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挂了老爸电话不久,秦韵就打开电话,她沒有多少精气神,连开口那句喂也软绵绵的在空中飘了几个圈才落了下來,
“什么事儿,”我问道,
“非得我有事儿才能找你,难道不能聊聊天,”秦韵语气有些不高兴,
“哈哈……”我讪讪笑道,
“懒得和你说话,告诉你,我一朋友正好出租店铺,位置挺好的,不知道你找着沒有,”秦韵恢复平常懒惰的性子,
比起我们,她的双面性更为明显,有时候热情似火,一切洋溢着活力,就像迪吧里的动感节奏,有时候却又对一切都抱着无所谓的懒惰,仿佛外界的任何东西对于她來说,都是麻烦,
“沒有,沒有遇上合适的,可能是我的要求太高,”我回答道,还是很希望秦韵能给我现在面临的问題一个合适的答案,
“那好,我把她的联系方式给你,你自己联系,你说话别太粗鲁了,对方是女性,”秦韵悠闲的说着,
“嗯,知道了,”
讨论完了正事,我们似乎便沒有什么可以说的了,一人一句添着搭不上边的话,气氛尴尬不已,或许不是找不到话題,而是我自己一直将她放在了一个疏远的位置,然后又想将她拉近,矛矛盾盾的想法,就像缠死的鱼线怎么了结不來,在死胡同里打着转悠不能跳出去,
“你在干什么呢,”我又寄出能拖延时间的神器,
“睡觉,”
“哦,”
再一次终结,泯灭的无声无息,
“不想和你说了,无聊……”秦韵淡淡说完,我正想接上一句,可紧接着传來的嘟嘟声让我乖乖闭上了嘴,我看着手机屏幕上的通话结束,嗤笑了自己一声,手机震动,一条短信发了出來,
只有单调的数字,预料之中,我从來都猜不透秦韵,虽然她看起來是一个挺简单的人,相比之下,李白心似乎更像个普通女人,而她却疯疯癫癫的不真实,就像电视节目里的济公,想到这儿,便可笑起來,
我立即把电话拨了过去,响了一会儿,沒人接,我把电话号码存好,又开始与企鹅号上的几个卖家联系起來,一条条信息在排列,终于在某时某刻停了下來,我揉了揉眼睛,
还是得去实地看看,不然只是看图片沒那么直观,从电脑前站起來,腹中空空的感觉更明显了,麻利的出了门,
那个卖家提供的地址不是很远,出租车二十分钟就到了地点,卖家是个中年男人,热情在路口接了我过去,店面和照片中沒什么差点,规模也符合我的心意,可接下來讨论价格的环节却进行的不是很顺利,我沒急利功成,虽然挺着急,也不差这一点点时间,
“贵了,我们再谈谈,大家都想想,我先回家了,”我摇了摇头说道,对方卖家沒松口,
我的确很中意这个店铺和它处于超大百货超市对面的好位置,可价格也贵了不少,就算是一咬牙也能承担下來,我也有其他心思,想着还有秦韵的朋友,货比三家,多看看也许会更好,
也沒立即回家,在街上无聊的闲逛,看着匆匆路过的行人谈笑风生,城市是一个迷人的地方,不仅是黑夜的纸醉金迷,人潮拥挤会让自己暂时脱离孤独,更想在这里生存下去,我只是无数进驻城市的大军中的一个,有多少人在这里赴汤蹈火,撞得头破血流只为生活,
这无疑是残忍,就像在我们十七岁就决断我们大部分人的命运一样残忍,这不是在梦里,而真真切切摸存在,
漫步街头,沉默着,我仰头看着面前那栋写字楼,这时,手机响了,
“喂,你好,你是秦韵的朋友吧,”电话那边传來清脆的女声,
“对,对,是我,我叫连城,”我回答道,
“我是江暖,现在我有空,如果沒耽误你的时间安排的话,店铺的事情我们可以现在见面谈谈,”她又继续说道,我们本就是陌生人,说话当然直奔主題,
“好,”我回应道,接着她说出了地址,挂断电话后,我伸手打了个的士,
她约定的地方在市区中心了,我料想她的店铺肯定也在那附近,心里不由的一激动,可随即冷却下來,开始担心起我的资金來,
來到市中区,又用电话联系了一番,我在一个咖啡店外见到了这位女子,江暖,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就如她的名字一样,她看起來有一丝特殊的韵味,成熟的魅力,简单的问候了一下,我们进了咖啡店,
“你打算租个店铺开什么呢,”刚坐下,她就问,
“像开个音乐餐厅或者咖啡店之类的,”我有些不好意思,
“呃,你还沒想好干什么呀,这么急就租店铺,还真奇怪,”她有些诧异,
“因为有很多不确定因素,”我说,心里又补充了一句:子游算一个,
“原來是这样,好吧,我想我的店铺也挺适合做这些的,原谅我沒先带你去看店子就來谈这些,因为我今天走了一天挺累的,你会绅士的理解我这个苦命的人吧,”她吐了吐舌头,我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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