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就是这样,人治,权大于天。权力实质也是暴力,在和平时期,权力才是最大的暴力,不服就把你碾成渣。在权力面前奢谈公平,那不开国际玩笑吗?我又不是小学生,这个道理我太明白了。
学子仿佛也失去说话的兴趣,这个事,真是给我们上了深刻又沉重的一课,比老师讲一千堂一万堂都特么有用。
在片神奇的土地上,万般皆下品,只有当官好。权力面前,要么跪着活,要么站着死。
半天,我又说,那么大军家里的人就这样忍了。从焦少认识大军这一点,我知道大军家里也是当权的,而且权力不小。
学子一愣说,怎么可能忍。三哥他爸的诉讼就是大军的父母在支持,可是只能进行民事诉讼。法院还一再推脱,走程序,不知道要走猴年马月。
我一听又火了,这特么是民事诉讼,可能吗?人都快被打死了,怎么招都是刑事诉讼。可是公、检、法说,那不是还没死人。
我心头有一百座火山在不断的喷发。这话说的,真特么的轻飘,是啊!人还没死呢!要是大军也像我,是平头百姓,死也就死了!再闹就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全家闹,全家都送去。
我真的后悔,自己特么,怎么就醒过来。
就像王八进火坑,真心的,憋气又窝火。
我说,他老子,虽然是一号,也不能一手遮天吧!
学子很无力的说,是啊!所以才有民事诉讼!大军的父亲是省人大主任,所以才有下文。
我了个去,花市又特么不是省会城市,怎么有这么多妖魔鬼怪。我估摸要不是学子和老四家占着地利,下场也会跟我一样。一样也对,这花市是滨海开放城市,什么好玩的都有,不怪他们来,不然花大就一个勉强二流大学,会有那么多官二代,都特么是来玩耍的。
我无精打彩的说,那么最后只可能是庭外和解了。
学子点点说,也就这样了!虽然说人大在中国宪法中是最高权力机构。但是每一个正常的国人都知道,人大就一鸡肋,一个养老的地方。在中国的权力序列中,党说了算,政府去干,人大的举手,政协看。当然成不了事,恶心恶心人还是可以的。
我说,就这件事来说,这种能量就够了。地方的权力没制约,中央也不放心啊!
学子说,五哥,你应该也入党,认识的这么深刻。
我苦笑,刚入大学时这么想过,后来要花钱,这想法就死了。
学子说,也对,有些事不值。你知道在中国有三讲:讲政治,讲道德,讲法律。
什么最重要?
我说,虽然中央提倡以德治国,但道德是最不重要的,这全国人民都知道,这年头,说你是好人,那其实就是骂人。我们都希望他人全是好人,是傻子一样的好人,然后便宜好处都特么是自己的。
学子点头接着说,法律是很重要,但是那是对平民百姓来说,对上层社会,根本就没多大的用处。刑不上士大夫,这是中国的传统,上了那是别有原因。有时讲与庶民同罪,可以从程序、具体的人入手。
我点点头说,所以---
学子接道,所以说,讲政治放在首位,讲政治就讲权力游戏规则。你一个人大的给省老大抹黑,这就是最大,不讲政治。
我听了,不服道,焦少是焦少,他爸是他爸。
学子摇了摇头说,那是在西方,在中国,父子是一体的。最少也要背一个教育不利,失察之责。
我-----我爆了一阵粗口。然后歇着了。
过了好一会儿,学子轻声说,我要去看一看三哥。
学子走之后,我就睡了,朦胧中,不断的有人进进出出。
我都不想醒,一直睡,一直到有人叫我,看到寝室兄弟和吃的,吃完,我要了小镜子照了一照,比特么的猪八戒强多了,心情很好,又吃了不少,自己又不是超人,不愤难平,现在大家都有得吃,想再革命,那是活的不耐烦了。最难过的是,作人的尊严碎了一地,想要重建真的好难!
心中千百转,沉重无比,见到兄弟们除了吃就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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