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刘三野点头,舒家,上京寥寥无几的大家族之一,一门五宗师,皆在军中效力!
陆远冷笑,又是舒家。
“舒月华和舒怀谷,和你老领导有什么关系?”陆远淡然问道。
刘三野道:“舒怀谷是老领导的儿子,至于舒月华……我不太清楚。陆大师,我知道的都说了,求求您,放了我和我儿子,从今往后,我们一定以您马首是瞻!”
陆远冷笑:“不想死在我手里,可以,你可以选择去自首。”
“不!”
刘三野恐惧摇头。
“我犯下的罪行足够枪毙我十次,我要去自首,必死无疑。”
“那你也只用死一次,若是在我手中,你会死十次,给你三秒钟,你自己选!”陆远冷笑。
走投无路的刘三野不知该如何是好,左右都是死,数秒钟后,面色狰狞瞪着陆远:“既然左右是死,那我为什么不拼一下!”
嘎巴!
话没说完,陆远一脚踩爆了刘三野的脑袋,顷刻间猩红鲜血和脑浆四处迸射,旋即,陆远指尖一弹,一道白气迸射而出,噗的一声打入刘大军的胸口。
装死的刘大军顿时脸色惨白,五官扭曲,痛苦挣扎。
“你放心,我不会杀你!”
“也不会把你交给警察!”
“你爹说,那些少女都是你一个一个找回来的,全都被你羞辱过后才杀了他们,我算算,前前后后要有二十七人吧。”
“二十七条活生生的生命死在你的手上,我怎么会让你死那么痛快?”
“你放心,三个月内你不会死。”
“因为你会在无尽的痛苦折磨中,慢慢耗尽的精元,你会感受到什么叫锥心之痛,感受什么叫人间炼狱!”
闻言,面如死灰的刘大军眼中尽是惶恐,他想呼喊救命,可他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他想爬起来,发现四肢无力,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就是眼皮。
死亡!
并不是最可怕的的。
最可怕的是,在无尽的痛苦中,等待死亡的降临。
……
上京。
一条老胡同内一家四合院。
东方天际白,枯瘦如柴的舒山河被林志军扶着,来到他儿子的房间。
去年,关州一战。
半步宗师舒怀谷被陆远一招打伤了经脉,回到上京后一直未曾醒来,只有一口气吊着。
“儿子,你要醒来呀,你是我唯一的儿子,你死了,谁给我们舒家传宗接代?”舒山河坐在床边,浑浊双眼地下老泪。
他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或许明天,或许下个月。
回想此生,没有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在事业上,最多不过是退休半年前,享受了副部级的待遇而已。
而在舒家,他不过是旁支,在武道一途上也没有建树。在庞然大物舒家面前,他根本没有任何话语权。
这碌碌无为的一辈子,他认了。他把希望全都寄托在儿子舒怀谷身上。
哪想到陆远一招毁掉了他的未来。
他不惜说服舒家本家的舒月华,说服程家,又联手无极门接下联盟,给陆远设下一个死局。
这次能杀陆远,最好不过。
若是杀不了,以陆远的性格,绝对不会轻饶舒家和程家。一旦陆远和舒家结下死仇,陆远必死无疑!
就算陆远是军部魏先河举荐的少将又能如何?
舒家在军中五宗师,岂会任由陆远羞辱舒家?
舒山河轻轻的握住了舒怀谷的手,浑浊双眼中突然闪现阴毒之色。
“儿子,你的仇,我替你报了,陆远必死,他全家也必须给你陪葬。你放心,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和陆远亲近之人!”
数分钟后。
舒山河被搀扶着走出房间,他抬头看着渐亮的天色,深沉道:“通知他们,开始吧。”
“是!”
……
魔都西郊废弃的化工厂房外。
孙根硕、陆巡和宋坤皆是满脸疲惫。
昨天晚上,他们三人四处逃窜,快到天亮了才重新聚集在一起,等他们回到原来的废弃厂房外一看,只有几个警察在现场勘查,而陆远根本没有出现过。
“妈蛋,被那小子耍了!”宋坤咬牙切齿,愤愤不已。
“总有一天,我要亲手宰了他!”陆巡双拳紧握,坐在地上不想动弹,跑了一晚上,肚子饿得咕咕叫不说,两条腿就跟灌了铅似的,抬不起来。
就在这时,在一旁黑着脸一言不发的孙根硕手机响了。
“喂,是孙掌门吗,今天上午开始行动。”电话那头林志军道。
孙根硕眉头一皱:“不行,现在我们三个联手,也只能和陆远打个平手,没有必胜的把握!”
还有一个原因,孙根硕没脸说出来。
他累了!
虽说不像宋坤和陆巡那般疲惫,却提心吊胆一晚上,谨慎高度紧张,此时也感到疲惫不行。
“孙掌门,不用你们和陆远交手,你们只需要去抓了陆远的父母和朋友,到时候用这些人的性命威胁陆远,还怕他不就范吗?”
孙根硕依旧皱眉:“你怎么确定陆远不在?”
“你放心,今天上午,陆远回去医院给常安的女儿辛冰冰疗伤,你们正好趁机行动。”
孙根硕眼前一亮。
“好,我们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孙根硕把情况跟陆巡和宋坤大致说了一下,两人露出亢奋之色,终于可以报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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