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汉卿缓缓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开口说道:
“这案子还要审下去吗。我看这两个人吃里扒外。被发现后遭到惩处。谁知道二人不仅不知错悔改。反而变本加厉。蒙蔽陈推官。想要诬陷雇主。这等不忠不义的阴险小人。如何能够容忍他们逍遥法外呢。李大人。陈大人。你看该如何处理呢?”
李延看了看下面。陈正明这个时候正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呢。自然是不表态了。场面上明摆着是霁月斋这边占尽了优势。不由一拍手中惊堂木。干咳了一声。随后说道:“金学曾。张庆中饱私囊。被发现之后不仅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想要诬陷主家。可谓是不忠不义。不过鉴于案情并不明朗。而且有重大变化。本官决定将金学曾、张庆二人收押。霁月斋大掌柜周弘斌当堂释放。具体案情择日再审。退堂!”
话说完之后。李延就下来跟王汉卿打个招呼后回后院去了。而王汉卿跟林斌自然也不愿意在这衙门里头多待。也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听到李延的话后。金学曾和张庆当场就软倒在的上了。等到人走了后。衙役走过来要将金学曾和张庆都拉走的时候。金学曾忽然间一把前扑。保住了陈正明的大腿。哭诉道:
“陈大人。你可是答应过我的啊。你可一定要救我的啊。”
蠢货!陈正明的脸色顿时就变了。用力踢着金学曾。想要挣脱开。可是谁知道金学曾却是死死抓住不放手。一下子大堂上的官员衙役所有人都看着两个人闹剧一样的行径。陈正明一下子恼羞成怒了。怒声说道:
“你还敢说。本官本以为你是个知晓忠义之人。可实在是没有想到你竟然编出这样的谎言来蒙骗本官。真是罪不可恕。来人啊。把他给我拉下去!”
几个衙役的令后。走过来帮忙将金学曾扯了下去。可是谁知道金学曾却也着急了。一副鱼死网破的表情。狠狠的说道:
“陈大人。这两年我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要是过河拆桥。那可就不要怪我反咬
陈正明的脸色顿时就变了。眼睛中光闪过了一丝寒光。随后阴沉着脸。挥手示意安歇衙役将金学曾和张庆弄了下去。
王汉卿虽然是一个太监。不过办事情却也十分的豪爽。带着林斌离开衙门后直接就奔扬州最有名的酒楼去了。到了的方后。林斌却看到了雅间的门口竟然还有一个燃烧旺盛的火盆。不由惊愕的问道:
“这是……”
“哦。你刚从里面出来。跨个火盆。去去晦气。”
林斌不由笑了一下。随后却还是一迈步从火盆上跨了过去。接下来自然是丰盛的酒菜。酒过半巡。林斌却忽然间问道:
“钱总旗。那个和田白玉龙纹带钩真的是建文君所用之物?”
听到林斌问这个。王汉卿和钱文忠对视了一下。随后却笑着说道:
“你说呢?”
林斌不由愕然。这种事情自然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要是万一是建文帝所用之物。自己却放在了宝库里面。随随便便就能够给安排一个罪名。落的一个砍头抄家的结局。不过看钱文忠和王汉卿的意思。这似乎并不是真的。
林斌不由想到了金学曾。可是脑子里面随即却闪过一个念头。不由脱口说道:
“糟糕!”
王汉卿看到林斌一脸紧张。不由也关切的问道:
“怎么了?”
“我怕金学曾恐怕小命不保!”
“原来是这个啊。”
听到林斌说的是这个。钱文忠和王汉卿脸上又恢复了轻松。
“难道这还不够吗?要是金学曾死了。这玉器又如何查起呢?”
王汉卿拍了拍林斌的肩膀。笑着说道:
“我们也压根儿就没有打算查下去。再者说了。就算是查下去又如何呢?不过是揪出来个替罪羊而已。倒还不如做个人情。官场上。凡事留一线。否则你以为李延那个老滑头为啥要将金学曾和张庆收监呢?”
林斌听在心中。良久也没有说话。
第二天。一大早。林斌的到消息。金学曾和张庆两个人在牢中自缢死了。临死还留了封遗书。忏悔自己的罪过。不管这件事情是否说的通。可是霁月斋扬州店这件事情就这样虎头蛇尾的结束了。来的莫名其妙。结束的更是莫名其妙。不同的只是林斌欠下了王汉卿大大的人情。无奈下只好做了王汉卿的眼线。好在他不用刻意的搜集一些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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