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家一时闹得不可开交。沙荷花终于知道了事情的如何愿意离开这里?再去广州打工,那里不但苦,而且根本就找不到什么钱,累死累活一个月,两人能存上一千块钱,那还是她从吃与穿里抠出来的,哪里能像在这里,两一个月有上万的收入,还轻轻松松,只要记记账就行了。回到家,吃的有老娘管,顿顿荤素齐全。
见她不愿意回家,刚猛子冷冷的。
“你赖在这里搞么子?”刚猛子看着她哭哭啼啼的,心中有些烦,掏出烟抽起来,“乐儿哥对你不好吗?你要搞他的名堂?把他搞垮了,你就高兴了?”
“我……我哪里想把乐儿搞垮嘛?”荷花两眼泪汪汪的,“我不过就是想捞两个小钱……不过才两千多块……我以后不这样搞了还不行吗?”
生田大伯叹着气,坐在一把椅子上,老太太给他拿来个枕头,让他靠在枕头上。荷花赶紧去泡了杯茶来,胆怯地端给老爹。
老太太轻轻地:老头子揉着太阳穴。
“爹,你就饶了我这回吧。”荷在老头面前,“我回去……回哪里去啊?湖北他家那边,穷得么子似的,要吃没得吃,要住没得住,我过不惯那里的日子,再说这里一年能赚这么多钱……我……”
说着,她又哭来。
看着她哭得可怜,老头子心中不生出一丝柔软终究是自己的女儿啊。而且,他从小最痛的就是这个小女儿。
“你现在知道这里好了,你为么子要作出这样的事来啊?”老太太看老头子一脸烦闷的样子,出言数落起来“在这里一年能捞这么多钱,这钱哪里来的?没有乐儿崽,你捞狗屁的钱呢?”
“娘……我……我知道错了嘛。
”
“知道错了管狗卵子地用?”刚猛子又发怒来。“我是场长呢。就算乐儿哥不把你怎么样。你做出这样地事来还有脸当这个场长啊?”
“三妹。你做出这样地事情来。伤不伤人地心啊?”老头子也有气无力地说话了“乐儿哪样没有照顾你?哪样没有为你们着想?你要这样对他?他地心冷不冷?”
“我……我鬼迷了心窍了呢。”
“你不是鬼迷了心窍。是钱迷了心窍。”刚猛子叽笑着。“你只认得钱。哪里会认得别人对你好不好?”
就在这时外面汽车喇叭响,荷花的男人与刚猛子二姐夫都回来了。
“刚猛子,出了么子事?”
赵庆涛与二姐夫风风火火走进屋,赵庆涛张口就问。
“出了么子事?问你婆娘去。”
两人这才看见家里的气氛不对。赵庆涛听了刚猛子的话一愣,看着自家的老婆在那里流着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看着荷花又不敢问她。
“回来了先坐吧。”生田大伯解了赵庆涛的围,“他娘不要管我了,去煮饭吧多弄几个菜。”
老太太看了看老头,有些不放心又必须去煮饭。
“娘,我跟你去煮饭。”今天荷花似乎勤了许多,平时喊都喊不动的人,今天主动要帮娘煮饭了。刚猛子的眼光如刀子一样)了她一眼。
“爹,你怎么了?”
赵庆涛看老头子那个样子,赶紧问候起来。
“怎么了?你老婆气的呢。”
“荷花……荷花她怎么了?”赵庆涛看着刚猛子,大为紧张,“她又惹么子祸了?”
“是啊,老爹,你哪儿不舒服?”刚猛子二姐夫也担心地问老丈人。
“没事的。”老头子笑了笑,对女婿他不好发火,而且两个女婿都不错,“刚才有些发晕,现在好了,你们坐吧。”
二姐夫掏出烟来,发给刚猛子与赵庆涛。赵庆涛接烟在手,却没有点烟。他知道荷花一定惹事了,而且惹的事不轻,不然会把老丈人气成这样子?
而且刚猛子也是一脸的怒气。
“刚猛子,荷花到底出么子事了嘛?”
“出么子事,大事呢!”刚猛子对两个姐夫还是不错的,语气也柔和了许多,“她勾着外人,吃乐儿哥的钱。”
“什么?”赵庆涛顿时也有了怒火,“她……她为么子要这样做?”
“你问我啊?”刚猛子白了他一眼,“你这当男人的不知道是怎么当的,一个女人都治不了,一天被女人欺侮得如老鼠似的,我姐不听话你只管打,我不会帮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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