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牟当下也不理别人的反映便上了练兵石,他等到刘仲清也站上来后,转过身子看着高林,那平静阴沉的脸上,因为那双愤怒的眼神,显得犹为吓人,焦牟随手引起他的双环,竟然掷给了高林。
旁边的人看了不觉认为这小子太是可恶,双方交手,你竟然弃自己的兵器不用,显然是看不起对方,那边刘仲清看了也是异常恼火,暗想这小子太是可恶,竟然小瞧自己,简直是自掘坟墓,这厢忍住怒火,等到了台上再好好修理他。
刘仲清等练兵石升稳,督武长老摆手示意开始后,引刀出鞘,自己御空而起,一招“抽刀断水”削向焦牟,台下断海门的弟子见他临空出刀潇洒非凡,顿时大声喝彩。
而高林等人却是神色自如,倒是不显得担心,刘仲清听的台下喝彩声,更是不把焦牟放在眼里,眼见刀已到焦牟面前,当下确定一招了结,看他还敢不敢如此张狂。
他正自得意,却见焦牟对着自己古怪一笑,突然从自己的眼前消失了!!!
刘仲清还不知怎么会事,脊背却忽的一沉,却是被人击中了,自己还未回过神来,却有两只手臂搭在自己后背,双手一压,自己的身体直向下落。
可未落一尺,自己的肚子又被对手的膝盖撞个正着,身子直直的摔在了台上,而自己肚子则是一阵翻江倒海,若不是自己强自忍住,就要将自己早上吃的东西吐出来了。而最让自己觉的不可思议的是焦牟是怎么做到的。
台下除了入门不久的人不明白怎么会事,其他人倒是看了出来。
焦牟在刘仲清的刀快到眼前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闪到刘仲清背后,以肘击其后背,再用双手压住他,用右脚膝盖击中他的肚子。
这说起来容易,可焦牟这几下速度太快,台下不少大过焦牟的弟子自己不少在想能有几分把握躲过焦牟这闪电一击,焦牟这几下兔起鹞落,让断海门顿时安静了不少。
焦牟看着在地上的刘仲清一脸的嘲弄,刘仲清一脸怒火的飞起来,身行还未站稳刀又向焦牟横削过去。
这一招已是有了怒意,刀下不留丝毫余地,谁知刀砍过去,却是一团空气。
焦牟不知何时又到了他的背后,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这一脚虽然不重,但当着众多门人面前却是对他羞辱之极。
刘仲清回身又是一刀,焦牟已高高越过他头顶,轻轻一蹬,刘仲清又举刀朝上挥舞,而焦牟却移至他下方,伸手捞住他的腿向石台上摔去。
刘仲清在离地几寸处,猛的一个“鲤鱼打挺”才堪堪躲过鼻青脸肿的下场,而台下的人早笑做了一团,这焦牟简直是把刘仲清当成了耍猴戏中的猴子了。
而断海门的人则个个铁青着脸,有的更是对高林等人怒目相向,高林他们也向是没看见一般。
众人这时才知道焦牟以前之所以不用心用力,只是因为对手太弱,他不用心也能取胜,而他对刘仲清不用兵器也是刘仲清实在是不配他用兵器,不过断海门的人却是最不愿意承认这个的了。
刘仲清与焦牟斗了半晌,发觉自己像是被猫抓住的耗子一样,怎么挣扎也与事无补无济于事,而焦牟就像是那只随时可以将自己一口吞掉的猫,现在只是不断的在逗自己玩耍,供他取乐而已。
刘仲清想到这一点不禁怒火中烧,自己退到台边,离焦牟几丈开外,松开手中大刀,刀凭空漂浮,自己双拳各自紧握,相互撞击,结聚力发诀,大喝一声,刀忽的暴长数丈,自己两拳此时相互握紧,朝天一指,然后平推,刀随手势,向焦牟狠狠砸去。
断海门与刘仲清要好的门人知这已是他的压箱之技,本来是要等到自己关键时用的,看来是要提前了。
焦牟见他出此一招,也无任何反映,只是扬起右手,单臂握住了来势汹汹的大刀,刘仲清这一招本是势大力沉,而焦牟这轻轻一手却让他的刀势嘎然而止,两人差距已是显而已见了,刘仲清自己也是心凉到了极点,最初那趾高气扬的模样已经消失不见了。
焦牟一发力,他的刀便应声落地,焦牟拱手道:“多谢指教。”可语气中却无一丝客气的态度,刘仲清也是面无表情,他这么说,显是再懒得和自己打,要自己认输,自己还打个什么劲啊?也随手说了句多谢,便认输了。
督武长老看了看两人,道:“乙组第三场,崇阳门焦牟胜!”说着便降下了练兵石,焦牟看着那边无精打采的刘仲清,轻蔑道:“哼!耻辱。”
而刘仲清却回过头瞪着焦牟,两人也不再搭话,两人下来后,高林笑着搂着焦牟走出了人群,风声雨看着刚才一直大放厥词的少年道:“嘿,不知谁是幕须山的耻辱啊?”也不理睬断海门众狠狠的目光,便和他人扬长而去了。
此后几场焦牟也是轻易取胜,而他最后一场的对手依然是断海门的门人,名叫金吾畏,这人据说深得断海门门主段震海喜爱,但以前没有人见过他出手,不过这次大会上他也是不负段震海所托,与焦牟一样五场连胜,可谓是异军突起。
而最巧的是他与焦牟的兵刃一样,也是双环,而至今为止还没有哪个人让他双环尽出,高林他们知道是遇到了硬手,便对焦牟分析讲解断海门的武功,而焦牟却是不很在意,整日与贝远宁厮混在一起。
反观贝远宁,这几日虽然也开始言语,可是还是时常自己一个人独自发呆,众人也是无奈,终于到了焦牟与金吾畏比试的日子,众人早早的起身,焦牟洗梳后一出门看到贝远宁立在门口,他道:“阿宁,什么事啊?”
贝远宁道:“没什么事,只是和你一起去练武场看你大显神威啊!”焦牟喜道:“好,到时候我保证打的那人屁滚尿流,哭爹喊娘。”
两人谈笑间与高林几人会了面,众人见贝远宁肯出去转转,也是替他高兴,众人这次早早的到了比试点,见断海门的人也正走来。
其中有焦牟那日打败的刘仲清,还有那个废话连篇的小子也在其列,不过他的脸色却是差的吓人。
断海门的人眼神个个凶神恶煞的看着崇阳门的人,尤其是多对风声雨,狠不得将他一口吃了,风声雨却是很不识趣,迎了上去,道:“众位来得早啊!”
领头的那人虽知道了那天的事,但别人主动打招呼,自己若是回绝,日后传了出去也不好听,当下道:“彼此彼此,各位来得不是更早吗?”
风声雨笑笑,接着指着那个废话小子道:“咦?这位师弟的脸色好差啊?是不是不舒服啊?用不用看大夫啊?”他们师兄道:“嘿,没什么大事,就是喉咙里起了个肿块,这些日子开不了口说话了。”
风声雨“哦”了一声道:“唉!真是遗憾啊!那日我听这位师弟妙语连珠,口吐莲花,气度不凡,想不到再也不能说话了,真是可惜啊!”再看那少年也没了当日倨傲的神态,此时见了风声雨,也是满脸的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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