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鹅卵石铺就的小道上,两旁皆奇花异草,隐在竹林间的庭院露出尖角,丝乐之声不绝于耳。
“那院子不错。”周志远看着就近一座院子,平淡说道。
“哎呦,我的大爷,那儿可是……”
周志远伸手打断她的话,摊开的手上又是两锭金子,只听他说道:“哪来这么多话?领路便是。”
“是、是。”美妇人接过金子,应了两声不再诸多言语。
周志远如何不知这等坐地起价的勾当,若真是什么达官贵人才能进的所在,何必展现在自己面前,而且近不过数米?
院落不大,只有四五间房,院中摆着一张桌子,几个宽大的座椅。据那美妇人说,这小院还有个名称——菊竹院。
座椅要比一般的宽大许多,想必是让客人能够搂着佳人肆意作乐——有钱的胖子不少。
周志远毫不客气坐在主位,开口对美妇人问道:“还未请教姑娘名讳。”
美妇人习惯性的调笑道:“哎呦,奴家哪儿还是甚么姑娘……”却见周志远面色丝毫未变,那古井无波的神色不由让人有些畏惧。再看站在其身旁那少年剑客,那眼睛死气沉沉,瞧人一眼心尖儿都要颤起来。
美妇人连忙噤声,开口规矩答道:“爷称奴家艺儿便好。”
要知道,她平时都是自称艺娘的——从娼妓熬到老鸨,不比从职工做到CEO简单。
“嗯,上桌精致酒菜,再让人来此弹弹小曲。”周志远顿了顿,对艺娘正色道:“至于姑娘,周某只要稚儿,十六周岁以上,两三个便好。”
艺娘见他面色一正,不由觉得心惊胆颤,那感觉就像见到沙场将军一般。当下哪里还敢胡言乱语,心中记得还有数个艺妓尚未破身,连忙应声道:“奴家知道,还请两位大爷稍等。”
怜花楼的后台,也不过是个小小的知县,规模在这衡阳只能算作二流,跟鼎鼎大名的散花楼是万万不可相比的。再说此时的衡阳,各路江湖人马齐聚,指不定碰到谁便是XX派掌门。你教艺娘哪儿还敢怠慢,若惹着这些亡命徒,恐怕下一刻便身首异处!
你道艺妓卖艺不卖身?在刀枪面前,怕是那皇帝的女儿,也得委曲求全,天下事不外如是。
等着酒菜美人的当儿,周志远让林平之侧身而坐,却隔着一个座位。
不过一刻钟,穿着薄衫的侍女穿花般将酒菜奉上。
稍许,便见艺娘领着四个俏娘儿走进院中。
“两位爷看着可还满意?”艺娘弯腰低头,满是谦卑。
青楼中人,多有自己一番消息渠道,更有较大的青楼甚至是暗间集中地。艺娘方才离开,便打听到,二十多岁,姓周,除了那周志远还能有谁?
听闻那周志远,杀人如麻,剑下从不留活口,一下骇的艺娘心胆儿颤。但她见过的嗜血之徒也不算少,只要服侍妥当,这等江湖中人的赏赐,只怕还要多上许多。
三锭金子,上那散花楼也足够了。
“满意,下去吧。”周志远微一点头。
话音刚落,那四名十六七岁的娇媚娘儿便迎了上来,各自选了先前所定的服侍之人。
周志远说可以下去,艺娘却得解释妥当:“两位大爷,这四个人儿本是艺妓,人人都留有绝活,若非两位实在英武不凡,让她们倾心不已……”
“好。”周志远说出一个字,抬手甩出,却见那锭足五两的金锭去势如闪电,却在艺娘身前倏然变缓。
艺娘眼睛一闭本能般伸手来接,已做好被砸的准备,哪道手中一沉,睁眼便见那金锭正捧在自己手心。
“多谢大爷赏。”艺娘笑语嫣然,心中恐惧去了大半,这笑容愈发变得自然娇媚起来。
知道这位“周大侠”不喜烦躁,艺娘说完一句便退了出去。
推杯换盏,酒色声乐,身边**浑身沾染着滑腻。
又有那红唇儿喂酒,玉臂作枕,月儿高照美人脸色娇媚,一时不似在人间。
周志远寻欢作乐好不放荡,但心中却始终留有三分清明。再说他长生诀习练日久,区区酒水能奈他何。
近一个时辰,吃饱喝足,曲也听过,便到了玩之一项。
在酒桌上肆意欢畅,周志远暂时没那般放荡,何况带徒儿出来嫖已是骇人听闻,在徒儿面前嫖那简直非人类了。
“平儿,为师去也。”周志远搂着两个娇俏的美人,径直往一间房而去。
只留下一声长叹——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林平之此时稍稍迷糊,又有周志远纵容,听着这唐朝青楼名句,方才师父在场的拘谨一扫而空。
看着挤在身旁的两位娇俏人儿,那予取予求的模样,如何还忍得住,学着周志远的模样,一手揽着一个,推开另一扇门进去了。
两间房,两盏红灯照映。
周志远躺在大床上,看着床头那两个十六七岁的女人,心中刺激感大盛。
梅儿扭起腰来,她最美的细腰一时间如水蛇般扭动,催人yu火。
菊儿背对着周志远,那丰满的美臀纤细毕露,中间青草芬芳似鼻尖可嗅。
周志远内力深厚意志强大,但毕竟是稚,此时在此刺激下,又有刻意放纵心中压抑的打算。
只见他猛的一跃而起,身法如鬼魅闪至菊儿身后,抱着她的腰后退一步,将其压在床榻之上。
皮肤细嫩,那丰满的臀儿奇异的极为结实。周志远上下其手,菊儿暗渡香舌,一时间呻吟渐起。
周志远探手一摸,带起一丝嫩滑液体,便知时机已到。
薄纱衣衫早已丢在一旁,梅儿伏在周志远背后,用那双奇尺大乳揉搓着他裸露的背脊。
进入。
一声婉转呻吟,周志远只觉被一团温暖包裹,那异样的窄道,和满足感霎时间充斥他的心房。
啪、啪……
满室如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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