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那个?”
“那个!”
就这,在这种情况之下居然还有心情那个,这就是男人,李清清几乎都给他气乐了:“滚!”
但一抬头,那一双眼,已被情欲点燃!
赤裸裸,狼一般!
一惊低头,但见那物,如矛如刺如枪,狰狞轩昂!
那个!
“不要!”李清清是惊叫一声,猛地退后两步,就在要晕倒的同时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男人发情的时候,和一条狗也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就是:“啊——————————————————————————————”
玩情调,你滴不要,那么就只好霸王硬上弓了:“唔~~”
扑将过去,当先堵嘴,挟裹怀中,迅速放倒:“哎呀!不要!不要不要!白越!你个臭流氓,啊!啊!救命……啊……”
月黑,风高,弱女,暴徒,又没有巡警,悲剧不可避免地发生了。
过一时。
李清清媚眼如丝,娇喘细细:“你,你,你个……”
白越,耸动。
只有一样不美,就是怪硌得慌:“啊……啊……轻,轻,疼!疼!”
白越,耸动。
又过一时。
白越仰面朝天,面容痛楚:“清,清,呼……”
清清,跃动!
只有一样不美,还是怪硌得慌:“慢……慢……断,断,疼!疼!”
清清,跃动!
其后就不说了,花样是有很多,姿式可以调整,总之就是山无陵,天地合,冬雷震震夏雨雪,不能与君绝。
完事儿以后。
清清,依偎在了他靖哥哥温暖的怀抱里,细细娇喘,嘤嘤哭泣:“你,你,你就知道欺负人家,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都说了以后我是我你是你,你这人好狠的心肠真是不要脸皮……”
而白越,死狗一般,或说一滩烂泥:“人,人,人生苦短,不,不,不如尽欢!”
就此,李清清的反击行动,宣告失败。
其实没有什么,不信再往下看——
“哎呀白越!”李清清一个激灵,瞪大眼睛:“刚刚你没有戴套!”
白越:“我这倒是想戴,可要哪里去找?”
“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李清清,哭泣道:“万一,万一人家怀上了怎么办?”
白越:“怀上,就生下来好了。”
“可是,可是,可是我没还没有结婚!”李清清,忧虑道:“万一,万一,万一让我老爸知道了,他会杀了你的!”
白越,淡定道:“你放心,不会的。”
“可是,可是,可是我们的孩子生下来,生下来以后——”放心,没完:“我说是万一,万一生下来以后,万一我没有奶,这里又没有奶妈,这里是没有奶妈,这里又没有奶粉,虽然说是有草泥马的奶以喂,但是等到长大了可怎么办?怎么办?你说怎么办?这里又没有幼儿园,没有幼儿园又没有学校,没有学校就不能上学,不能上学就,就,就……”
前途啊,是一片黑暗,只不过白越也是爱极了她这个样子:“……天天和野人小孩玩,一定会学坏变成一个野人小孩,到时候爸爸妈妈是野人哥哥姐姐也是野人弟弟妹妹也是野人咳咳,野人小孩,我们一大家子从此以后就会变成野人家庭,每天都吃着树皮嚼着草根也没有汽车飞机可以坐也没有名牌衣服可以穿,长大了以后找对象结婚还得要找这里的野人男朋友和野人女朋友,再说就算是咱们两个同意了晚上去逛个街看个电影都没有地方……”
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是有一个问题。
一时冲动,来到这里,可又怎么回去?
白越望向天上的星。
这里的星,都比那边的大,一颗星星就是一盏灯。
照得人入梦。
白越也睡着了,心里想着,这一切,只不过是刚刚开始——
但,会不会有,另一种可能?
说了没有什么。
就是没有什么,两个野人也不知道,刚刚那一幕,嘎布已经看到了。
嘎布是被吵醒的。
嘎布看一时,打了个哈欠,又沉沉睡去。
这种事情,在嘎布看来,根本就是稀松平常——
只是,也很奇怪。
什么又是,电灯,电话,电影院?
还有,胡川,毛红,听着像是两个人的名字,他们也是嘎布的哥哥姐姐,也会是嘎布的好朋友吗?
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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