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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黄金的光辉 冰蓝的雪花(1 / 2)

尽管袭上心头的绝望感使saber咬紧了牙关,但她却毫不畏惧,毫不屈服,继续挥舞着宝剑。

不管这一击砍得有多深,但在一瞬间伤口就会愈合得完好如初,产生不了任何效果。一切都是徒劳的——不,至少稍微缓和了海魔前进的步伐。但一想到即将迎来的结局,这也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尽管Rider和Lancer用上了那么厉害的宝具,但却都没能打倒这头怪兽。不管我方物和人多势众、如何蹂躏它,但如果所有伤口都会瞬间再生的话就没有任何意义了。要打倒这头怪物,就只能在一击之下把它打得灰飞烟灭,一片碎肉都不剩——现在需要的,不是对军宝具,而是对城宝具。

但对于现在的Saber来说,能够担当如此重任的契约胜利之剑(Excalibur)却无法使用。她左手的不利状况,正是发誓要与Lancer堂堂正正一决胜负的债券。在爱因兹贝伦森林时,Lancer挺身而出,主动承担了‘左手的义务’,骑士王赌上自己的荣誉也一定要报答他的这份心意。

“喂!Saber!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暂时撤退吧。”

对于身处头顶位置的战车中的Rider的呼唤。

Saber怒道:“说什么傻话!如果不把它当自这里的话——”

“话是这么说,但我们都无计可施啊!先听我的,撤退。我自有办法。”

“……”

迫不得已,Saber留下了全力一击,随着Rider退回到Lancer同爱丽斯菲尔所在的岸边。就在Saber一蹬水面跃回堤岸的同时,Rider的战车也伴随着雷鸣从空中降落到地面之上。

“——好了诸位,不管以后要采取什么对策,都要先争取时间。”

毫不拖沓,Rider单刀直入地说道。就算是大名鼎鼎的征服王,这次也不像平时那么气定神闲了。

“我先用王之军势把那家伙拖入结界。但就算尽出我的精锐,恐怕也不能解决掉它……最多也就是把它困在固有结界里面吧。”

“之后要怎么做呢?”

对于抱有疑问的Lancer,Rider回答得十分干脆。

“不知道。”

但是,从他那严肃的表情就能看出来,Rider绝不是在开玩笑。为了争取时间的权宜之计,就算是征服王的秘策,现在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

“把那么大个东西拖进去后,我的结界最多也就只能维持几分钟。英灵们啊,在这段时间里请一定要想出取胜的策略。小子,你也留在这边吧。”

话音未落,Rider就把韦伯从驾驶席上放了下来。

“喂?喂!”

“结界一旦展开,我就无法了解外界的情况了。小子,有什么情况就集中精神召唤我,我会留传令兵给你的。”

“……”

就算现在是结盟期间,但在韦伯看来,在两名其他Servant面前于自己的Servant分头行动无疑是极为危险的愚蠢行为。在他眼前这个一副吊儿郎当的男孩,虽说他承诺会保护自己,不过也不知道有没有办法挡住Servant的强力攻击。

话虽如此,但在这种情况下,不管自己现在如何提防同盟者的背叛确实也都无济于事。尽管内心战战兢兢,但少年还是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Saber、Lancer接下来就拜托了。”

“……嗯。”

“……明白了。”

二人虽然口都上答应着,但面色却都十分难看。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Rider的这一决定只能应急,是解决不了任何实际问题的。

就算如此,Rider却完全信任自己所看重的英灵们。一旦决定下来,就没有丝毫犹豫,头也不回地驾驶着战车向巨大的海魔冲去。

Rider在至近距离高声呐喊着发动了王之军势,把海魔那巨大的身躯吸入了与部下Servant一同展开的固有结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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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利用了自身投影出来的宝具的特性来攻击Archer,但是我的攻击无一不被Archer的宝具给挡了下来,丝毫没有对Archer造成伤害。

【飞得太快了!那个维摩那——】

不愧是在《罗摩衍那》和《摩诃婆罗多》两大叙事诗中记载的叫做维摩那(Vimana)的飞行工具,它的速度是我就算催动全部风之元素都无法比拟的。

就算如此,我也不得不遵守雁夜对我下达的命令——将Archer杀死!

如果我想要杀死Archer的话,我就必须先让Archer从那个黄金之舟上下来。要是这样耗下去的话,雁夜可能会被我榨干。

我丢弃了手中的三叉戟和剑,双手向后伸。

【同调开始!】

在处于飞行状态的我的双手上,两柄巨大的剑身隐约出现。

“哦~?”

向后撇过头的Archer看到了我的动作,发出感兴趣的声音。

“出来吧!伊古?阿莉玛(Ig?Alima)、修鲁夏嘎纳(Shulshagana)!”

巨大的剑身横空出现在空中。一柄为普通的巨剑,另一柄则是翅膀状的巨剑。

伊古·阿莉玛(Ig·Alima)、修鲁夏嘎纳(Shulshagana),两柄都是作为古代美索不达米亚城邦主神萨帕帕(Zababa)的两把武器,分别意味着‘红刃’与‘绿刃’。

我手握住两柄巨剑,看似巨大,但是到了我的手中却异常地轻。

“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

巨大的剑身越过我的头顶,由上往下地砍向飞行中的维摩那,就连挥舞造成的乱流也袭了过去。

面对两把巨剑的攻击,Archer面不改色地操纵着维摩那,轻易地躲过了这次的攻击。

【果然没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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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远坂时臣看来,这场战斗根本称不上是魔术对决,不过是场滑稽的闹剧罢了。

时臣只是默默地维持着防御阵,还没有做出任何称得上是攻击的举动。尽管如此,对面的间桐雁夜却已处于濒死状态了。

这完全是自取灭亡。对于现在的雁夜来说,使用魔术这一举动本身就是致命的自杀行为。想必身为当事人的雁夜也清楚得很,但她还是毫不犹豫地持续使用着超越自身极限的术,结果只能自食其果了。

雁夜现在的样子简直惨不忍睹。全身的毛细血管悉数破裂,血沫四下飞溅。他本人已经完全无法直立的、摇摇欲坠的身影仿佛被淹没在一团血雾中。那张因为过于痛苦而翻起白眼的脸庞已经让人无法判断当事人是否还有意识了。

“说得那么大言不惭……一动起手来却成了这副德性吗?”

而最为可悲的是,不管雁夜如何自残生命动员魔力,他的攻击却始终没能伤到时臣一根毫毛。

飞蛾扑火——现在的情况简直是这一古老成语的再现。成群的甲虫一股脑地直扑向时臣的火焰阵,却连一直都没能突破防御,悉数被烧得无影无踪。身为一个虫使,正面挑战火焰这一行为本身就是极其愚蠢的。尽管如此,雁夜的进攻还是没有丝毫松懈,削减自身生命驱使着虫子们徒劳地冲锋,变成了一阵阵飞灰。

这幅情形已经让人笑不出来了。对于这个弱到极点的敌人,时臣已经超越轻蔑的极限而开始有些可怜他了。不就,火焰就会把雁夜的虫子一只不剩地燃烧殆尽。而那时想必雁夜自身也会因为无法忍受痛苦而气绝身亡吧。时臣至要注意维持自己的法术,悠然的作壁上观就可以了。在他固若金汤的防守之下,升幅自然会分晓。

但对于遵奉高贵魔道的时臣来说,继续让误入歧途的堕落的魔法师的丑态暴露在自己眼前才是最大的不快。

“Intensiveeinascherung(赐予吾敌苛烈之火葬)——”

随着时臣的二节咏唱,防御阵的火蛇慢慢地向雁夜蜿蜒而去。烟叶甚至没有防御。对于这个现学现卖的魔术师来说,有没有对抗攻击咒文的知识都值得怀疑。

“杀……杀了你……你们…………时臣…………脏……脏砚……”

虽然被活活地灼烧着,但雁夜却连叫都没叫一声,只是不停地重复着低吟的诅咒。他那从内部被虫啃食殆尽的身体,可能已经不存在痛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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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这个时候一道奇怪的电击通过了我的脑门。那并不是有着实质攻击的电击,而是类似通知的讯息。

我立刻停下飞行,将视线移向高级住宅区。

“啊啦,怎么停下来了?我可还没尽兴呢,渣种小丑。”

发现到我停下来的Archer带着意犹未尽地表情说道。

“哼……抱歉了,英雄王啊。我的Master似乎有危险了。这次我只好离开了。”

虽然对已经知道了我的真面目的人来说,这具面具并没有什么很大的作用,但是能够刺激对方的精神层面也是不错的。

我隔着面具对着黄金英灵微笑。不过听到了我打算离去,英雄王露出了不悦的表情。

“你疯了吗?渣种小丑!”

Archer背后浮现出了数宝具,咻地直接投射出来,企图将我留下来。不过我没有理会Archer的攻击,立刻转身逃离。

虽然接到了雁夜的令咒,但是比起任务,还是自己的Master的安危比较重要。

“胆敢将背后面向本王。大胆!”

Archer转动维摩那的舵轮,一边投射出宝具,一边追击我。我也同样以逃跑为优先,用投影出来的两柄巨剑挡住Archer的宝具攻击。接着我再将巨剑投射出去,攻击Archer。这么巨大的投射物,Archer也能轻松躲过。

“真是难缠的家伙……那么这个如何!?”

【同调开始——制造理念——基本骨架——构成材料——制作技术——】

我手中投影出了一把拥有着豪华装饰的巨大弓箭。停在半空中面对着俯冲过来的Archer,我奋力拉开了弓,以魔力聚集而长的箭搭在了弦上。目标是对面那个快速接近的巨大黄金之舟。

“再让我更加愉悦吧!渣种!”

“解放宝具——真·射杀百头(NineLives)!”

我解放了宝具之名。箭已发射出,化作九道光芒,如同雷射般射向移动中的维摩那。

作为射杀百头(NineLives)的原典,真·射杀百头本来就是希腊传说中宙斯之子海格力斯用来射杀九头蛇的宝具,射出的箭矢能够自动追踪敌人。虽然此宝具对幻想种有着极大的伤害,但是却不能忽视它本身就存在的强大力量。

“什么!?”

面对突然投影出这把宝具的我的攻击,Archer发出了惊讶。处于音速状态的他没能来得及转弯就被这把弓的攻击给击中、爆炸。

如此近的距离之下,想要避开宝具的攻击是不可能躲开的。只见维摩那一头扎进了熊熊的火球群中,在红莲业火的包围下失去了控制,就这么旋转着坠向河面。

我无视了背后冒着浓烟的火球,立刻转过身子冲向雁夜所在的高级别墅顶楼。

【那里吗!?】

我发现到了雁夜,以及另一位刚才站在Archer黄金之舟上,充满着绅士风范的男人。那个男人便是远坂时臣,Archer的Master的身影。

两人现在正处于对峙状态。不过雁夜却被火焰围绕全身,痛苦地嘶吼着。

【糟糕了!】

我立刻一手向前伸出,瞄准着着火的雁夜。

“水球术!”

水气聚集在我的手中,我没有咏唱任何咒语直接使出了魔法。由于我离两人的位置还尚有距离,我立刻抛出手中的水球攻击雁夜。当然我这一举动并不是要让雁夜受伤,而是要扑灭雁夜身上的火焰。

水球击中了雁夜,让原本撑着栏杆的他向旁边飞去,重重地撞在旁边的栏杆上而坐在地上。我发射出的水球也刚好将火焰扑灭。

时臣被突然出现的水球给吓着,但是却不失贵族风范地转过头看向我这里。我投影出了村正妖刀,迅速地在雁夜以及时臣之间落下,避免时臣继续伤害雁夜。

“Berserker?”

“我是不会让你继续伤害Master的。”

我一边说道一边用眼角观察着倒下的雁夜。身上尽是烧伤的痕迹,血液也从毛孔中流出。姑且不论刚才造成的撞伤,雁夜算是受到严重的伤害了。

“你是怎么过来的?Archer呢?”

时臣对于我会出现在这里感到讶异。

“我将那个黄金舟给破坏掉了。Archer他我倒是不知道跑哪去了。”

不出时臣所料,他有自信Archer绝对会将Berserker给打败的,不过如果没有他那自大得意的性格的话。

我将村正妖刀插在地上,毫不在意地将后背面向时臣,来到雁夜的面前。

“治疗术!水疗术!”

我一连放出了两个低阶魔法来治疗雁夜。以目前雁夜的情况来看,要是用高阶强大的魔法,雁夜的身体没办法支撑住那么强大的魔力。而且他体内的刻印虫或许会因为强大的魔力而活跃起来,啃食着这幅已经破烂不堪的身体。

原本村正妖刀的由来是因为德川家康的祖父松平清康在与织田家作战的时候被自己的家臣用千子村正一刀劈了,从右肩一直劈到左腹,肚破肠流,死状极惨。接着,德川家康的父亲松平宏忠被近臣用刀斩伤了大腿,用的也是村正。后来,德川家康的嫡男信康被织田信长疑心和武田家勾通而切腹自杀,用的又是村正!再后来,关原合战中轮到德川家康自己被村正斩伤了手指。所以德川家康下令废止村正,不许使用。

德川家康禁刀后,妖刀的说法就泛化了,几乎所有村正都称为妖刀。吸食着人类的鲜血而妖化的刀甚至连魔力、妖力都能吸取。挥出的砍击能隐隐约约地感受到可怕的寒意以及怨念。这些都是被此刀砍杀的人的怨灵。所以这把刀是我目前刚好可以作为对抗魔术师或者魔法师的武器。

时臣刚才也在我治疗雁夜的时候尝试放出火焰,但是却无法穿过村正的一边,将火焰吸收了进去。所以之后他便放弃了攻击,警戒着我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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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了Rider的奇策,海魔巨大的躯体从河面上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但是,就算看不见它的样子,在场的Servant和魔术师们还是能够清楚地感觉到魔物在异次元的结界中横冲直撞的气息。

“你们觉得要怎么办?”

为了打破现场的沉默,千羽开口道。韦伯也出声附和道。

“对啊,虽说这样做能够争取到一点时间,但我们如果不趁机想个办法的话,结果还是于事无补啊。我说爱因兹贝伦,你就没有什么好主意吗?”

“话是这么说——”

爱丽斯菲尔的话还没有说完,她的怀中突然不合时宜地发出了轻巧的电子音。她本人也吓了一跳,赶忙把声源取了出来。

这个移动电话是切嗣为了以防万一而交给她的。电话是谁打来的自不必说。但按照预定原则,是不会使用它进行联系的。再加上现场情况如此紧急,爱丽斯菲尔突然想不起来那本应熟记在心中的使用方法了。

“那个,请问——这个要怎么用呢?”

她不禁向站在一旁的韦伯问道。因为话头被打断而气上心头的韦伯把响个不停的手机从爱丽斯菲尔的手里一把夺了过来,按下接听键凑到耳边上。虽说韦伯也是一名魔术师,但并非名门出身的他对于这些常用机械的使用还是有些心得的。

“——是爱丽吗?”

电话另一头响起了一个低沉的男子的声音,韦伯这才有些慌了。本来按下接听键后还给主人就好了,但自己却一时兴起接了过来。

“不,我不是……”

“?……这样啊。你是Rider的Master吧?正好,我也有话要对你说。”

“你、你是什么人?”

“这并不重要。是你的Servant把Caster弄消失的吧?”

“……算是这么一回事吧。”

“那我问你,当Rider解除固有结界时,能让内部的东西落到指定的地点吗?”

虽说完全听不出对方有何意图,但在这分秒必争的情况下,再追问下去也是浪费时间。韦伯一边回忆着在时钟塔学习过的固有结界的基本法则,一边结合着自己曾经亲眼目睹的王之军势的性质,慎重地回答道。

“虽说有一定的范围,我想最多也就是方圆百米左右,但应该是可行的。毕竟再次出现在外部的主导权在Rider手中。”

“好吧。过会儿我会发射信号弹,你就把Caster释放到信号的正下方去,没问题吧?”

“……”

问题在于如何与身处结界内部的Rider联系,但他也说过会给自己留传令兵。看来Rider也意识到了结界内外联合采取行动的必要性。

“没问题——我觉得。……大概吧。”

“还有一件事。帮我转告在场的Lancer。就说‘Saber的左手上有对城宝具’。”

“哈?”

越来越摸不着头脑的韦伯忍不住反问道,但对方已经干脆地挂断了电话,只剩下忙音空虚地响着。

“——出什么事了么?”

Lancer感到了韦伯那意味深长的视线,疑惑地问道。

“怎么回事……对方有话要我转达给你。说是‘Saber的左手上有对城宝具’什么的……”

“!!”

Lancer十分愕然,而Saber也是窘迫异常,两人的表情同时大变。

“他说的是真的么?Saber。”

“……”

虽说在场的两人都想竭力回避这个问题,但老这么遮遮掩掩的终究也不是办法。Saber沉着脸,默默地点了点头。

“那件宝具……能在一击之下解决Caster那头怪物吗?”

“可能吧,也许——”

Saber又点了点头,用坚定地眼神直视着枪之英灵,继续说道。

“Lancer,我宝剑的重量就是我荣誉的重量。与你的一战所负之伤,对我来说是一种荣誉,而不是枷锁。就像你在森林里说过的那样,如果这左手能换来迪卢木多.奥迪纳前来助阵的话,那才真是等价于千军万马。”

就算现在让Lancer产生什么负罪感,对局势也于事无补。作为共同信守骑士道的伙伴,Saber希望Lancer能无牵无挂地迎来自己的命运对决。

Lancer没有回答,像是能看到远在结界中与Rider的军队战斗的海魔一般,只是眯起眼睛凝视着河面。

“——呐,Saber。我绝不能原谅那个Caster。”

虽然Lancer说的断断续续的,语调十分平和,但在他那美丽而充满魔性的眼神中,却充满了坚决的决意。

“他以使人绝望为荣,以传播恐怖为乐。我成为骑士前曾经发过誓,决不会放任‘邪恶’横行的!”

Lancer把右手的红枪插在地上,用两手紧紧握住剩下的黄枪的中部。这时,当即领悟到这位自视甚高的枪之英灵接下来要做什么的Saber不禁惊讶得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Lancer,千万不要这么做!”

“现在必须要获胜的是Saber或是Lancer吗?不!都不是!现在必须要取得胜利的,是我们所共同信奉的‘骑士道’。我说得没错吧?英灵阿尔托利亚。”

Lancer若无其事地笑了笑,大叫一声,把作为自己宝具的双枪之一毫不犹豫地折断。

凝聚在必灭的黄蔷薇中的强大的诅咒之力化为一道旋风迸发出来,转眼间四散而去。若考虑到这是身为传说中的宝具的话,它在消逝时的样子实在是太过轻易、太过短暂了。

谁会想到,竟会有Servant自毁作为必胜法宝的宝具呢?不仅是Saber,就连爱丽斯菲尔、韦伯和千羽都被Lancer的举动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千羽内心只能想到一个词来形容Lancer,‘牺牲小我,完成大我’了。为了惩戒邪恶,就算伤害自己也要这么做的精神,千羽确实是感受到了。千羽默默地将手中的握力加大。

【如果那个时候我也有这样的决断的话,彩衣姐……大家就不会——】

“吾辈胜利的愿望都托付在骑士王的剑上了。拜托你了,Saber。”

一股强烈的思绪激荡在Saber的胸中,让她的‘左手’紧紧握起了拳头。从必灭的黄蔷薇的诅咒之中解放出来后,骑士王手上的伤口立刻愈合了。她用充满激情的力量作为回应,银色的腕甲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为即将到来的战斗而兴奋得微微颤抖。

“我向你保证,Lancer。我必将以此剑带来胜利!”

由梅林释放在剑上的风王结界已经解开,黄金之剑随着轰鸣的暴风现出真身。那光辉粲然的剑身仿佛被许以胜利誓约一般照亮了周围的黑暗。

“那就是亚瑟王的……”

亲眼目睹了这高贵的至宝,韦伯惊讶得目瞪口呆。

就如同在漫长黑夜中见到了一道曙光一样,盘踞在心头的焦急和不安都在被这道光芒一扫而空。

是的,这才是骑士的理想。

这是尽管身处鲜血淋漓的战场,置身于充满死亡的恐怖与绝望的无尽地狱之中,却依然坚定地讴歌着‘人性的尊贵’,消逝在无限光辉中的人们在胸中所描绘的全部结晶。

“我们能赢……”

爱丽斯菲尔的声音因为欢喜而微微发颤,忘我地低吟着。

但这个时候,接连的爆炸声响从上空轰隆而起。众人抬头一看,一团火球从天而降,坠落在河的下游。

“那个是?”

千羽疑惑地看向目前冒着黑烟的坠落地点。不过他的思绪很快就被一则通信给打断了。

千羽同学,结界的维持已经快要不行了!

奈叶通过念话向千羽说明目前的情况非常紧急。

就像奈叶说的那样,千羽君。虽然我可以通过夜天之书的魔力继续维持住结界,但是不能维持太久。

不行,疾风!你才刚成为魔导师不久,不能大量使用魔力。奈叶、菲特,你们轮流进行对结界的加固,尽量让疾风休息。

知道了,千羽哥哥。

了解。

抱歉,还有谢谢,大家。

接着千羽与她们的通信便中断了。千羽立刻向在场的人说明刚才得到的情报。

“情况已经刻不容缓了!Saber。”

得到了千羽的情报,Lancer立刻催促着Saber。

“了解了。”

Saber握着手中的黄金之剑,从堤垻上跃入水面向河中心进行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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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远离河边的高级别墅区上,时臣警戒着正在对雁夜进行治疗的我。而从刚才被我破坏掉黄金之舟的Archer直到现在都没有现身。

得到细微地治疗工作稍稍结束后,我便站了起来,视线转向了站在那边的时臣。

“你,就是樱的父亲吗?将自己的女儿送到间桐家的人?”

被我这么一问的时臣顿时感到错愕,不过一下子便换上坦然的姿态说道:“尊贵的英灵啊,正如你所说,我便是将樱送到间桐一族的远坂一族当家,远坂时臣。”

“这样啊……”

我仔细地观察着眼前的这个人。修长而经历了一些沧桑的脸孔却没有失去他原本应有英俊。就算面对着敌方Servant,也依旧贯彻着自己悠然的风格。

就算我对他有些好感,我也无法理解为什么这样人要将自己的亲身女儿送走。

一想到樱在间桐家所受到的痛苦,我便带着有些愤怒的语气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身为亲身父亲的你要将樱送到间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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