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先等在这里。”
“——哎?”
Rider悠然地走向严阵以待的敌人。
Saber振作了精神,看向了敌方。
Archer也像事先约好了一般,傲然近身而来。
他们不只是切磋武艺的斗技者,更是比拼王道的对手,既然如此,在交锋前就必须遵守相应的礼节。
吉尔伽美什以锋利地眼神上下打量着Rider,了然地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你那充盈全身的王者之气的确非同一般。哼,看来你也早有打算呢。”
Rider对Archer的威慑嗤之以鼻,无比大胆、无比狰狞地歪了歪嘴角,微笑道。
“当然不能被你小觑了,英雄王。今宵的伊斯坎达尔,因为打破了界限,所以超越了所谓的完美。”
事实上,Rider身上滚滚翻腾的魔力总量却比以前增强了数段。本以为韦伯“白白浪费掉了”的三个消费令咒,正出乎意料地发挥着效果。
令咒的强制发动效果会随其内容的笼统而渐渐减弱。在这一点上,韦伯刚才的命令没有丝毫具体性,从用途看来等于白白浪费掉了三个令咒。另一方面,如果令咒不被用于扭曲Servant的意志,是以两者的共同意志为基础而发动的话,这就不单是什么强制力,而是成为了辅助Servant行动的增强手段。在这种情况下,就像曾经间桐雁夜和言峰绮礼的Lancer以及Assassin所实现的“空间转移”一样,令咒有时会颠覆魔术的常理,使近乎于“魔法”的奇迹成为可能。
尽管使用方法本身确实削弱了令咒的效果,但基于Servant本意、而且是三个令咒的连续发动,确实使韦伯的令咒对Rider生效了——只要Rider的行动旨在“胜利”,他就能得到超乎寻常的增强魔力。简而言之,现在的Rider正处于前所未有的“绝佳状态”。
“呐Archer。说到宣言的话,在之前的酒宴上我们还有一项约定吧。”
“你是指你和朕只能兵戟相见的结论吗?”
“在那之前,不是应该先把残酒一饮而尽吗?你说对不对Saber?”
Rider的笑容是那样天真无邪,让人简直无法想像他接下来会面临一场死斗。只见他继续催促英雄王道。
“虽说当时被不解风情的混蛋搅了局……但酒瓶里还有哦,要知道你那些神酒余以后可没有机会喝到了,所以你休想瞒过我的眼睛。”
“哈啊?真不愧是篡夺之王,对别人的东西看得这么紧。”
吉尔伽美什苦笑着从异世界的“财宝库”中取来了全套酒具,将酒瓶中清澈的酒液倒入杯中,而Saber也对着Rider无言地摇了摇头,但是还是老老实实地接过吉尔伽美什酒杯——一点儿犹豫怀疑都没有,想必,她对吉尔伽美什的宝库中珍藏的佳酿也是垂涎不已吧?
三个王就像抱拳示意的古代东方侠客一样,庄严地举杯相碰。
“巴比伦尼亚的英雄王啊,请允许余提最后一个问题,作为这次酒宴的结束。”
“哼,朕准了,你说吧。”
伊斯坎达尔虽然一本正经地举着酒杯,但他的眼神中却流露出有如顽童般的稚气。
“打个比方,余的【王之军势】,如果有了你的【王之财宝】作为武装的话,绝对会成为一支无敌之师。那样,什么西方的President之流,根本不在话下。”
“恩?”有过类似经验的Saber,端着酒杯以一副不出所料的目光看着Rider,同样苦笑了一下——对于这个家伙,她是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嗯,所以呢?”
“余再问一次,要不要和余结盟?只要咱俩联手,一定可以直打到星海的尽头。”
英雄王仿佛听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般,放声大笑起来。
“你还真是个有趣的家伙。我已经好久没有为一介匹夫的妄言而如此开怀大笑了。”
虽然在笑,但他那冷酷的杀气却丝毫没有减弱。对于这个金色的王者来说,杀意和愉悦基本上是同义的。
“很遗憾,我并不需要第二个朋友。吾友古往今来都只有一个人——而且,这个世间也不需要两个王。”
虽然被对方拒绝了,但征服王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失望,只是静静地点点头。
“那么,接下来,你们谁先上?”
吉尔伽美什没有询问其他的可能——彼此间都是互相认可的对手,该怎么做都应该已经想好了。
“我……”Saber刚准备说什么,就被Rider拦住了。“骑士王哟,已经说好了的,第一战是属于征服王的!”
张了张嘴,Saber无言地退到了一边,Rider则看向了吉尔伽美什。
“孤高的王道啊……英雄王,你那坚定的生存方式,就由余来斗胆挑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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