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说?”卫瑶有些难以置信。
“嗯?”玉帝闭上眼缓缓点了点头。
此时但闻,玉盘落地之声。
“卫瑶!持械上殿,你要弑君不成。”启瑶喊到。
“启瑶!不可无礼,护相是你生父。怎可直呼名讳。”玉帝严厉的责到。
“女婢只知,天地君亲师。君在亲前。”
“陛下,只要陛下肯放启瑶出宫,臣愿余生服侍陛下鞍前马后,至死方休。”卫瑶扔了召龙鞭,跪倒在地。
“朕说过,此事决定权在她不在朕。”
“启瑶,听为父一句,早早离了这是非之地。为父求你了。”
“顾好你自己吧。现在求陛下恕你之罪,却还来得及。”启瑶冷漠的提醒着。
“下臣告退。”卫瑶缓缓的站起身。目光呆滞,失魂落魄的走出了玉积殿。
“可惜了这许多的艾花糕。”玉帝看着那散落在地的艾花糕,竟蹲下身去,一一捡起,吹过,吃了起来。
“陛下不可,待女婢去再拿些来吧。”启瑶急忙阻止。
“不碍事的,这玉积殿每日被你打扫的一尘不染,不脏的。”玉帝说到这干脆坐在了地上。
“陛下。”启瑶哭了。她吃了口艾花糕,她分辨不出口中的苦涩来自艾花糕,还是流过嘴角的泪。
“启瑶啊,此处并无他人了,你可否告知为何不愿离朕而去。说——实——话。”玉帝说着递给她一块艾花糕。
“女婢只知自己生来便是无父无母之人,一个人活在宫中无依无靠,直到遇见了那人,那个对我视如己出的绝色女子。我七岁身染怪疾,眼看命不能保。她却不知从哪得来了一粒丹药,喂我服下,后来我方知那是五色玄丹。无她便无今日的启瑶,那夜我曾在天牢中答应过她,替她照顾陛下。陛下你可知当年之事,蟠桃宴回来,她整夜都在陪我给我讲本届蟠桃宴的精彩,并未与那一众宫娥私聚饮酒。更遑论出言不逊,中伤王母,只是那些宫娥众口一词,生生冤死了尤梅娘娘。”
“朕知道。”玉帝说的轻描淡写。但眼角的泪却不是他控制的了的。
“陛下,为何会这样。尤梅娘娘是好好的人,为何却无故被冤死。”
“启瑶,终有一日,你会明了,人浮于世,如处江湖,有时即便你什么都不做,也自会有波涛向你涌来,带你向前。”玉帝不知这样说,启瑶能否明白,但他也不能道出当年真相。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吗?”启瑶似乎懂了些什么。
广寒宫。
“昔日你说,大丈夫功名为重,我听你之言入了天羽金卫,摸爬滚打熬成了天羽金卫主官,你却说天羽金位主官,非是统领衔,待我做了统领再相见。今日我官居银河水师主帅,四统领之一。已是武臣之极,你却还是不肯相见。莫不是要我取玉帝而代之,封你为后才肯一见。”天篷酒劲上来却像极了乱臣贼子。
“统领真想见我,却也不难,打败我宫中守门的人即可。”
但见宫门开处走出一虎背熊腰的九尺大汉,手持一斧,冷冷看着自己。
天篷瞄了眼眼前之人。
“报个名姓吧。”天篷漫不经心的问到,手中唤出了龙探爪形的九齿钉耙。
“此时告知统领,只怕统领忘了,待我败了统领,再告知统领不迟。”
“你的骄傲,让我厌恶,我不想知道了。”天篷右手持耙,左手不忘托好杯中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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