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笑,却沒有笑出來,齐先真的不容易看出來是个女人,我猜想着她若是女性装扮会不会被认成伪娘,这时候我才发觉,一个平胸妹纸的变幻能力有多强,
齐先沒有动怒,只是将子游的手给扯开,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子游像个沒事儿人似的喝了口酒,也沒过分撒泼,
酒吧的歌手已经换了曲目,流行摇滚歌曲杂上电音沉在鲜艳的霓虹灯里,愈发的刺激心底的潜在欲望,
那女孩醉的不行,用手扯着衣领把里面光滑的皮肤露了出來,我这才知道,一个女人暴露出她的另一面有多让人不敢相信,这个看起來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就这样对着二个男人和女人或者说三个男人搔首弄姿,
和三个心怀鬼胎的各色人物坐在一桌,我这个普普通通的人就有些存在感薄弱,我就当自己是來看戏的,独自喝着闷酒,酒的味道在这个场合里也热烈起來,子游跟着调子哼了哼,主动的和齐先搭讪,齐先的反应就要平淡的多,不冷不热的回答着,
两人聊着,先前看似是话題中心的女孩被冷落了下來,她用手撑着酒杯,鲜红的指甲特别醒目,可能是不满子游两人不理她或者冷场的感觉让她不舒服,她向我邀杯,对于这种人,我反感的不想接触,却又要礼貌的保持风度,
“今晚上有空吗,”她风情万种的眨了眨眼睛,表现着与她年龄和相貌不符的妖艳,
“抱歉,沒空,”我笑了笑回答道,
“你看,他们都只顾自己不和我聊天,还是你最好了,”她娇滴滴的说,
“嗯,”
“帅哥,送我回家好不好,”
“不好,”
“要不送我去旁边的旅店吧,我有些累了,”女孩可怜的看向我,
“你不会走吗,”我心中冷笑,面容又微笑着边喝酒边说,
“沒趣,”她摆了摆手,不在理我,
我倒乐意这样,独自一人想着事情來,我出來的时候,李白心在睡觉,我在床头柜上用她的手机压住了一张纸条,料想天明她起來应该会看到,咖啡店的事情现在是重头,只是不知道哪里去找有能耐的咖啡师,
女孩不想放过除了我以外的两个俊美猎物,在旁边侯着两人能将她带走,而子游的兴趣根本沒在她身上,齐先也给不了她想要的痛快,
“子游,要不我先回去了,”喝了几瓶酒后,我无聊的发紧,
子游还齐先一脸兴趣的,假装不知道齐先是女儿身的占了几次小便宜,齐先眼神终于有些慌乱了,不过还是镇定的沒有彻底暴露出來,
“好,好,”子游看都沒看我,
“记得我给你说的事情,找咖啡师,别只顾着玩了,”我说,
“好,好,”还是一样的回答,
我起身准备离开,先前就取了二千块给子游,他身上有钱,也不用担心这家伙,那女孩似乎也待的有些无聊,直到我与子游的下一段对话勾起了她的兴趣,
“李白心白天沒在家吧,”就在我站起來他忽然对我说,
“对啊,怎么了,”
“我一会儿有空了來找你,你是住在青城小区对吧,”
“嗯,”我点了点头,
我偏头打了个哈欠正准备离开,旁边的女孩也站了起來,我似乎瞧见她的眼睛迸发出什么光彩,立刻就恍然了,青城小区在南山市总是有一些影响的,这些影响包括最物质也让一些人最感兴趣的东西,那就是钱,生活本就这样,钱是最基础的货币,每个人都是为了活下去或者更好的活下去,
“我能和你一起吗,你从这里到青城的话,我家顺路,”女孩变得淑女起來,
我并不准备答应她,可我还沒说话,子游已经替我应了下來,还给我递着眼色,他的意思当然不是让我放纵一次,子游是个不错人的主要原因就是:他自己烂在泥里却决不会拖下别人,这一刻,我得扮演子游僚机的龙套了,而我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带着这个女孩离开子游的身边,为他创造美好的二人世界,
其实,对于他这种做法我挺反感的,明明已经和李怡情有了正式关系却还是像以前一样在外面玩乐堕落,我这时候真不明白他在想什么,可这是每个人生活的方式,我无端插手的话总会破坏这段交情,自己又纠结起來,好像不去管他,心里才能痛快些,
想起和子游的谈话,我似乎想到了一些不同的东西,难道他们的爱情真的走到了尽头吗,我不知道如何來理解,他们的感情來之不易,年龄的巨大差距只能随着时间彰显的愈加严峻,这让他们的爱情很可贵也很脆弱,
“好,”我嫌弃的看了一眼子游,他冲我露出一排白牙,
女孩随着我來到酒吧外面,现在已经快到六点了,街上的冷风还未散去,而已经出现不少人影,一辆轿车的灯光从远方打來,來着我的影子转了个圈,护道树的枝叶在风中不像白天的沙沙响,沉重的结成一块,
我沒有说话,女孩站在旁边玩着手机,轻轻的瞟了她一眼,我心里似乎松了口气,我不希望惹麻烦,这是一个朴素的愿望,我不能将一切驾驭在一个合理的范围,子游似乎可以,只是我也不确定,说到底,我真的很在乎与李白心的感情,那种在乎一般也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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