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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斯巴赫会战和吕岑会战(1 / 2)

罗斯巴赫会战·吕岑会战

菲特烈大帝属于一种独特的君主,仿佛是古代暴君或文艺复兴时代的意大利王子,而不像他这个时代中行将崩溃的专制帝王和正在兴起的立宪君主。

他既是文人也是军人,并且把哲学与战争结合起来----在他的许多著作中充满了自我表现和矛盾,很难发现其真正个性。比如说很少有伟大的军人像他这样铁石心肠,敢于挑起战争,但是也很少有人能像他对战争具有如此彻底的认识,知道用这种手段来达到目的是如何没有希望。在《军事条令》中,他曾经这样写道:“如果不是对胜利者和对于失败者具有同样致命的危险,那么凭借这样的部队(他的部队),就足以征服世界。”在他所的许多诗句中,对战争曾经有如下描写:“这个铜头巨怪,战争之魔,一心只想饮血和毁灭。”虽然如此,他却坚持说:“我们不应该讥讽战争,而是应该铲除它,好比医生铲除热病一样。”

虽然在他内心深处是谴责战争的,但他对于和平的观念也非常具有讽刺意味。从各种资料来看,他确实承认战争是一种“原罪”。有一次当他与教育部长舒尔茨谈话时,舒尔茨对他说,过去大家都相信人性是恶的,现在却又相信它是善良的了。菲特烈的回答却是说:“啊!我亲爱的舒尔茨,你并不认识这个该死的人类!”对国王的身份而言,他心胸广阔,热爱自由。他说:“我同我的人民已经获得了一个双方满意的谅解。他们说他们所想说的话,我做我想做的事。”他对所有的宗教派别,都一律大度包容,因为他相信每个人都可以“经由他自己的道路进入天堂”。他开放言论自由,取消严刑逼供,发展科学研究,免费给穷人供食,为数千名老妇开办养老院,但是却不让她们白吃,而是让她们从事纺织,这可以表现出他讲究经济的个性。虽然如此,有时他会十分野蛮。有一次他说道,获得情报的最好方法,就是抓住一个富人,给他换上穷人的衣服,将他送往敌国去,同时威胁着他说:“如果在一定时限之内不回来,就烧了你的房子,并把你的妻儿砍成几块。”

他有如一个由普克和马基雅维里混合形成的怪物,由雷神之槌在火神的铁砧上锻炼成形。

除了亚历山大----可能的话再加上查理十二世----以外,在古今所有名将中,菲特烈是最具有进攻意识的。科灵在他的《战争的演变》一书中作了如下评论:“菲特烈二世所呼吸的空气中只有进攻精神;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在任何作战中,即使面对优势的敌军,他也总是采取攻势。他自己就是后续力。”有一次他说,凡是不主动进攻而坐以待敌的军官,他都要加以处罚。他总是采取攻势,而且几乎总是先下手为强。他说:“我们部队的整个力量完全寄托在攻击上,如果没有真正的理由而放弃攻击,那才真是蠢蛋。”

他不喜欢长期战争,不仅因为成本太高,而且军人的水准也会日益低落,我们应该了解在十八世纪,攻势成功的主要基础就是士兵在操场上的技巧(也就是运动的技巧)。此外,他也认识到因为战争足以决定国家的命运,而建军的第一个目标就是要使士兵吃得饱肚子。所以补给才是一切作战的基础。战事拖得越长,补给就越感困难。虽然如此,但因为他也跟查理十二世一样,总是不顾一切地进攻,结果常常遭到惨败,大有得不偿失的味道。

拿破仑对菲特烈大帝的评价是很有意思的,他说:

“越是危急关头,越显示出他的伟大,这是我们所能说的最好的赞誉之词。”

“使菲特烈显得杰出的,不是他的运动技巧,而是他的胆大妄为。他所做的事情,有很多是我所不敢做的----他会放弃他的作战线,有时好像完全不懂战术。”

“在七年之间,普鲁士凭一国之力挡着欧洲三个最强大的国家。这不是普鲁士的陆军力量,而是菲特烈大帝一个人的功劳。”

当我们探讨他的历次战役时,发现使他成为如此伟大的将才的原因不仅是他的勇敢精神,而且他对当时的战术条件也具有超乎常人的认识,同时知错能改。他认识到那个时代的战术,是如此迟缓和笨拙。自从他开始其毕生事业时起,他就决定以机动和迅猛的火力来作为他的战争体系的基础,这也是当时的战术所缺少的因素。他曾经说过:“一个普鲁士的步兵营,就是一个活动的炮兵连。他们的装弹速度极高,使其火力可以比其他任何部队都高出三倍以上。仅此一点就使普鲁士军占了三比一的优势。”虽然有此说法,不过在他早期的作战中,他更多的是倚重刺刀,但他不久就发现了自己的错误,所以在后来各次会战中,都是全力发展枪炮的威力。

他是一个伟大的炮兵专家,曾经首创第一支真正的骑炮兵部队,从1759年以后三十年中,在欧洲只有普鲁士拥有骑炮兵。因为奥地利人总是采取守势,他们的火线常常位于山顶,而预备队则在山后方,所以他也主张更多地使用榴弹炮。奇怪的是,他从未认识到训练有素的轻步兵的价值,尤其是在科林会战中,使他遭受失败的主要原因就是奥地利的轻型步兵,这就使人有些疑惑不解了。

以他的小战术为基础,菲特烈又进一步发展其特有的大战术。过去,由于兵力的调动异常迟缓,所以总是进行正面交战,这也是十七和十八两个世纪中的通病。不过菲特烈却认识到一个重要的因素:如果自己一翼的机动性远比对方优越,那么等对方慢慢把兵力部署好之后,就可以立即转向它的一个侧翼,重新展开攻击敌军,使对方来不及调换正面。以上所说的就是其大战术的精华,说起来好象非常简单,似乎很容易模仿,但事实上除非攻击方具有优越的机动性,否则不易成功。因此拿破仑说:“他的‘斜形战斗队形’只是对于不善运动的敌人才有效果。”

菲特烈对这种战斗队形作了如下解释:“你面对敌人缩回一翼,并增强准备进攻的另一翼。利用后者的兵力,尽量对敌军的一翼进行侧翼攻击。十万人的大军,如果在侧翼只受到三万人的攻击,也可能在极短的时间内被击溃。这种部署的优点可以概括如下:(一)一支规模较小的部队可以与较强大的敌人作战,(二)它在一个决定点上攻击敌军,(三)如果你被击败了,那只是你兵力的一部分,你还有四分之三的完整兵力,可以掩护你撤退。”

为了获得最高度的机动性和迅猛的火力,菲特烈主要的就是靠操练,有关这一点曾经有过许多无稽之谈。虽然那是非常的严格,甚至有点野蛮,但是菲特烈之所以这样做,不过是把它作为一种达到目标的手段。不过他对于那个时代的军人,也的确不太尊重。在他的《军事条令》中这样说道:“一支军队的大部分都是游手好闲的人,除非将领们不断监视,否则这个由人组成的机器就会自动崩溃,于是所谓纪律之师就只剩下一句空话了。”他又说:“如果我的士兵都开始自己思考,那么就没有人肯当兵了。”此外,他还说:“军人所应做的就是要具有‘团队精神’,就是承认他自己的团队是举世无双的。因为军官总是要领导他们走向最危险的地方,而他们这些人又不受荣誉感支配,所以必须使他们害怕军官有甚于眼前的危险。”

虽然他发表了这些高见,可是他对他的部下却并非不慈爱,有时他的态度也是很友善亲密的。有一次,一个逃兵被押到他的面前。国王问他:“你为什么要离开我?”这个掷弹兵回答说:“陛下,说老实话,我们的情况太糟了。”于是菲特烈开玩笑说:“好吧,今天让我们再打一仗,如果我失败了,明天我们大家一起逃走好了。”随后就把这个逃兵送回原来的部队并且不加处罚。

虽然后来这种普鲁士式的操练法被人当成一种战争艺术,可是菲特烈本人却从未如此解释。拿破仑曾经说过:“有一次在波茨坦宫前阅兵时,当他看到法国、英国和奥地利的年轻军官对这个斜形战斗队形的运动非常感兴趣,不禁掩口而笑。”事实的真象是这样的,除非有菲特烈的精神,否则这种菲特烈式的操练并无用处。只要从他的《军事条令》一书中摘录出几条意见就可以知道他并不只是一个操典专家:

“我们注意的主要目标应为敌人的军队”(原书四十九页)

“在战争中,狐狸皮有时也和狮子皮同样的必要,因为当实力失败时,狡计却反能成功。”(原书第五十二页)

“这是战争中一条永远的公理----确保你自己的侧翼和后方,而设法迂回敌人的侧翼和后方。”(原书第一○一页)

“你的骑兵的得胜的一翼,不要让敌方骑兵能够再度集合起来,而应保持良好秩序以向他们追击。”(原书第一一八页)

“如果毫无理由地让士兵流血,这是非人道的屠杀。”(原书第一二○页)

“虽然对伤患应该立即加以帮助,但却不可忘记杀敌的责任。”(原书第一二一页)

“如果还有任何事尚未完成,那么你就不可自以为一切都已经完成了。”(原书第一二二页)

“我的错误是对我的军官有利的,因为他们可以确信,我一定会竭尽一切努力来加以改正。”(原书第一二六页)

“对于会战有一条定理,那就是强迫敌人作他本来不想做的事,因为你的兴趣刚好与他对立。凡是他不想做的事也就是你最希望他做的。”(原书第一二六页)

虽然菲特烈需要和平,而且在埃克斯-拉-查佩里和约签订之后,他也曾经说过:“从今以后,除非为了自卫,我连一只猫都不会加以攻击。”可是他却没能认识到他这个获得成功的侵略行为的含意。它使奥地利怀恨,法国畏惧,于是两国捐弃旧嫌准备采取联合行动。对于菲特烈而言,这是很不幸的;特蕾莎的首相考尼茨亲王却能认识到这一点。他认为菲特烈的侵略已经使法奥之间的对立传统过时了,所以他向女王建议设法要求法国协助收复西里西亚,而以奥属日德兰作为报酬。特蕾莎采纳了他的建议,于是考尼茨开始游说法国宫廷。第一点,他指出如果法奥两国继续争斗,那么只会使菲特烈一人得利。第二点,由于俄国女皇伊莉莎白非常想吞并东普鲁士,而只要用马德堡为代价,就可以收买萨克森,用不来梅也可以收买瑞典,所以如果以奥属日德兰为交换条件,而法国同意支援奥地利的话,就可以组成一个七千万人的大同盟,从而把普鲁士和它的四百五十万居民从地图上抹掉。虽然这个建议与法国的传统政策相违背,但是法国宫廷中的真正有权势的幕后人物庞巴杜夫人----曾受过菲特烈的侮辱----竭力帮忙。但是在未获最后同意之前,英国人却采取了一个行动,使危机急转直下。

当英国正在与法国忙于进行“不宣而战”的殖民地战争时,因为担心汉诺威的安全,不惜出重金收买俄国,要他们把重兵集中在西部边界以保障汉诺威的安全。

菲特烈一听到考尼茨谈判的风声,他马上就企图拉拢英国,表示愿意保障汉诺威的领土完整。英国政府立即接受了他的好意,因为与俄国女皇谈判的协定尚未批准,所以英国政府中途取消了这个谈判。接着在1756年1月,英普两国缔结了一个同盟,因为那是纯粹防御性的,所以并不影响菲特烈对于法国的条约义务。虽然如此,菲特烈却早已认识到一旦有战争发生,侵入汉诺威必将是法国计划的一部分。最后在5月,为了对抗这个“西斯敏斯特条约”,法奥之间也签订了一个“凡尔赛条约”,这也是防御同盟的性质。因此,到1756年夏天,欧洲就分化成了两个敌对阵营:一面为英国和普鲁士,一面为法奥两国,外加俄国、瑞典和萨克森的支持。

对于奥地利而言,考尼茨计划是一个胜利,但是对于法国而言,这却是一个乔装的灾难。奥地利王位继承战争已经证明了法国海外殖民地的脆弱地位,在海地和印度,英法之间早在进行着“不宣而战”的殖民地战争。所以如果欧洲再爆发新的战争,那么法国必然是主要成员,于是它的海外帝国的大部分就会化为乌有。后来果然如此。菲特烈从他的间谍方面获得消息,得知俄国女皇正鼓动特蕾莎加强她的军事准备,他认为如果等她准备好了再开战,对普鲁士将大为不利,所以决定先下手为强。他说:“让我的敌人骂我是一个侵略者,这是小事,但却不能让整个欧洲先联合起来对付我一个人。”

虽然普鲁士的地理位置使菲特烈采取的内线作战方式在这个环境中非常有利,但普鲁士却缺乏可供防御的边界,而且面对着敌军,他的兵力处于一比三的数量劣势。在南面,如果奥地利人与萨克森人携起手来,他们距离柏林就只有四十英里;在北面,如果瑞典军集中到斯塔尔松德,相距就在一百三十英里以内;在东面,如果俄国人渡过了奥德河,相距将只有五十英里;在西面,如果从哈里附近进入普鲁士,那么法军到柏林也只有一百英里之遥。不过其间却有一个薄弱环节:这些国家的军队还停留在不同的准备阶段中,奥军尚未与萨军合作;俄军还没有越过波兰的荒原,瑞典人也还没有渡过波罗的海,法国人也没有渡过莱茵河。

7月,菲特烈要求维也纳保证在波希米亚境内集中的奥军不是用来对付普鲁士的。结果只得到一个闪烁其辞的答案。于是菲特烈决定不再等候,他留下了11,000人防御瑞典,26,000人防御俄国,37,000人防守西里西亚,而亲自率领70,000人,于1756年8月29日,突然不宣而战侵入萨克森。9月10日占领了德累斯顿。于是菲特烈封锁住皮尔拉,10月与奥军在洛博西兹遭遇,接着也将他们击败。

菲特烈入侵萨克森,使欧洲各国大为震怒,认为他不讲道义,于是帝国会议一致同意废除菲特烈。同时,同盟国决定出动五十万大军以击碎侵略者。

一等到道路已经没有积雪阻碍,菲特烈就进到了布拉格,在那里又与奥军遭遇,于1757年5月6日将他们击败。他一面围城,一面继续向南前进,6月18日他在科林鲁莽的攻击道恩元帅所指挥的奥军,对方兵力差不多要比他多两倍。菲特烈遭受了一次惨败,在33,000人的兵力中损失了13,000人,结果被迫解除布拉格之围,并撤出萨克森。

道恩的胜利使同盟国大感兴奋,于是决定从四面八方围剿菲特烈。他们的计划如下:萨克斯-希尔德堡豪森的约瑟夫亲王指挥帝国陆军33,000人与苏贝斯元帅所率领的30,000人会合起来以收复萨克森。恩斯特斯元帅和黎塞留公爵共同指挥100,000人,攻击在汉诺威的库伯兰德公爵;俄军17,000人已经占领了梅美尔,预定侵入普鲁士;瑞典军17,000人,在斯滕纳伯格伯爵指挥之下,预定在不来梅登陆;而100,000奥军,在查理亲王和道恩元帅指挥之下,继续攻击菲特烈在科林的残部。这样一总算起来,差不多有390,000人集中起来对付他,不过菲特烈并不害怕,他面对道恩撤出了他的25,000人,跑了一百七十英里的路程赶到艾尔弗特去威胁苏贝斯。

1757年5月1日,法王路易十五与特蕾莎签订了第二次凡尔赛条约,允许每年给与她以三千万“利弗”(法国古银币)偿付俄国人,作为支援的代价。

6月间,恩斯特斯开始行动,7月26日,他在汉斯滕贝克偶然地击败了库伯兰德公爵,因为本来双方主将都已下令撤退,可是有一个支队没有奉命行事,结果使法军获得了一次意外的胜利。随后,黎塞留公爵代替恩斯特斯,他与库伯兰德私自签定了一个条约,条件是允许英法两军整装回国。几星期之后,英法两国政府都不肯批准这个条约,而黎塞留却不去与苏贝斯会合,反而依照法军的老习惯开始洗劫普鲁士。苏贝斯也是一路走一路洗劫直到马德堡,这是普鲁士的一个重要兵工厂,此后就以向柏林进攻为意图。

这时,俄国也已经进入普鲁士,其野蛮行径闻所未闻。为了阻止他们,菲特烈命令列瓦尔特元帅率领25,000人,从大亚格恩多夫向俄军八万人进攻。8月30日,他发动了攻击,但是却遭到了失败。于是到柏林之路已经畅通无阻,可是和通常发生的情形一样,俄军因为缺乏补给,自动的逐渐“融化”掉了。虽然如此,到10月份,菲特烈的地位实在已经危殆不堪,连他自己都认为战争已经输定了。

虽然认识到自己的机会已经非常缈茫,但是他却不能坐以待毙,所以他决定还是向法军进攻。他留下贝文公爵率领41,000人在鲁萨提亚对抗查理亲王的112,000人,他自己在8月25日出发前往德累斯顿去集中他的兵力。从德累斯顿他又前往艾尔弗特,于9月13日到达,而苏贝斯则退往埃森纳赫。菲特烈于是把十万“萨拉”付给黎塞留,贿赂他按兵不动,自己一路尾追着苏贝斯,肃清了戈萨,并留下了塞德里兹将军在那里监视他。9月19日,苏贝斯和希尔德堡豪森进往戈萨,但在遭遇塞德里兹之后即匆匆撤退。

当菲特烈作战之际,贝文被逐回到了布雷斯瑙,而哈迪克伯爵则率领了3,500名奥军,攻击到了柏林。10月16日,哈迪克进入普鲁士首都,在获得了三十万萨拉的黩金之后才离开。听到哈迪克突袭的消息,菲特烈马上留下七千人,由凯斯元帅率领,负责防守萨尔河,自己亲自赶去救援他的首都;但到10月20日,他才知道已经太迟了,于是决定赶回来。而当菲特烈不在的时候,苏贝斯已经获得了增援----布罗格列元帅所率领的15,000人----开始侵入萨克森,10月27日,到达威森菲尔斯,在那里他要求莱比锡的凯斯投降,但遭到断然拒绝。

回来之后,菲特烈又与凯斯会合在一起,使骑兵增加到大约22,000人,苏贝斯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马上退回到萨尔河上。10月30日,菲特烈离开莱比锡,第二天进入威森菲尔斯,并立即攻击法军前哨,但却发现桥梁已被破坏。凯斯也发现在梅尔斯堡和哈里的桥梁都已被破坏。虽然现在菲特烈的地位很危险,可是苏贝斯却愚蠢的放弃了萨尔河之线退往莫亨。菲特烈修复了这三座桥梁,于11月3日渡过萨尔河,在莫亨附近的布劳恩斯多夫宿营。他命令塞德里兹率领骑兵1,500人去突袭敌营,并决定次日进行主力攻击。可是这个突袭却促使苏贝斯乘着黑夜撤到另一个比较稳固的阵地。菲特烈发现这个营地十分坚强无法攻克,于是在11月4日撤营前往罗斯巴赫。

苏贝斯的懦怯使他的军官们大为不满,其中包括包尔色特----他在1744年到1747年间的战争中享有盛名----他认为菲特烈的地位已经岌岌可危,所以建议苏贝斯绕过菲特烈的左翼,从而切断他的退却线。此外,如劳易德少将所指出的那样,因为联军的人数对菲特烈的兵力几乎zhan有二比一的优势,所以他们趾高气扬,苏贝斯和希尔德堡豪森决定在第二天上午进攻,并准备用一个冲锋就解决这个战役,因为他们的部下已经十分疲惫,似乎不愿也不能再拖下去了。

一旦决定之后,对包尔色特的建议根本未作执行的准备。直到11月5日,当有些联军的部队已经出外搜劫之后,苏贝斯才从希尔德堡豪森方面获得如下通讯:“对敌军的攻击已经不能再浪费一分钟时间,他昨天的行动很明显表示他并不准备攻击我们,而似乎是想切断我们与弗莱堡之间的交通线。所以我主张我们立即前进,占领希芬罗达高地,并从那里攻击他。”直到这个时候,苏贝斯才开始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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