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忙了一会子,方将这人的外衣去了,这才看到他身上受了多处刀伤。伤口颇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受伤的,到现在也没有包扎。伤口周围凝了一圈深紫都快变黑的血渍。而这样的伤有五六个之多。庆幸的是,都没有伤到要害。徐明锦还好些,春杏捂者着嘴惊呼:“小姐,他好可怜!”徐明锦闻言,嘴角抽了抽,心道:人家可不一定需要你同情他。秋云道:“赶紧的给他清洗包扎伤口吧,别那么多话。”春杏这才不语。三人忙了半天,才将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都清理包扎好。这个过程,这人一直处于昏睡状态中。
这时许嬷嬷回来了,有许嬷嬷的加入,很快,就将他上下打理好,并换上许嬷嬷找回的小厮服。
春杏累的倒头坐下,徐明锦道:“现在可不是松懈的时候,赶紧的,将他换下的衣物还有拭血的布,通通丢到火盆里烧掉。”春杏连忙爬起来忙去了。
“秋云,你也去,注意动静小点。要是惊动了人。咱们可都没命了。”徐明锦道:“烧完了,记着点些香。务必要做的让人看不出痕迹来:”逡云见她说的郑重其事,忙敛了心神去了。
“嬷嬷,你能不能找些酒来?”徐明锦问道。
“小姐,你要酒做什么?”
徐明锦这时已有些累了,闻言,她揉了揉有些发晕的额头,道:“他受了这么重的伤,今晚说不定会发起烧来,酒可以降温。”
许嬷嬷想了想,道,“这次跟来的车夫张栓子嗜酒如命。待老奴去问问。”
把所有人都打发去干活。徐明锦发现自己无事可做了,她回到内室倒头就睡。再不管任何事了。不过,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替她将一角的被子盖好,她尤记挂那人伤势,喃喃的说了句春杏,替那人守夜。就睡过去了。
夜半时分,睡的正香的徐明锦被春杏摇醒。她睁开睡的惺忪的眼睛,就听春杏道:“小姐,那人烧起来了,怎么办?”徐明锦立刻睡意全无。
因睡的时候就是囫囵睡的,因此,她爬起来穿上鞋子就连忙去外间塌上看。只见那人烧的双颊通红。徐明锦忙道:“嬷嬷,酒呢?”
许嬷嬷忙将一壶酒递过来,徐明锦接过来,对春杏吩咐道:“取一个干净脸盆拿来。”又对秋云道:“拿几条干净的帕子。”春杏飞快的取了来放在地上,徐明锦将酒塞子拔开,将一壶酒全数倒进了脸盆里。吩咐秋云将帕子在酒里打湿。替那人擦拭起全身来。
徐明锦道;“不要停,擦过一遍就浸一次酒水。一直擦。”
一个时辰过去,那人终于退烧了。徐明锦就再也不看他一眼,道:“现在不用管他,全都给我去睡。”说着,率先回房了。
次日清晨,徐明锦对已经清醒的那人道:“抓你的人应该还在,你那身衣服我已命人烧了,这身小厮衣裳正好可以给你打掩护,你是自己找机会溜出去呢?还是跟着我以小厮的身份混出去?”
那人深深看她一眼,徐明锦无所谓惧的与他对视。
良久,那人从身上解下一块玉佩对徐明锦道:“大恩不言谢,这块玉佩你拿着,凭此玉佩,如遇困难,你可以到齐氏药铺任何一家分号去找掌柜的帮你解决。”
徐明锦伸手接过。
那人绕过她朝外走去。
徐明锦道:“你还没说你怎么出去?”
那人道:“如今各个厢房都有眼线盯着,我这会子出去,引人怀疑。会给你惹来麻烦的。”
徐明锦呆呆的道:“所以呢?”
“当然是装做小厮,呆会混在人群里溜出去了!”
徐明锦哦了一声,她觉得昨晚没睡好,今天脑子迟钝了。低头去看时,只见手里是一块双鱼玉佩,色泽温润,触手光滑,一看就不是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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