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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一波未平 一波又起(1 / 2)

自从湄从医院走出后,心里一直都在自责着自己的无情,自己太残忍了,竟不敢去面对真心对待自己的人,有什么面目再去寻求他的谅解呢?傍晚路上的行人还不是太多,面对着来往的路人,湄不知道该何去何从,该怎么来面对自己生命里影响自己的两个男人,逃避?抑或是在两人之间纠缠下去?太不公平了,太累了,自己怎么可以平衡两人在自己心目中所占据的感情天平呢?

一想到楠哥那满不在乎却时刻不在在乎的表情,还有那从不外露却又无时不在告戒别人不可侵犯的性格就让湄很害怕,楠哥究竟在心目中占据了一个什么样的位置?这几年是不是自己潜移默化的把他作为自己生命里的唯一呢?不是吧!他给予自己的也许只有物质上的满足而非精神上的支柱。而峰哥呢?到如今我还不是真正的了解他,可他的表现无不深深的吸引自己内心灵魂深处的感情付出,太矛盾了,搞的湄魂不守设,几乎忘记了自己是走在路上。

湄想起了许多自己的往事,怪起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竟傻的毁掉了好多美丽的东西,要是自己不离家出走,要是自己不那么斗气,也许现在不会又那么多矛盾和无奈捆绕在心里,犹豫的难以揭开,为什么老天偏偏跟自己开玩笑啊!往事像风一样吹过心头。

一年以前,我那么的不懂事,为什么就因为和妈妈闹别扭而出走呢?记得一个人流浪在外,一切都那么的无助,那么的令人恐惧。有一天我跺步到了一个工地上,因为饥饿的逼迫,我也想凭着自己娇小的身躯去找一些力所能及的活。我太小了,小到可怜的认为工头的淫笑是因为我的可怜和柔弱,他收下了我,可不让我去干活,而是像个宠物一样把我圈在了她为我准备的兽笼,以满足他的*。每当他趴在我身上做那种事时,我厌恶的几乎要放弃自己的生命,我恨所有的一切,甚至包括自己。我无助的被迫接受着一切,以为生命里不会再有春天出现了,像个尸体般让他和不知道多少个淫荡的匪徒糟蹋了我的身体,我只能默默的承受,与外界没有丝毫的接触。

然而当我觉得生命不会再有转机的时候,楠哥出现了,我记得他是去向那个工头去掏债,在没有得到一分钱时,像头受伤的野兽一样砸烂那工头的每一件东西,当他走到我面前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哭的好好伤心,像遇到了救星一样像眼前这毫不了解的男人哭诉着自己的悲惨的遭遇,我看着他的表情很认真,像对待亲人一样安抚我,然后又像对待仇人一样打的那个工头半死,救起了极度恐惧的我。

自那以后,在工地的创伤使我无颜去面对属于自己的一切,包括关心自己和爱自己的哥哥,爸爸,还有妈妈。我觉得我不配做她们的妹妹和女儿,我像个失去灵魂的肉体一样接受着楠哥给我的安排,做着他所谓的情人,他丢来弃去的玩物。我觉得自己很贱,贱得竟不去考虑什么是女孩的幸福,当我知道我的哥哥去世,妈妈疯了的时候,我就放任着自己去做着灵魂不允许做的事情,到现在已经不知道多少个人骑在我身上做过那些事情了。

但是我已经不在意了,觉得生命太脆弱了,它总是让我被迫的接受我无法承受的事情,我以为会在得过且过的生命中浪费自己的青春年华,可为什么我会偏偏遇到峰哥呢?他太像我的哥哥了,沉稳可靠,会为了我去做任何事情,就像在昨晚打架中表现的那么英勇,我心里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竟不自觉的总想着她,想着他的一切,哪怕坏的方面。

他究竟有多少故事,我无从知晓,但从他的片言片语中我找到了在男人身上很少见的真诚和责任感,一切都来的那么可笑,我以为这世上不在有真正的爱时,却在他身上找到了爱的痕迹,爱的感觉,还有在青春年少中,应该拥有属于爱的羞涩,我不知不觉已经爱上了他,从心里爱上了他,可为什么到现在我却不得不去逃避,因为我真的爱他,我应该去逃避。

我有太多不应该有的东西在束缚着我去真正的爱,我不该为了满足自己而去让他去承受种种的非议和不安定的恐惧,他的生活似乎很平静,我不应该去打搅他的平静而去爱着他,那样太不公平了,太不人道了,我要因为爱他而离开他,因为爱而永远的拒绝他,我要做的坚决些,否则我永远不会原谅自己的灵魂。

湄坚定了自己的信念,离开让自己舍不得离开的峰哥,她拂去眼角的泪水,向自己的住处走去。湄和爷爷奶奶住在一起,一方面两老不那么关注自己而自己可以专心做自己的事,另一方面自己可以把从楠哥那里得来的钱交给两老以治父亲的病,来减少自己直接面对父亲时的尴尬和无奈。

天色刚黑了下来,两老见孙女回来后,注意了孙女的脸色,没敢说什么,他们知道小小年纪的她在外面做工回来一定会很累,忙准备了饭菜,有奶奶端进湄的屋里。奶奶进去后,湄躺在窗上什么也不想做,还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没有注意奶奶的进入。奶奶一直以为湄在工厂里做工,脸色很难看,可能是和老板闹了矛盾,于是赶紧去安慰一下:“湄,太累了吧!是不是和老板闹不快了啊!要老板太坏了,咱不做了好吗?”

湄回过神来,看见娇小的奶奶端了碗热面向自己走来,眼神里满是关心,就勉强的笑了笑说:“奶奶,不是的,我只是今天太累了,老板对我挺好的,还给我发了些奖金呢?”说完就把前几天楠哥给自己买衣服的钱塞给了奶奶。

“是吗?我以为你老板欺负你了……..对了,把这碗面给吃了,好好休息,明天努力工作啊!要不然我能干的孙女就憔悴了哦。”奶奶舒心一笑,心头的石头落了地。

“恩,我饿了……还有奶奶,我不小心把饭盒给弄坏了,你再买一个好吗?”湄吃着向奶奶说。

“没有关系,我该明买一个了,你吃吧!我先出去了啊。”说完,奶奶便亦步亦趋的慢腾腾走了出去。

湄吃着吃着,眼泪不自觉的流了出来,这么平实的爱摆在了自己的面前,感觉好温馨,自己好缺乏啊,在楠哥跟前遭遇的好多不欢顷刻间像利箭一样穿透了心脏,心里好不舒服,湄感觉累了,自己真的缺乏一种平实的爱来滋润受伤的心灵,一切都那么复杂,是不是该用简简单单的生活来医治在滚爬跌落中得到的伤痕。

我应该去找楠哥说清楚,离开他,来过我自己平凡的生活吗?这对于我真的好具有诱惑力,可不能,我还有父亲,我不能让父亲和体弱多病的奶奶爷爷离我而去,我还要回到他是身边,来平衡这一切。

湄想起了楠哥,自己还得去依靠,于是放下面碗,走出房间,和爷爷奶奶高了别,就奔楠哥的落脚地走去。

天空转明了,因为五光十色的路灯,在灯红酒绿的世界里任意挥霍自己精力的缘故,绕过故都的牡丹广场,穿过友谊大街,就走到了楠哥经常出没的工体俱乐部。湄知道,楠哥每天晚上这个时候都会准时的在工体俱乐部里和他们帮派的喽罗们打桌球,她迎着人群向人最多的那一块走去,她看到了楠哥骂咧咧的和一群人拿着球竿指来划去,就走了过去。

“妈的,你会打吗?看你把八号球造的势,他妈的,怎么打。”一个带着眼镜,身材有些微胖,上身穿一件白衬衫,裤子大概是黑色的,而脸上只微微的看出些皱纹,还有一个很小的灼伤横亘在眉角,外表看起来很斯文的样子,不像个地痞之类的人在高声的说。

他就是这个场合的老大,大概二十三四的年纪,从外表看到是个白领,看不出和黑社会有什么瓜葛,不过他确实楠哥,让这附近地界闻风丧胆的人物。

他骂完抬起头来,准备向球台的另一边走去时,看到了湄缓缓的走来,眼角有一丝愤怒,不过并没有理湄,还低下头打自己的球。

湄看着楠哥的表情,心里有一丝的恐惧,脚停在了离球台五步远的地方,一直默默的看着打球的楠哥,心里有些不知所措。

楠哥周围的人,看到了湄都笑的有些诡异,议论纷纷,不过在楠哥呵斥一番后都静了下来。湄站着看着他们,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楠哥解散了众人,拿着毛巾搽完额头的汗时,朝湄走来,眼睛里充满了杀气,像要撕碎什么似的。

“哎,怎么不说话,他妈的,哑了吗?”楠哥咬牙般的问道。

湄一时无从说起,傻楞着想该怎么说。

“你没听我在跟你说话吗?你聋了”楠哥接着问。

“我不想理你,为什么要干涉我啊!那个人没有惹你啊。”湄终于忍不住的发出怒斥,一定要向对方讨个说法。

“哼,我看不惯他,怎么了,我想打谁就大谁,管他有没有惹我,我高兴。”楠哥嬉笑着说,想激起对方更大的怨气。

“你是个流氓,十足的,我想不通,除了到处惹事你就没有别的事好做吗?难道你就不能好好的做一分事业吗?”

“哼,我流氓,你他妈的是什么,还不得靠着我这流氓在吃饭啊,要不是我他妈的少了根筋救了你,你现在不还是个工具而已吗?贱人,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指手画脚的,把我惹毛了,我让你去买肉,还有少跟我去勾搭那些小白脸,再让我看到了,我发誓,你们会死的很难看的,懂吗?”

“我在你眼里,什么也不是,和一只‘鸡’并我两样,那为什么还要管我的私生活呢?求求你给我些自由好吗?我真是好累好累。“说完,湄竟不自觉的红了眼睛,显出了疲态。

楠哥沉没了少许,把衬衫的口子系好后,转过身去,把语气给降了下来,脸色转为温和,接着说:“你有病,去休息吧!其他的事改日再说,我会给你个答案的,还有那小子,听说也不简单,你告诉他,不要动我楠哥的女人,我很生气他的所作所为,要是他还和你来往的话,我会兑现自己的诺言的,让你成为真正的‘鸡’,懂吗?”

说完,从随从的手里接过灯光下显成棕色的外套,和几个人寒暄了几句,没有理站在一旁的湄便坐上招来的出租车消失在灯的海洋。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啊,为什么要这样的人出现在我的生命里啊,老天爷,我的前世有什么天大的冤孽啊,要我如此娇小的生命去承受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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