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为什么,就算年馑再美,他都没有丝毫非分之想,可能是对爱麻木了,累了,将自己情埋入了心底最深处,他怕,怕在遇到一个前世一样的女子。
虽然他知道年馑不是,但他还是不敢面对。
在年馑爱慕的眼光中,秦允没有说话,沉默的走入了后院。年馑目光有些复杂,痴痴的望着她离去的方向,苗条淑男,女子好求。虽然她不是什么花心的女人,但对秦允的爱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刻入心底。
也许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也许是被他扭转乾坤以多胜少击败炎女军的时候,也可能是秦允深陷危机时,爱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很难用语言表达,爱就是爱,她喜欢和秦允聊天跟在他身边。
“可能是我们认识的时间太短,不过我一定会让你喜欢上我的。”年馑握了握拳头,坚定的道。
秦允不知道年馑想什么,也不想知道,对于爱他的人,他本能的想要逃避,不想伤害对方。来到年悦涵的书房,秦允重重的叹了口气,回头望了眼年馑所在的方向,最终没有说一句话。
啪啪啪!
拍了拍门,里面传来年悦涵苍老无力的声音:“谁啊?”
“是我,秦允。”
“哦?进来吧。”
秦允也不客气,推开门走了进去,来到年悦涵办公的桌子前,犹豫的道:“年刺史,有件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年悦涵放下手中的毛笔,抬头戏谑的看着秦允,似乎在讲不当说你跑来我这里干嘛?秦允被年悦涵看的有些尴尬,无奈的干咳两声,风轻云淡的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刚才有一个猎人来报,说在凌云城后方的山中又发现了炎女军的行踪,似乎没有清扫干净。”
年悦涵眼珠一瞪,险些拍桌子跳起来,这叫没什么?要是凌云城后方还有炎女军那还是安全的大后方么?要是赤炎女的主力攻城,他们退无可退,岂不是陷身死地?两路夹击,岂有幸存之理?
“秦允,这可不是开玩笑,消息可靠么?”年悦涵郑重的问道。
秦允点点头,伸手到袖子中取出一个令牌,递到年悦涵身前:“消息应该可靠,这东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拿到,也没有人会拿这个来开玩笑,毕竟谎报军情可是死罪。”
“此事事关重大,稍有闪失曲西将万劫不复,大洲王国也会危在旦夕,好不容易稳住局势和赤炎女以及冰奴抗衡,我们可不能成为千古罪人。不管事情真与假,十天之后你带本部一万三人马,前去剿灭余党。曲西和南流的安危,全系于你一人身上。”年悦涵面色凝重,虽然她和徐月茹经常窝里斗,但说到国事丝毫不含糊。
秦允认真的点头。
“既然如此,回去后你就正军待发,只等我命令一下,立刻出发。”年悦涵说完,又仁和的笑道:“对了秦允,你觉得年馑这丫头怎么样?”
秦允一愣,立刻一拍手,喊道:“家里后院着火了,我的回去救火啊。”他表情夸张,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
年悦涵一拍桌子,怒目而视:“我问你,我孙女怎么样?”
“啊~~天上乌云密布,估计要下雨了,我得回家收衣服…”
“不要转移话题。”
“这,咳咳,您还有没有其他孙女?”
“为什么这么问?”
“要是有,我一同娶了,还能考虑考虑…”
“滚…”年悦涵吹鼻子瞪眼。
秦允大喜:“谢大人,小的立刻就滚。”说罢,转身就要离去。
“等等。”年悦涵忽然安静下来,坐在椅子上,吐了口浊气,认真的问道:“如果年家日后有难,你帮是不帮?”
秦允皱着眉头,不知道年悦涵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如今凌云城风平浪静,徐月茹被架空了权力,还用我帮忙?再说,他不过一个平叛将军,一万三千人能顶什么用?
虽然这么想,但秦允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要不是年悦涵当初救他,估计他已经死在西城门了。
“年家有难,秦某纵粉身碎骨,也誓死来救。”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安心了。”
年悦涵面色一安,眼中出现了疲惫之色,重病之下,整日操劳国事,她自知命不久矣,开始安排后事,让年馑能安全接管这偌大的凌云城,以及整个曲西…(又见甘蔗,满满的都是爱啊。话说推举好少,各位看官们,咋们这书是新书,加上雨后是新人根本没有固定读者,还请各位多多推举,要是雨后的书只能每天更新的时候出现一两秒,那还有人能看到么。要是你们觉得好,怎忍心让本书沉没在茫茫书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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