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勇却还在自言自语的嘀咕:“据说在陕洲,有个叫杨达才的混蛋修仙士,用八百多块叫着‘表’的低级术器肆意滥杀百族,已经被群起的百族打死,难道那不是这个黑暗时代即将结束的预征吗?什么!”看着凌枢乌黑的手臂,罗勇一下惊呆:“蛇怪内丹!什么!凌枢,是你杀了蛇怪么!”
“不是,但是···”凌枢想要说一下那日在丰都集市的情形,却被罗勇一下按住嘴,拉上了衣袖:“嘘,这个等下再说!”
“在九江镇,是那个人形术器诛杀了那队玄甲军。”凌枢看着罗勇警惕的环看四周,也不再说蛇怪的事,便开口说九江镇的事情。
“什么!九江镇诛杀玄甲军你也参与了!”罗勇脸上的兴奋激动不言而喻,伸手一把捂住凌枢的嘴,附耳小声的说:“等下再说,现在对于这两件事情,你都不要再说一个字。”
“嗯。”凌枢看着罗勇,有些不解。
罗勇手一招:“布置上两个肉波,他可是这金厅的另一个主人!”
就见八个少女走了过来,躺在地上,用一个古怪的姿势,将八对凸挺的玉峰聚拢在一起,另外又走过来两个少女,便将一块晶莹剔透的厚毯铺到那些耸立的玉峰之上:“主人,请坐。”
这样的情形,看得凌枢面红耳赤;就见罗勇习以为常的走了过去,躺坐到那“肉波”之上,惬意的呼了一口气。他身下随即响起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
就在凌枢站着不知所措的时候,另一个肉波已经在罗勇的身侧布置好。
“主人,请坐。”
两个少女将凌枢扶着坐了下去。
隔着那看似很厚的毯,却明显的感到身下的凸挺玉峰的滑软;凌枢坐到上面,如坐针毡,一动不敢动。
注视着凌枢的无措神情,罗勇嘻嘻一笑:“你这小还是丝毫没变!”伸手一拍,两队穿着暴露的舞女就走了上来,伴着剧烈的黑汉敲鼓声,开始跳令人热血喷张的舞蹈。
那些舞女都用一块薄薄的黑纱蒙面,身上的服饰也仅仅是一些金色的细链穿着密密麻麻的金色小铃铛,修长的美腿上同样套着金丝编成的丝袜。
金厅里的气氛充斥酒香、财富、美人、温暖。
各种美味佳肴摆置在一个个巨大的金盘里,每个金盘都有四个穿着诱惑的妩媚少女端着,只要眼光往那瞟一眼,那些少女就会半跪著将金盘移动到身边。
“凌枢,觉得我的金厅怎么样?”罗勇端着一杯血一般红的美酒,欣欣然的问。
“非常···非常金。”凌枢被这金碧辉煌的情景完全搞得失语,接过身旁一个绝美少女递过的美酒,饮下一口,极度回味的说:“兴义杨梅浆!”
罗勇嘻嘻一笑:“这可不是那种以前的少年饮品,称为‘杨梅酿’会更合适。”
又饮下一口,凌枢明显的感到:这个杨梅酿虽然喝起来和杨梅浆的味道相近,但是酒味更加纯正、醇滑绵甜、余味甘爽,饮下两口后,便已经有些熏熏然。
“兴义杨梅浆,一饮到家乡。”凌枢短促的笑了一声:“那这杨梅酿,一饮又如何?”
一个少女接过罗勇已经喝空的杯,又递了一杯到他手里;罗勇趁势把那少女拉到怀里揉捏了一番,嘿嘿一笑:“兴义杨梅酿,一饮是家乡。难道这里还不能当做你我的家乡么,嘿嘿!”
是啊,金碧辉煌,玉体横陈,佳肴当前。
这里是比家要温暖得多的地方。
但是为什么?心中还是会怀念那个小镇的歪斜石屋;还是一想起那些母亲做的简陋食物而泪水流出;还是一想到凌希那个小家伙,就会比看见这些诱惑的少女还要令心颤动。
凌枢苦涩的一笑,端着整杯的杨梅酿一饮而下,眼泪便沿着脸颊流了两道。
往前看去,就发现罗勇也是泪流满面。
“你怎么了?”凌枢开口询问。
“我想那个将我带大的老人了,知道他为什么会被吊死吗?那个蠢笨的老家伙去药铺,仅仅是为了偷一点几个铜板就可以买到的药;他那样的老贼怎么会失手,我回想了好多次,终于想明白了:他太饿了。那个老家伙帮乞讨到的食物都让我吃了,一个饿了几天的老贼不被抓住吊死才怪!”罗勇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那个老贼那样的精明,却为什么那么傻!但是!我想他了!看到你我想到他了!凌枢,你和他一样是对我那么重要的人啊!”
凌枢哭泣的笑着,是不是都会这样,那些在这时看来好不值得的东西,当初却是舍弃性命也抓不住的尾巴。心里顿时想到了那一百两银钱,是的,一开始,自己舍弃性命追求的仅仅是为母亲治病的一百两银钱。
可笑么?凌枢不能自制的大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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