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剑太可怕,鬼神未测,根本不是一般人可以使将出来的。
一剑之威,根本无解。
在场地有许多身手不错的人,眼高过顶,可是见过荆飞一剑之后,俱在脑海里想出无数对付的方案,可是结果却只有一个:绝杀。
这是绝杀之剑,无论他们怎么躲闪,都无法躲得过。
只要荆飞对着他们谁出手,他们便只有一个结局:死。
使大刀的胡须男大步朝着出口走来,对着站在路正中央的荆飞几乎看都不仔细看一眼,便是一脚踢出:“妈的,好狗不挡道,滚。”
一脚踢向荆飞的头,看那劲风,谁都知道,若是让这一脚踢中,荆飞这个脑袋一定会如击碎的西瓜一般,化为碎片。
荆飞早就发现了胡须男,他却没有动,此时,他要的便是对方对他小瞧,只有那样,他杀掉这个人会变得更加容易。
就在胡须男一脚踢来的时候,荆飞手动了,他的短剑本来就在手里握着,而胡须男踢他的时候,更是接近身体三尺之内,这样的距离,几乎是最适合刺杀的距离。
荆飞出手了,长剑化为一道碧光,冲天而起。
同样的一招,没有一点花式。
一剑刺穿胡须男的咽喉。
出手便是杀招。
胡须男在荆飞手一动之时,立即感觉到了一股透心凉的杀气,这杀气之重,几乎令天地都变色了,是胡须男一生之中最从没有过的凶险,他初时不将荆飞当做回事,可是毕竟人身还在山林之内,时刻都保持着最强的警觉性,一看不对,身体朝后一侧,奇迹般在半空转了个圈,手臂疾伸,手里大刀都发出铮铮之音,反手劈出。
他的速度太快了,诸少只觉得眼睛一花,这名胡须男竟然退出了七八尺之远,虽然一刀砍空,却借刀之劲,几乎发挥出全身精力拼出的最大限能,其快根本不是人可以想像的了。
“这般可怕的剑法也刺空了——”诸少失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立即,有人大声喊叫起来:“这个胡须男是谁?有甚来历?”
“怎么可能?”
“好快的轻功。”
“——”
场内,荆飞的剑停留在虚空中滞留不动,保持着剑尖对着胡须男的咽喉不变,距离七尺之外。
胡须男哈哈大笑,道:“好剑法,年龄小小便有如此造诣,值得我出手了——”
说着说着,嘴里猛地吐出一口血,紧接着,咽喉上一束鲜血飞射而出,如同一团血雨,将他自己手里的大刀染得通红。
“砰。”一声巨响,胡须男连脸上的笑容都没有消失去,整个人便朝身后倒地,重重地迎面跌倒。
依旧是一剑穿喉,不过是两人的速度都太快,甚至于胡须逃走之后,都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咽喉已经被利器刺穿,直到停滞下来,说出话后,鲜血才流了出来。
诸少都麻木了,良久之后,所有的目光都望向了在最上台坐着的秦王,眼光炽热。
这般的剑手,如此之剑,若是秦王可以收拢在身,就等于多了一条性命,而此少年如此年龄,更容易拉拢,说不定只需要很小的代价,就可以让他将自己的性命卖了出来,这般的年龄,只要收拢在手,不出几年,便会成为一个最忠诚的死士。而且是少有敌手的死士。
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石被荆飞抓了过来,随手抛给屠夫,笑着道:“小弟与兄长一见如故,没什么厚礼相赠,这块玉石,就当做日后与兄长相见时喝酒吃狗肉的集资,兄长,一路走好,高山流水,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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