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那时,杨纵英交代完毕,奉上白银,留昭雪在那赵氏夫妇家中,自己则赶往长安城。
起初几日,赵氏夫妇对杨昭雪疼爱有加,百依百顺。平时就连穿衣洗脚等事都由那老婆子亲手服侍,弄得杨昭雪都有些过意不去。时间稍长,杨昭雪也默认了在这家中的身份,经常看到老两口忙活,于心不忍,也要上前帮忙,尽点孝心。却是每次都被老太婆一把拦下,说道:“我来就好,你好生养着身体,不要劳累。。。”
就这样过了半月有余,这一天夜里,杨昭雪正在熟睡,梦中又见到了杨纵英,两人牵着手,在闹市中挺胸抬头逛着,行人纷纷投来羡慕眼光,好不潇洒快活。
隐隐约约,杨昭雪却感觉被子被人撩起,有人轻轻抓住她的脚踝,接着,更是钻进了她的被窝。。。
“这不是梦!”杨昭雪大脑一个激灵,瞬间睡意全无,“嚯”地坐将起来,看到被窝里一动一动,分明趴着一个人。再看她一把掀开被子,借着月光一看,那赵家老头正抓着她的腿,抬头呲牙冲她笑着,只一眼,惊得杨昭雪三魂飞了两魂,圆睁双目,一言难发。再看那老头猥琐丑陋模样,又觉得胃部一阵翻涌,就要呕吐出来。
老头仍然笑着,小声温柔劝道:“莫怕莫怕,不会伤害你的,乖乖听话,赶快睡觉吧。”
杨昭雪大脑一片空白,低头紧闭双眼,只是两腿疯狂乱动,想把那手甩得远远的,双手噼里啪啦往赵老头脸上头上乱打。嘴里大声喊叫:“啊!!滚开滚开。。。!”
赵老头一看这激烈的反映,加之拢不住杨昭雪,瞬间面色由笑转怒,松开手,狠狠瞪着杨昭雪,站起身来一甩被子,“哼”了一声,悻悻而去。
杨昭雪这一下被吓得不轻,想一个十五岁的女孩,第一次碰上这事,哪能不被惊着。再看她坐在炕上,将头埋在双膝之中,呜呜哭了一宿。
待到次日,那老两口准备了丰盛的早餐,两人一同来给杨昭雪送饭。将饭放在炕边,满面笑容,轮番开导,说了近一个时辰,从他们成亲说起,又说这些年生活苦闷等等,最后,杨昭雪终于听明白了:这两口子不是要把自己当成他们的孩子,而是想让杨昭雪给赵家生一个孩子!
这赵家老婆子身体有病,医生看了不少,最后得出结论:终生无法生育。两人整日做梦都想有个娃,能给赵家续上香火。杨昭雪毕竟不是亲生,加之以后随时有可能离开赵家,故此老两口商议,让杨昭雪给生个娃,赵家有后的同时,也拴住杨昭雪,今生再不离开。
听完两人开导,杨昭雪气得话都说不出来,呼呼喘着粗气,最后,终于咬着牙挤出几个字:“做梦!我宁愿死!”
那夫妻闻听此言,变了脸,那老婆子一挥手大力一划拉,将那些早饭全部打落在地,吓得杨昭雪激灵一下。
“你个小妮子,不要不识好歹,如今吃我家住我家,好吃好喝供着,你还敢不听话!你要是不从,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罢,上来撕住杨昭雪头发,提起杨昭雪满面泪痕的脸。恶狠狠道:“你还吃个屁饭,先饿你三天,看你从不从!”
随后,这赵老头不知从何处又找来一根铁链子,把杨昭雪拴在牛棚的柱子上,地上铺些草料,便是杨昭雪睡觉的地方。
接着三天里,没有给吃的。白天,望着窗外天空,整日以泪洗面,夜里,外面寒风呼啸,杨昭雪冷的缩成一团,哆嗦不止,彻夜难眠。
到了第三天夜里,此时杨昭雪已经意识模糊,额头发烫,浑身无力。当夜,恍惚之中就见牛棚门被推开,老婆举着蜡烛,两人走了进来。
“看样子差不多了。”那老婆子将蜡烛放置好,细细观察杨昭雪,见此刻杨昭雪眼神迷离,浑身瘫软。老婆子低身绕到杨昭雪身后,坐着将杨昭雪放躺在腿上,双手按住杨昭雪胳膊,大声对老头说道:“赶紧的!’
那老头连忙两步走到跟前,蹲下身子,开始解杨昭雪裤腰带。
杨昭雪大脑一个激灵,凭本能条件反射,大声喊叫起来,同时双腿疯狂乱蹬,奋力挣扎。那老婆子死死压住,咬牙切齿道:“小妮子还挺横的,今天非办了你!”
虽然尽全力反抗,但是几天没吃饭,哪有力气,加之两个人压着,这昭雪不一时裤子便被褪下。那老头咽着口水,盯着看了半晌,猛地将脸贴在杨昭雪腿上,喘着粗气,胡乱地舔起来。口水顺着杨昭雪雪白大腿向下流到地上。
杨昭雪反抗更是激烈,只见她奋力将头挪到那赵老婆子手边,一口狠狠咬下。这一下用尽全力,险些咬下一块肉去。赵老婆子疼得“啊!”一声,放开了手。就在这时,杨昭雪一脚蹬开那老头的脸,坐起来直冲粗木柱子,“咚”一声闷响,杨昭雪额头撞得立刻鲜血迸溅。再看杨昭雪,双手抱着柱子,又是一下,这次,晕了过去。
那老两口也是吓得呆了,没想到这女娃这么刚烈,两人慢慢靠近,哆哆嗦嗦伸手去探杨昭雪鼻息,发现一息尚存,这才一屁股坐在地上:这两口子真是怕弄出人命。
二人哪敢再继续,赶紧将杨昭雪铁链解下,抱到房中炕上,又马不停蹄去请郎中来给治伤。
闲言少叙,昏迷四天,杨昭雪这才苏醒过来。
这天晚上,寒风呼啸,杨昭雪是被冻醒的。看她迷迷糊糊坐起来,扶着额头,还缠着纱布。突然一个念头闪过,杨昭雪瞬间清醒。她探手一摸自己双腿之间,长出一口气:看来昏迷时候,仍是没有失身啊。
杨昭雪打量屋中,此刻就自己一人,再看那房里有一个供桌,上面供着三清四帝的画像。墙角供着土地爷,灶房桌上供着灶王爷,杨昭雪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已经过完大年三十了,现在正是在年里。
突然听到里屋传来说话声音,杨昭雪轻声起身,蹑手蹑脚走到里屋门外偷听起来。
里屋此刻没有光亮,那两口躺在床上小声说着话。
“那小妮子也该醒了吧?”
“邢郎中说就在这两天,咱们怎么办?”
“这小妮子脾气倔得很,硬来恐怕不行了。女娃第一次反抗都厉害着呢,但是一旦得手,以后就服服帖帖了,如果再能生个娃,那还不是随便使唤。我是女人我懂。”
“那咋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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