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鸟!”
土豆内心狂喜,只怕表露出来,当下严肃点头,以示完全同意。
野人,就是野人,不但长得丑,而且脑子笨——
在这世界,人最聪明,其次野兽,再次是鸟,最后是虫。
所以土豆说他傻鸟,只比傻虫强上一点,这已经就是照顾他的面子了:“开始!”
白越背过身去:“一、二、三、四、五……”
土豆飞快跑掉了。
就这傻鸟,想出的决斗方式居然是捉迷藏,说了,只要他找到土豆,那么就是土豆输了。
反过来说,如果他找不到土豆,那么就是土豆赢了。
傻鸟啊傻鸟,不要以为土头的块头儿大就很容易找,在这方圆百里的每一处角落土豆都很熟悉,土豆要是藏起来,就连嘎布都找不着!
所以是,羸定了!
于是土豆消失——
传来一声惊叫:“啊——————————————”
白越飞奔过去。
猛犸,深沉地说道:“土豆,是一只傻鸟。”
……
最终,李清清还是爬下崖石,安全落地。
尖叫是因为,手划破了,膝盖也磕破了,清清,流血了。
关于苦难啊,遭罪啊,疼痛啊,折磨啊,李清清无法顾及那一些,因为李清清轻微恐高,严重晕血——
李清清再一次昏了过去。
当时的最后一个念头就是:“天呐!我这吹弹得破的雪白娇嫩皮肤,万一留下伤疤可怎么办呢……”
该死!
醒时第一个念头就是:“猛犸牌,象奶!”
已是黄昏。
睁开眼睛——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支长长长长的象牙,长过李清清的身高,粗过靖哥哥的大腿——
那是一头母象。
猛犸母象,不是猛犸,如果是猛犸,那一支象牙就是三个李清清的身高的长度,是要粗过八姐毛红的腰。
奶,有了。
其后,是一张黑乎乎脏兮兮的小脸,厚厚的嘴唇,扁扁的鼻子,大大的眼睛充满了好奇:“清清姐姐,你好,我是嘎布。”
李清清眼神涣散,头脑极度混乱:“嘎,嘎,嘎……”
“白越哥哥说,你有话要对嘎布说——”嘎布打量着她,好奇问道:“清清姐姐,你要对嘎布说什么?”
想起来了。
该死!
李清清只觉该死,不觉泪已流下,思量片刻,终于艰难说道:“嘎……嘎布……谢谢……你。”
白越不在。
怨人不如自怨,求人不如求己,李清清总算也是想明白了,到了这里。
以后,白越是白越,李清清是李清清,再没有了靖哥哥!
话说了,男人都靠不住,靠不住!
这也是恨死了,恨得牙都痒痒,李清清暗暗发誓,从今以后,绝不会再晕倒一次!
绝不!
“清清姐姐,白越哥哥说你要喝草泥马的奶——”嘎布摸着扎在头顶上的小辫子,问道:“对吗?”
神马?
这里头,是有三个问题,李清清有必要看清当前的形势——
其一,这头猛犸母象,就叫草泥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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