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基又听不懂了：“你可是，在说朕？”
唐明皇，全称“至道大圣大明孝皇帝”，不过那是谥号，现下他老人家仍旧健在，所以就连自个儿都不知道：“啊哟！”
毛红一拍脑门儿，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你爸是李旦，你妈武则天，武则天对不对？”
李隆基，张大嘴巴：“啊？”
“则天顺圣皇后，那是他的祖母。”袁客师，淡淡道。
原来是，搞错了，毛红不好意思地笑了：“哦，不是你妈，是你奶奶，你奶奶，你奶奶，对了！”
说话想起一事，或说又是一出：“你有个儿子叫李亨，李亨！对不？”
这就对了，李隆基，点点头：“嗣升，是朕最最疼爱的儿子，为人忠厚纯孝，最是……”
李亨，原名李嗣升，现下应该说是太子李亨。
“忠厚？纯孝？”偏巧这段儿毛红知道，毛红冷笑一声，鄙夷道：“就是这个李亨，你最最疼爱的儿子，夺走了你的大唐江山，逼死了你最最心爱的女人——”
“不可以说。”袁客师，淡淡道。
但是李隆基已经听到了：“就是你，杨玉环！”
……
……
……
这件事情无法解释。
但有袁客师，袁客师道：“未必。”
“未必？”
“你所知道的，未必就会发生。”袁客师，淡淡道：“毛红，你不明白。”
“我不明白？”毛红笑道：“你说，我不明白？”
“你不明白。”
“好吧我承认，我不明白。”毛红嗤鼻，赌气道：“就你明白，你个大明白，大忽悠！”
“出去。”袁客师，淡淡道：“你二人出去，门外候着——”
形势，一定要看懂。
李隆基，杨玉环，对袁客师那是言听计从。
双双告退，出门。
偷听。
便听他说道：“不许偷听。”
……
……
现在只有两个人了，半夜三更，密室私语：“毛红，我问你，历史可以改变么？”
毛红一怔。
“此时，如若玄宗杀了太子李亨，也就是不久之后的肃宗，那么，历史又将如何书写？”
毛红又一怔。
“我是指，你所知道的历史。”
毛红怔住。
袁客师，果然什么都知道，而且比毛红认识的所有人都要神奇：“未来，是有无限可能，那么你所知道的历史，只是无限可能的一种——”
袁客师，淡淡道：“所以我说，未必。”
有道理，但是：“我说，您老人家究竟想要说些什么？”
“你所知道的历史，是不可以改变的。”袁客师，注目道：“但你可以，改变这个世界。”
“哈！”毛红，也只能是实话实说：“你说的话，我听！不懂！”
“你们的历史，你不能够改变，我们的未来，将由你来书写。”袁客师，终于笑道：“就是你，花想容。”
……
“啊？”毛红只觉天雷滚滚，震耳欲聋：“你要我当皇上？女帝？第二个武则天？”
“嘘——”袁客师，神秘说道：“我只问你，想是不想？”
既有这等，天大好事，毛红那是想都不想：“想啊，想，我是做梦都想！”
那就，成了。
袁客师，早就算准了，我们的大唐朝，将会出现第二位女皇帝——
名字就叫，花想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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