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辆车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承太郎他们的前面,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在这满是沙石的凹凸不平的山路上相当缓慢地前行着,扬起一堆烟尘,洒进几人乘坐的这辆蓝灰色越野车的车窗内。
“咳咳咳……该死!咳咳咳……”后车窗都紧紧地关着,反倒是靠着波鲁那雷夫所在的驾驶座那边的前车窗,大大敞开着,于是首当其冲被烟尘呛了一脸的,就是正在开车的的波鲁那雷夫,他整张脸难受地纠结起来,剧烈地咳嗽着,紧接着抬手用力一拍方向盘的中央,车喇叭一下子爆出了“嘟——”的一声长鸣——
“靠!这半死不活地开什么车啊!我超车了啊!”与此同时,几乎是大吼着的,波鲁那雷夫带着明显的不耐大喊起来,话还没说完,就使劲地打起方向盘,重重地踏下了油门——
“波鲁那雷夫,你想——”一时没反应过来的乔瑟夫,正想出言发问,可就在这时,顿时感觉整个车厢都天旋地转了起来,手里喝了还剩一大半的啤酒,一下子洒出了好多,泼在了他的衣服上,浓浓的酒味顿时扩散了开来,这下他也顾不上去询问波鲁那雷夫了,看着自己被打湿的衣物,大声惊呼起来,“Oh_my_God!!!!!”
吱——
就在他惊呼的时候,波鲁那雷夫已经以着相当疯狂的车技,几乎是开上了边缘的山地上,斜侧着擦过了那辆红色“跑车”的边缘,一声刮擦的刺响,在其右边的车身上留下一道明显的擦痕后超了过去。
砰——啪——
车子前头扬起,重重地压回了山路上,坚实的车胎碾上一颗小石头,将其直接弹飞,打在了那辆红色“跑车”的车窗上,发出一声脆响。
而波鲁那雷夫完全没去管这可能会造成车祸的细节,得意地抬手一抹鼻子,踩着油门的脚没有放松,车子依旧以着相当快的速度向前开去。
“波鲁那雷夫,你开车太乱来了!”花京院微微皱起眉头,带着几分严肃,对波鲁那雷夫提醒着说道,“刚才该不会有小石头被你碾飞了吧?这可能会引起车祸的!”
“啊?小石头?谁知道啊,开车就是要爽,不爽和咸鱼有什么区别~开得半死不活的还不如不开~”波鲁那雷夫稍稍放松了一下踩着油门的脚,像是完全没有听到花京院提醒的深意,仍然一脸兴奋地把控着方向盘,驾车前行着。
乔瑟夫不由得再出言提醒一遍:“波鲁那雷夫,别整出大新闻,在瓦拉纳西我可是都被通缉了,当时出逃的时候多么惊险!现在靠近国境线了,本来就乱,咱们更是应该低调行事啊!”
“所以说,波鲁那雷夫你不会开就让我来吧。”铃水原紧跟着,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不过看她眼中闪烁着的充满兴致的光芒,貌似……在加尔各答那里第一次开真车之后,她好像对开车就很感兴趣了……
“别添乱啊!小丫头!你连驾照都没有!呃——”波鲁那雷夫一回忆起当时担惊受怕地看着铃水原开车的情景,脸色瞬间僵硬了起来,然后不知怎么的,脚一拐,死命地踩在了刹车上——
吱!
一声尖锐刺耳的摩擦声炸起,蓝灰色越野车突兀地停止了前冲的势头,前轮死死地抠住地面,后轮好像已经离地了……
在紧接着的一阵剧烈震荡过后,车子终于恢复了安稳。
“又怎么了啊!?波鲁那雷夫!”这时,大声响起的乔瑟夫责备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愤怒,因为这一次的急刹车,最后的一点啤酒也洒了出来,洒在了乔瑟夫的裤子上,让他看起来就像是尿了裤子……
“唉……所以说你这人,开车太乱来了,接下来换手吧,整出车祸就糟糕了……”花京院一脸无奈地偏过头,抬手扶额,叹息着劝说起波鲁那雷夫。
波鲁那雷夫这次倒是没有据理力争和花京院抢起驾驶权(嗯,花花也没驾照),他一脸惊诧地透过车窗向前方看去,惊得合不拢嘴,伸出来指向前方的手指都有些颤抖:“你们看啊!前面,前面这……应该不是我的幻觉吧!?”
“嗯?”听出了波鲁那雷夫声音中充斥着的难以置信,花京院疑惑地放下手,把头转回来看过去……
“这——”这下子连花京院的脸上也充满了震惊的神色,他也一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只见就在前方不远处,那杆写了“Survice_Area_Ahead(服务区就在前方)”的绿色标识杆下面,站着一个穿着粉色长袖衬衫配着蓝色吊带裤,还戴着一顶民工帽一样的蓝帽子,背着满满一个登山包的娇小身影,不仅抬手拦了拦承太郎他们,抬起的那只手,还得意地比了个大拇指……
看着好眼熟的一个小姑娘……
“噗——这小姑娘怎么又出现了!?”乔瑟夫瞄到这个身影的瞬间就是喷了,好在现在没有啤酒,喷出来的只有空气。
另一只手耍帅似地伸出手指弹了一下帽檐,露出下面那张有着阳光健康的小麦色皮肤的小脸蛋,原先在海上遇到的小偷渡客,那个自称要去新加坡找爸爸的,和铃水原同名的亚裔少女,安,露出了口中一排整齐的小白牙,一抹相当阳光却总令人觉得有些微妙的笑容挂上了她的脸颊。
然后,她缓缓开口……
“哟~不载我一程吗(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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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乔你的形象2333
还有波波……其实你是想回去喝恒河水的吧,别不坦诚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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