊道:“你……你……你小小年纪,一个女娃,修为就已到了这个地步?你会内力外放?”
“原来被你看出来了,没错,这就是‘逍遥灵心经’的护经。”
“你的软骨散和‘黯然’,碰到我的‘逍遥灵心经’也只能自认倒霉,就算你的‘黯然’专吃内力,进不了我的体内,没有软骨散侵入的基础,便是毫无用处。”
远处的展凌云和严萱宇听闻此言,又见严萱宁无恙,这才宽下心来!
“小丫头,看来老夫还是低估你了,竟然一眼就能看出唐门的秘药。”
严萱宁轻轻一笑,银铃的笑声在漫天ju花香的空中飘荡。
“唐门善下毒,自然有人专解毒,你回头看看你身后门下的弟子。”
长老冷哼一声,随即自负地大笑道:“哼,臭丫头,想骗老夫回头时,再从后偷袭,这样的伎俩还是太嫩了。”
“是吗?银衣,带领大家回来。”
“是的,小姐。”
十几个身穿不同的颜色的少女,宛如天仙下凡般从长老身后跃飞到严萱宁的身后,一字排开对视着身穿藏青色长袍的长老。
长老一见凭空多出来的十几人,不好的预感在脑海盘旋,立刻转身看向身后。
只见随他而来的几十个精英以及四大长老,全都在血泊中倒地不起,战场之上,只有他一人还站着。
他仰天吼了一声,长发狂怒着倒竖而起,转过身,怒吼着冲向严萱宁,没等他走出一两步,便见先前洒向严萱宁的混合着软骨散和黯然的白粉全数飞向自己,一时之间,他没有时间躲开。
严萱宁轻轻一笑道:“这是你不得不上的当。真是愚蠢,对敌之时,怎能背对敌人,还有,这叫做来而不往非礼也!”
“哈哈哈……丫头终究是丫头。”长老仰头狂笑,“就算你用内力逼使风把药粉吹向我,但是,自己下的毒怎会没有解药?”说罢,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拔开塞子倒出一颗棕色药丸吞下。
但是,随即,他的脸色就已发qing青。
“丫头,你……你……你竟然在药粉中又加了一种毒?”
他痛苦地弯下腰,整个身体不住颤抖,全身痉挛,一下便不支地倒地,口中的鲜血不停地狂涌而出。
严萱宁看着他,冷声道:“就算是善毒的唐门五大长老中首领的你,也缺乏对环境的敏锐观察,任何东西,只要参了一味便会变异,这漫天的ju花香虽然清新怡人,但是,只要加入一味中和剂,和你的软骨散和‘黯然’中和,也会变成一种厉害的毒药。”
她也是在为展凌云解毒时才想到,既然软骨散和黯然可以配合,自然也可以中和,如果再加入一味……
长老恨声说道:“你……你……你……好狠的丫头……你……不会……有……”他还想说些什么,可惜体内的剧毒已经发作,头一歪,便没了呼吸。
展凌云和严萱宇在攻击得胜后就离去是为了吸引五大长老的注意力,战前对话,也是为了方便严萱宁让那十几个少女潜伏到五大长老身后动手,当身穿藏青色长袍受严萱宁挑衅进行攻击时,拥有鬼魅般速度的影就在这时悄无声息地对剩下的两位长老下手,而严萱宁刚才那番话便是为了招回那十几个少女,并在暗中下毒。
严萱宁看着长老那双瞪大的死不瞑目的双眼,白纱遮掩下的脸上满是深沉的悲哀,背对着众人下令道:“黄衣,收拾一下场面。”
“青衣,你帮助蓝衣重新恢复在扬州城的势力。”
“黑衣,你带人去追查唐门在扬州城内的残留势力,记住,只要把他们抓来关在一起,让他们不能再捣乱就行了,不要伤任何人性命。”
“金衣,你带着红宫的人马去查唐门少当家的死因。”
“是的,小姐。”被点到名的几色女子齐应一声,快速地消失在原地。
吹起的风已经停歇,远处几颗大树的叶片上还残留有几滴露珠,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一切都安静下来。
严萱宇的声音突然从远处传来:“小宁,快过来看,有消息。”
严萱宁转过头,见严萱宇的肩头停留着一只通体雪白的鸽子,相挨着他的展凌云手里拿着一张小纸条。
严萱宁走到展凌云身边,从他手里接过小纸条一看,白纱轻掩下的颜容不禁色变。
惊讶道:“怎么会这样?!”
这小纸条是监视唐门动向留守在蜀山的红宫人员发来的,纸条上写着唐门于前天夜晚被不明人士在一夜之间灭门,唐门掌门下落不明。
严萱宁心中一想:“唐门少掌门在昨夜被害,五大长老就指责是我们所为,唐门又在前夜被灭,偏偏又让唐无跑了,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阴谋。”
秋风又起,萧萧冷瑟,好一个凉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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