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我这个人笨得很,你还是直接说吧”
“我只是想问你一个人,丁老大”
......
“爹,你怎么知道赵伯伯了解丁老大的动向”在回去的路上张大虎难掩激动的心情问张令当。
“哼哼,做我们这行的什么都缺,唯一不缺的就是消息,他赵大牙是什么人我太清楚了,当年就是他第一个发现我吸大烟的,你说他能不了解竞争对手的情况?”
“可是爹,明面生意他了解很正常,但是运私盐可是重罪啊,这种事情他丁老大会让别人知道!”张大龙在一旁不解的问
老人看向张大虎“大虎你告诉你弟弟,为什么”
“应该是赵伯伯也在做私盐的生意吧”
张令当点点头“你能想到这一步我就放心了,你们两个跟着叶小子做事情,没有点脑子还真走不远,这小子可不一般”
“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说他不一般吗”这回大龙大虎两兄弟没有问也不回答,张铃铛憋不住还是说了出来,兄弟二人在后面就偷偷地笑。
张大龙为满足爹的虚荣心,而且也是想知道叶一鸣那里不同便应了一句“不知道”
老人带着很得意的笑容说“怎么看人分两种,一种自己看,另一种自己看不到别人帮你看,尤五那个人几年前打过些交道,听道上传言说叶小子能与尤五称兄道弟,虽有看在胡掌柜面子上的嫌疑,但本身没有两下子不可能被尤五看上”
“而且现如今”老人停顿了一下“我是越来越看不透他,直到今天胡掌柜来我才知道,这小子早已不是简单的一个帐房了,不仅有权处理阜康钱庄的部分生意,而且还在胡掌柜开的孤儿院里做教书先生”于是便自言自语起来
好在老人不知道叶一鸣拒绝跟王有龄做官的事,不然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原因。
我们再把时间调回到现在,叶一鸣在张老爹那里得知丁老大贩运私盐后,又马不停蹄的跑到钱庄,去见胡雪岩。将丁老大的事情讲了一遍,还没等两人讨论,外面急匆匆的跑来个人
“胡老爷,叶先生”来人看打扮是漕帮的兄弟,打过招呼后继续道“你们的货场与四海脚行发生了冲突,货场的一个兄弟托我来送个消息,现在整个货场已经被围了,现在里面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
胡雪岩简单在钱庄交代了几句,又派人去衙门报官,因为一旦发生械斗谁也控制不了。随后便同叶一鸣跑着前往货场。
当他们赶到时械斗已经发生,外面脚行的人约有五六百人,将货场的一百多人围在货场里,好在货场的人把大门用锁链子绑死,仅有能容纳几个人通过的小口,里边出不来,外面进不去。
这样,人数的优势根本起不到作用,两边的人用长棍都过门打来打去,不过基本比的是谁的棍子长些,离门远的人就撇些砖头,还有一些人试图爬墙进到院里,可院里的人靠着墙根踩在箱子上把爬上来的人用长棍子打下去,总之场面混乱极了。
到目前为止双方还算克制,不过双方打出了火气动了刀或锄头就真的要闹出人命了。
这时漕帮的兄弟赶了过来,约九百人多,正当叶一鸣想舒一口气的时候,远处各脚行的人手也赶了过来,加起来应该有一千人,两方并没有交手,就这样对峙了起来。
这些脚行的人平日里虽然一盘散沙,可在丁老大的鼓吹下,将还在杭州的人手集结了起来,意思也很明确,漕帮的弟兄如果帮院内的人对四海脚行人动手,事情就上升到漕帮与整个脚行的矛盾。
这边僵持着可打斗的一边就没有这么平和了,胡雪岩躲在漕帮的队伍当中,至于叶一鸣...这个小混混看到这样规模的群架,手痒痒的受不了,偷偷的跑到一房后,偷偷的往那五百多人堆里丢沙石。
这沙石虽然伤人不疼,可功能在于迷眼睛啊!更损的是这小子还打一枪换一地,等人家反应过来找到那里根本就找不到他,打红眼的人那里还有理智,见到有嫌疑的就揍,好多人无辜的被揍了一顿。
这个事情告诉了我们一个道理——以后看见斗殴的你离远点...
书归正传,这些被揍的人里面有一个倒霉鬼,这个人就是可爱的韩胖子,丁老大打死也想不到,就因为这个使他最终丢掉了性命。
也可能是‘久攻不下’外面的人急了,也可能是由叶一鸣的沙子惹怒了脚行的人,竟然开始有人用火烧大门,还有人用火把向货场里丢,要知道货场里大部分都是易燃的货物。
因为事情朝着有利于丁老大一方发展,所以他根本就不配合胡雪岩提出的和平解决办法。胡雪岩站在人群中焦急的等待着衙门出面平息。
院内升起了些许的青烟,估计是火已经引燃了一些货物。如果引燃的范围进一步扩大,会分散更多的人手,大门说不定就守不住。
之前看到的是院内院外丢石头,现在看到的是院内外丢燃烧着的树枝与木料。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官兵来了,只见几名捕快带着约七八十名士兵跑步赶了过来。
外面的人看到官兵大部分都丢掉手中的棍棒转身逃跑,少数拘捕的也很快也被制服,这时叶一鸣向里面赶快喊话,让他们配合官兵控制场面。
凌知府亲自到场,很快械斗平息了下来,幸亏没有引发大规模械斗,不然这不足一百人的官兵根本不够看,他凌知府的官服也得脱下来。
Copyright 2021宝石小说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