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玉玩这行的。那有不打眼的呢。不要说你。就是我当年也花过好多冤枉钱。不过你要知耻而后勇。好好学。你放心。一切有我在！”
陈茂似乎充满了信心的点了点头。似乎是为了向林斌保证自己的信心。
林斌看了看陈茂手中的那个白玉龙形纽押。忽然开口说道：
“这个白玉龙形纽押。就算是我送给你了。等下落账的时候就写我名头上吧。”
“大掌柜的……”陈茂一听林斌所说地话。不由有些着急。啥也不用说。你要是感谢我的话。就抓紧时间好好学。这个白玉龙形纽押就权作是对你的一个鞭策。陈茂。你读过私塾。识得字。这是你的优势。不要能不能发挥出来。却就要看你自己的了。不过我看好你。好了。你先出去吧。外面不能没有人盯着。”
听到这个。陈茂鼻子抽出了两下。转过身的时候。眼眶中地泪水却禁不住流下来。而林斌看着他离开。轻声说道：
“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陈茂打眼之后。听了林斌一番拉拢人心地激励话后。就如同服用了兴奋剂一样。白天在店里面的时候总会研究摆在外面地玉玩。甚至还会找到林斌询问。连带着店里面其他地伙计也都不由自主地学习起来。一次两次林斌还能够不厌其烦的解释。可是次数多了。林斌也感到有些不耐烦了。因为陈茂的许多问题都十分的幼稚。属于入门级别地。而且这些日子无聊。正所谓静则思动。正好又有了陈茂带动起来的学习气氛。他索性打算编写一本玉玩的入门篇。
看着手边的一个砚滴。林斌提笔在纸上面写道：
“玉卧兽形砚滴。长四寸。宽两寸。高一寸七。苏州店杨档头永乐九年所制。耗时半年有余。砚滴玉色青白。卧兽形。略仿汉代辟邪样式。但有较大变化。兽头有双角。粗眉。大眼。口衔小羽觞。四肢伏于地。肢上有火焰纹装饰。背后部有骨椎状装饰。卷尾。背部有孔可通腹部。腹内空可蓄水。估银九百两。”
满意的提笔。随后林斌的目光又转向了下一个玉器。这是一个玉寿鹿山子。只是房间里面的一个摆件。
玉山子即圆雕山林景观。制作时先绘平面图。再行雕琢。因而又常以图命名。玉山子上分别雕出山林、人物、动物、飞鸟、流水等。层次分明。各具形态。这种山林景观地雕刻。从取景、布局。到层次排列都表现和渗透着绘画的章法。
林斌所看的这个玉山子。玉料青绿。雕刻离体山林景致。下部是山石。上面高树成荫。并且还结出了桃子。树下是一个老人当风而立。长袍短褂。左手轻抚身边的小鹿。右手持如意又有一小鹿。口衔灵芝。仰首面向石上的老人。
玉山布局有致。以桃、鹿、如意、老人之造型表现吉祥长寿的主题。加工时采用了镂雕技法。作品中保留着较多的镂雕孔洞以表现山石的风化与穿孔。树木枝叶处精雕细琢。因势就形。边角处打磨圆润。
可是就在林斌正琢磨着该如何描述地时候。陈茂竟然又冒失的闯了进来。不过这次却不等他说话。林斌就先开口教训说道：
“陈茂。你现在不是以前跑外场的伙计了。做事情要沉着稳重。这样冒冒失失的成何体统？”
听到林斌说这个。陈茂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抬头摸了摸头。憨笑了一下。随后却开口说道：
“掌柜的。又来了。又来了！”
“谁又来了？你到底说些什么呢。”林斌不由瞪着陈茂说道。
“上次那两个人又来了。”
“那两个？”
“就是卖这个的那个！”
陈茂忽然间亮出了手中的白玉龙形纽押！
林斌心中不由一凛。一次还可以说是偶然。可是现在这两个人竟然再次上门。这事情可就不对劲了。不由站起来说道：
“带我出去看看。”
到外面却看到在店里的椅子上坐着两个人。是两个上年岁地人。一个微胖。另外一个脸型瘦削。而且还留着一撇八字胡。看过去十分的滑稽。在两个人中间的茶几上放着一个黑色的包袱。看的出来里面是一个小匣子。看到两个人后。林斌打着笑脸。拱手说道：
“两位客官。不知道是想要买些什么玉器。是古玉还是传世小店都有。而且小店还接受订单。只要是你出的起银子。你想要什么样地玉器也有。”
听到这个。那个胖子冷笑一下。说道：
“话说地挺大。就不怕闪了腰？”
林斌脸色丝毫不变。反倒是接着说道：
“这倒不劳客官担心了。我一向站得很稳牢。”
一边的瘦子却开口了。说道：
“王大哥不要和他多费口舌了。掌柜地。我们今天不是来买的。而是来卖的！”
“卖？什么品相的玉玩。想要如何一个卖法？”
两个人对视了一下后。瘦子打开了放在桌子上面的一个黑色包袱。露出了里面的箱子。看到了那个箱子。林斌心中却是咯噔一下。竟然是金丝楠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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