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提一下狂热信徒的等级,狂热信徒分五级,第一级的不会说话,动作机械化,第二级的体态略高大,会基础的问好等,但仍然毫无智商可言,第三级的身高多为二米左右,体态偏强壮,第四级的则是被青涟杀死那种巨人型狂热信徒,第五级的则只有一个,手持屠刀,是教主亲卫。但总的来讲,所有的狂热信徒都是智力欠缺的。
这是狂热信徒里面偏中级的了,是教主特意找出有改进价值的低级狂热信徒改进而来。
低级的狂热信徒连话都不会说,战斗还是公式化,就是一堆炮灰而已。
一股无名火夹杂着恐惧在心头燃烧,此时呼哨儿的模样怕是连三岁小孩都看得出来是受伤极重,只见她体表都是擦伤,肤色还白里透紫从伤口流出的血液紫红参半,有着紫色纹路的赤藤无力的低垂。
伤口在往外流血的同时,还有古树之种在吸食着自己的血液,这么看来失血过多变成狂热信徒的几率会比变异的几率还要高上许多。
狂热信徒啊!就是眼前这种空有一副人类的外表,却如人偶一般的家伙。
只见呼哨儿怨毒地瞪着两个大汉,见大汉毫无反应,呼哨儿的心中怒意更甚,赤色藤蔓电闪而过,两个大汉不及反应,头上便多了一个大洞。
虽然在平时呼哨儿也可以做到让这个等级的狂热信徒不及反应就死亡,但是她知道,此时的自己受了重伤,却仍然可以做到这样的事情,所以自己的实力正在提高,这也是古树之种正在变异的一个表现吧?
砰!看着倒在自己跟前的尸体,呼哨儿怒意略消,但随即她就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抿紧嘴唇,只觉得体内一阵气血翻腾,虽然她强行压抑,但仍有一丝血从嘴角溢出。
这就是自己在这种情况下仍然使用能力的代价。
无奈之下,呼哨儿只好忍受着全身火辣辣的疼痛,朝着教主的卧室行去,她记得,这个时间点教主应该是在卧室的,错不了,因为以往她都和教主在同一张chuang上。
片刻后,她来到了教主卧室外。
“圣使,”卧室外,两个大汉堵在门前,是三级狂热信徒,“奉教主令,教主已经睡下,您不得入内。”
“啊~教主~啊~您~轻点啊~……”仿佛是在讽刺这些狂热信徒一般,他们话语刚落,女人的呻|吟声便从教主的卧室内传了出来。
轰!仿佛耳边传来了天崩地裂的声音,呼哨儿脚步踉跄地退后几步,她并不在乎教主有多少女人,但却无法忍受教主居然如此直截了当的将她拒之门外。
虽然教主曾告诉过她,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去使用那些力量,但她万万没有想到结果居然是这样,如此这般的决绝,竟叫她一时之间无所适从。
十年前,尚在Z国西南边境山区潜伏的暗影教教主刘建标,将前来抓捕他的简称ZAS的国安灵异事件调查组的一个小队击退,却独独留下了她。
以嗜血古树之种相逼,年少无知的且实力有限的她不得不留在他身边,却想不到十年独宠最终近如此决然的化成了弃之如履!
呼哨儿靠在墙上,浑身不住地颤抖着,赤色藤蔓上紫色的纹路越发的多了,她捂着脸,泪水从指缝中流出,但手上的触感却让她心惊。
呼哨儿蹒跚着来到一面挂在走廊墙壁上的镜子前,却发现自己往日光滑的皮肤现在却如风干的橘子皮一般折皱。
呼哨儿无力地靠在墙壁上,靠在缓缓下滑,最后坐在地上。她知道,那个以价值来衡量他人的男人,已经把自己给抛弃了。
身上的疼痛仍然在继续,它无时无刻提醒着失去教主重视的呼哨儿,唯一能够救自己的人已经将自己抛弃了,到头来,自己仍然只是一个工具而已,刘建标需要的时候带在身边,不需要的时候就抛到一边,或者又只是一个小小的宠物,高兴的时候哄哄,厌恶了就踢到一边。
十年相侍,难道竟连最后再救自己一命都做不到吗?甚至连最后一面都不愿意见,且转头就把另一个女人逼到他的chuang上。
是自己奢求太多,还是他太无情?
不行!怎么能就这样结束呢?与其这样的等死,还不如去找那个男人,反正自己已经身在绝路一无所有了,再加上反正都要死,如果那个男人再次拒绝自己,那么自己就是死,也要把他拖下地狱。
心中的不忿和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让呼哨儿再次有了动力,只见她扶着墙站起身来,迈着缓慢而坚定的步伐,拖着有着血红色纹路的及地紫藤,再度朝着教主的卧室行去。
意料之中的,守门大汉再度拦住她的去路,重复之前的话:“圣使,奉……”不待大汉把话说完,紫色的光影电闪,两个被削去头颅便倒在了地上。
不待其他的大汉反应,紫色的电光如风似雨一般扫荡过整个走廊,走廊上的大汉无一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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