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虎兄弟,你父亲吸食大烟时日过长,毒入五脏,而且气血不通,怕是已有很长时间的抑郁,我这有一副镇静剂可缓解毒瘾的搔痒烦躁之感,是要三分毒,药劲一过还是会有毒瘾的痛苦,而且抑郁一日不解肝火也是很难治愈的,治标不治本啊”
张大虎把头转向叶一鸣,叶一鸣咳嗽了一下“那个李郎中,我或许有一个办法可以试一试,但需要您的帮助”
李郎中没有了上次的傲气“小兄弟但说无妨”
“我曾经听说过一个方子,其中的核心药材是一味叫山茄花或者叫洋金华的花(现代多叫曼陀罗花)对于中医我不是很懂所以还请李郎中看看我的办法是否可行”
李郎中思考了一下“山茄花有祛风止痛的功效,或许可行”说着拿出纸和笔写了一些药物的名称,又反复删减,最后自己闭上眼睛转着脑袋似乎在确认药方
“小哥,方子大概也就这个样子,你看看行不行”
“李郎中说笑了,中医我是一窍不通的”
张大虎接过方子出去抓药,这期间张大虎的爹醒了过来,毒瘾使得老头时而满头大汗,时而冷的瑟瑟发抖,当药熬好了后给老头灌了下去,李郎中一直没有走估计是也想看看能不能有办法来治这毒瘾。
老人喝下药后身体的抽搐渐渐停了下来,但从呼吸的频率上能够看出还是很烦躁,过了约五分钟老人开口说话了
“我感到好多了给我点水”
屋子里的四个人全都激动的欢呼起来,张大龙连忙伺候他父亲喝水,张大虎不停的给叶一鸣和李郎中鞠躬感谢。
见过药效后李郎中有些呆不住了,要赶回去研究一下配方,叶一鸣跟他一起了出门
“李郎中好医术,如果药剂真的能够治疗毒瘾,对于我们这个国家来讲可是雪中送炭的一剂良药啊!”
“小兄弟严重了,戒毒三分药七分人,如果不是患者有莫大的毅力与决心是无法根治的,能不能根治还要观察,我也要回去改良配方的。总称呼你小兄弟很是过意不去,不知贤弟贵姓”
“您不用过意不去,我也没有记住您的名字,正好我们重新认识一下,我叫叶一鸣,叫我一鸣就行”
“我姓李名泽辉,李泽辉”因为有些当地口音叶一鸣听的不是太清楚
“哦,李泽飞李郎中”
“不不不,是李泽辉”
“对啊,我说的是李泽飞啊”
李郎中很激动的讲“不是飞是辉,李泽飞......是李泽辉!”
“额...我还是叫你李郎中吧”
“......”
等李郎中走远了,叶一鸣摇了摇头刚要离开,里面的张大虎跑了出来“恩人别走,恩人别走,爹请您进屋好感谢您的救命之恩”
“哪有什么救命之恩,兄弟你就不要开玩笑了”
“恩人你谦虚了,不管怎么样当面说声感谢还是应该的,这样也能安爹的心,刚刚的郎中呢,怎么没看到”
“哦,李郎中说要完善戒毒瘾的药方,先回去了,这几天他会常常来这里边医治你的父亲,边完善药方”说完就被张大虎半拉半请的请到了屋内。
老人躺在床上呼吸还是有些急促,可比起刚喝下药又好了许多。看见叶一鸣进来就想起身,叶一鸣赶忙走到床边安抚老人躺下。
“您现在的身体虚弱,还是多保留些体力,等把毒瘾戒掉再向我道谢也不迟”
老人叹了口气刚想说话,看他双手又使劲的抓起床单,应该是在控制着毒瘾
“老伯,你不要说话,多留些精力控制着毒品”老人听完就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好在这个时代还没有注射毒品,如过存在的话仅仅是用中医调理的办法很难根治。
叶一鸣拉着张大虎走到了门外“大虎兄弟,你的父亲现在是在用药物辅助治疗,可关键还是要看他自身的毅力,估计半年就会好转”
“诶,当初要不是爹误食大烟,那里有他丁老大作威作福”张大虎的一句感叹,听的叶一鸣神经一下子崩了起来。
“大虎兄弟,怎么你父亲还与丁老大有关系?”
“谁愿意跟他有关系!当年父亲是四海脚行做大当头的时候,他丁老大还是一个分堂的堂主...”四海脚行现在正是由丁老大所控制的杭州地区的脚行,叶一鸣生怕错过重要信息,对不清楚的地方一一询问,两个人谈了约两个时辰,等到天黑时才谈完。
张大虎的老爹原本是四海脚行的掌门人,因一次酒后误吸食大烟,从此沾上了大烟瘾,人吸食上毒品后会有很大变化,每日无精打采,身体越发瘦弱,如今才五十岁就已衰老的如同七十岁的老人。
当时因变化过于明显,很容易被发现吸食毒品,在一次大会上由丁老大领头免去了他老爹大当头的位置。张家人对此毫无怨言,可谁知这丁老大为人狠辣,竟然将张家的私产充当脚行的公产,后来又据为
己有。平日里张老当头对众兄弟很是优厚,丁老大上位后不但在利益分派上做手脚,还偷偷在众兄弟之中安排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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