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外硝烟还未散去,大地为生命颤抖着,
但请牢牢记得我为你唱的这曲银湖音,
纵曲乐消散,我的心还为你守候,至恒永久。
请怀着希望闭上双眸,静静祈祷,
太阳徐徐落下,你会安好,无故如初。
如今,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待明日晨光初现,我们都将安好无故。
一直想做个安静的女子,
在最深的红尘守着自己,
守住最初的萌动和欣喜,
或者陷在一本光影流年中,翻看那些依稀旧梦。
薄紫一曲歌完,身后响起银岛广场雷鸣般的鼓掌欢呼,却是罗勇的讲话已毕。
“唰!”
一道青光泛起,薄紫踏着云纹剑破空而去,消逝在白云悠悠的天边。
“呜呜···”
一个低低的哭泣声传来。凌枢一转头,边看到身后骑在雪峰兽背上的赢暖茶,泪眼婆娑。
“听到薄紫姐姐的歌,我想千湖了。凌枢,你说若是带上一头他那样的圣兽回到兽谷之中,我爷爷会目瞪口呆么?”赢暖茶伸手擦去脸颊边的泪滴,饱含哭腔的说:“我也好想爷爷。我这样哭泣,是不是不配当兽谷谷主啊?”
“不会,你已经是兽谷谷主了。”凌枢轻轻的一笑:“你已经拔下了最凶的兽类身上的一片金鳞,那就是最好的证明。”
赢暖茶从怀里拿出那片从素湖言身上咬下来的鳞甲,那鳞甲金光炫目,甚是锋利;赢暖茶破涕为笑:“是啊,我回去要让爷爷把这个炼制成一柄小刀;凌枢,你觉得和你的雕火比起来,那一个会更锋利些?”
凌枢撑起了身,欢颜一笑:“当然是你的这柄了,我可是差点死于素湖言的手上,他的鳞甲,我看着心里都有些悸然呢。”
“呵呵,这便好了!我要给这柄匕首取一个名字:嗯,就叫银锋吧,咦,不过是金色的,那叫金锋,不好,不好····”赢暖茶骑在雪峰兽上,歪着头,开始为一把还未炼制成小刀苦恼。
“哎,走吧。”凌枢拍了拍雪峰兽的头,这个状若一座小雪山的巨兽,此时无精打采,听到凌枢的叫喊后;颓废的抬起头,无神的大眼睛看了凌枢一眼;便低垂着头,缓缓向前迈步。
行走在石桥青石道上,两侧划过湖面的凉风拂面,格外的让人心旷神怡。
一轮旭日慢慢的升起来,那金色的阳光,毫无顾忌的洒在这片美轮美奂恍若仙境的地方。
凌枢一路而行,岛光湖影,各种颜色鲜艳的飞鸟,掠过清澈的湖面,展翅而飞。沿着那石桥青石道,一路而行,面对这梦幻一般的美景,凌枢完全舍不得运起灵劲一飞而过。
这样缓缓而行,走了几日,便到了血岛;从这个一片赤红的岛屿走过去,便是南疆的莽莽原林,初踏入银湖洲时,便是在这里和千湖相遇,也是这里,若流凝等紫支的弟子陷害薄紫,诛杀千湖的姐姐。
这是一个,现在却是一个别点。
回首罔顾,那些场景,呈现眼前。凌枢眼中泛起强烈的酸楚。
一声声若有似无的木叶音便传进了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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