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参同以道家静心之法平心静气了好久,终于抑制住自己仔细推算一把的**。
既然算出了什么又不能解,还不如不让她知道,走一步算一步。
再说了从现在的条件上推算,也只能得出大概的指示,算不出确切为什么事情和什么时间,因为不是马上要来到的灾厄。
这样的话会让**苗在猜测中更加彷徨无助,对身边的每件事情都提着心。
就像被判死刑的人不是在行刑的那一刻最难受,而是在等待行刑的那一段时间最为煎熬。
**苗消失在人流中的时候,姜参同正好看到一只玻璃饮料瓶被江水卷入再未冒出。
他不由地有种莫名的惆怅,再要见到**苗不知会是在何年何月了,会不会永远都见不到了?但这也是太过遥远的事情,也没有太多需要的已知条件,所以他同样推算不出来。
到上海前的最后一站就是琅川市,听翠菱信中描绘过,这里江、河、海三流汇集,平原上有五山群立,是个很美的城市。
说实话,姜参同很向往这个城市,倒并非陆翠菱在这个城市里,而是从描绘中觉得此处会是个风生水起的好地界。
船到琅川市时是凌晨时分,姜参同没有对这个向往已久的城市遥看一眼,因为他正在酣睡之中。
从琅川上船的人不少,大都是五等底舱那些跑上海贩卖鸡鸭和肉类的,只有少数是赶着出差办事的。
而如果是到上海采购、游玩、走亲戚的,他们基本都不会乘这个班次,上午这里另外还有一班直发上海的客运轮船。
四等舱的过道中有人走过,从脚步声中可以听出这人的步伐不大,而且还携带着重重的行李。
突然,那脚步一连串地踉跄,最终跌倒在姜参同他们的房间门口。
摔跌的声响不大,应该是那人将重重的行李护在身上,这才没有因为撞击舱板发出大的声响。
跌倒的人缓缓爬起来,未曾站直就见到客舱房间里昏暗灯光下的姜参同。
姜参同睡得口角淌着口水,大概在做着什么好梦,脸颊还牵动着笑了两下。
跌倒的人将眉头皱弄了几下,看不出是恨是愁,嘴巴里同时发出几不能闻的几声嘟囔,然后提着行李匆匆消失在船舱尾端。
提行李的人刚刚消失,姜参同便突然间惊醒过来,一颗心止不住地“砰砰”乱跳。
而与此同时,轮船发出一声长长的汽笛,缓缓开动了。
船在长江上又行了四个多小时,然后进了吴淞口沿着黄浦江继续往里。
也就是从进入吴淞口开始,姜参同被一路的景象震惊了。
震惊不仅是因为沿江壮观的码头、工厂,也不单是高楼林立的繁华气派,而是从那一刻起,他脑子中所有关于风水的学说理论全混乱了。
沿岸的建筑、道路、绿化等等设施此高彼低、曲直婉转、错综复杂,完全无法从风水角度去进行剖析。
说得详细些,其实就是无法单独对某个建筑物从风水上进行分解查辨,因为周围影响它们的因素太多太多了。
“一物多面,综观其相,择优势兴,择破势断……”话语声很轻很轻,在船上广播播放的音乐声的遮掩下,还有旅客们对两个景色的议论声和啧啧称赞的嘈杂声影响下,很难被人发现。
推背图的诅咒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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