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明白，平时那只是把“它们”压在灵魂最深处，但却没有消散。一旦遇到晋级等重大突破时，那些东西就会再次被翻出来。
今天，他们终于在重重迷雾中找到了一丝光明。原来，还可以这样？
银子这小女孩都有如此高的境界，那除尘呢？
想到除尘，除尘立马就出现在他们面前。一片神识光点洒下。
雷凡神识撒出后，淡然道：“好啦！你们都接到我的制度了吧？九级奴仆制。一级不能站立，只能当狗。二级，......。你们脑海都有，我就不重复了。
嗯，根据贡献值逐步提升。过了九级，你们有机会成为人上人......战士。
现在开始，你们全是三级奴仆。是银灵军团的仆从兵。
有意见的可以提出来。本少最尊重民主。根据你们的建议也好改良一些制度。”
提意见？民主？
经过小女孩的熏陶、启发，他们已经忏悔、自省过了。
能在这里出现的，几乎都是散修中的佼佼者。没有一点智慧和手段，难道是专程来上古战场送死的？
你尊重民主？可以提意见？改良个屁啊！
你是想杀鸡骇猴吧？
你是想等老子一开口，你就咔嚓干掉，然后再说出另外一番道理来吧？
肉在砧板上，谁他妈的还犯傻啊？
所以，全体修士都摇头，都说制度好。他们没有异议。
咦嘿！怎么会这么灵泛？雷凡有些诧异。他奇道：“你们应该要有意见啊！虽然是奴仆，但奴仆也是有人权的。
你们不说，本少怎么知道我做的这些对不对？你们喜不喜欢？
只有集思广益，百花争鸣，才能让制度趋于完善嘛？
不要有顾虑，说，大胆的说。不要憋在心里。”
七十多名散修一起摇头，摇得像拨浪鼓。
要拼命，要听指挥，要到六级奴仆，才有收获中的半层分润。
比如，他们杀了另外一个团队的修士，得到一个储物袋。换算后价值一万低阶元晶。就是一万贡献值。他们可以得到五百。
九级以上才能上升到一层分润。
不过，他们还是认命了。应该是只能认命。
有想得深一点的还有些窃喜。
有制度出现，说明他们还有价值，不会立刻被杀死。
活着就有希望，不是么？
这除尘厉害得离谱。跟在他后面，贡献值应该不会发愁。
可能在危机四伏的上古战场更有保障。
如果能活下来，说不定还能达成当初的目标。
九级之后转为战士。自由度就高多了啊！
其实，散修比大势力中的门人，更适合恶劣环境的生存。
因为他们第一个考虑的不是什么荣誉、自尊等，那些虚假的玩意。
他们首先本能的、下意识的就是保住性命。只有先保命，才能谈得上其他。
说来容易，做起来难。习惯的力量，只要是有智慧有人性就逃脱不了。
尊严、荣耀一旦说多、做多，在关键时候绝对会犯二。
然后，当然，已经没有然后了。
反而是这些散修，他们虽然同样有尊严，但时刻混迹在生与死的边缘，苦苦求存，他们更懂得人道。
因为他们明白，敬畏是成为强者的必要因素，是活下去的必要素质，是让其他人敬畏自己的开始。走上修途，没有敬畏之心的早就死了。
散修的表现，雷凡很满意。
他整理了胡坤和刘路二人的残魂记忆，知道了很多事情。原来上古战场的可怕要远远大过他的估计。还要有很大的运气成分包括在内。他有些踌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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